第三章 罩杯的课堂
　愿赌服输的姐请杨小吃了晚饭，虽然只是三菜一汤的小饭菜但男孩吃得很开心，吃得肚子滚瓜溜圆散伙后还不忘提醒姐明天的香烟。

　“死小孩，年纪轻轻不准菗烟！”姐气呼呼但带着关心的说。

　杨小打着嗝，很忧郁的说道：“我，失恋了。”

　在大脯姐姐的讥笑中杨小回到苏浅柔家，没人的屋子里空，飘空中那股似花非花的香味淡了很多，就像杨小对早恋女生的思恋一样。

　住在⾼尔夫球场平素里不回来的苏浅柔彻底把家给了杨小。男孩找了几本女杂志翻看一会儿又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他坐了起来猛拍头：“完蛋了，店里的灯好像没关。”

　按照杨小和苏浅柔的打工协议，苏姐姐一个星期给他五十块钱的“流动资金”內⾐店所有的开销由他卖了货支付，当然包括房租⽔电，不过他可以享有一半的纯利。

　杨小飞也似的跑到店里，还好住处离內⾐店不远。他开了店门看到里面果然***通明，杨小嘟囔道：“幸好幸好，不然整晚电费要走一个字，一个月那就是三十个字，一年…。多少钱呢。”家里大手大脚的男孩在这里像守财奴一样算帐，门外进来三位⾐着时髦的女孩，叽叽喳喳翻检內⾐。隔壁的姐也钻进来夸奖道：“做生意就要这样，晚上的客人不会少。”

　杨小恍然大悟，都市里的男女都是夜晚一族，他们喜夜晚的宁静和热闹，商人们自然不能放过大好的机会。得，别想关灯了，守店吧。

　“这啥呢？”买⾐服的女孩从更⾐室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黑⾊塑料袋。杨小想起仿佛是蛋妈的。他笑嘻嘻的说：“谢谢姐姐了，我的。”

　“嘴好甜的帅小弟。”三位女孩仗了人多夜黑和杨小说笑“你不上学了？”

　“我姐姐心黑，要我打工挣学费。”杨小可怜巴巴的说道，妄图博取同情“你们多买几件，当着募捐希望工程。”

　姐在门口笑得不亦乐乎，这个杨小倒是天生的嘴疙瘩，全⾝功夫都在烂嘴上。

　“式样太土了。”一位红⾐少女皱了眉说道“让你姐姐进新货呀。”

　小心想她穿不穿罩还未可知呢，式样？说笑罢！心里这样想嘴上不能那样说，杨小笑道：“姐姐们是美女，什么样式不过是点缀。”他继续装着可怜“我才卖货没开过张，帮帮忙忙。”

　女孩子们“哗”的笑了，真的一人买了一件。虽然属于最便宜的那种，小心里算算加起来今天的利润勉強平了租金⽔电的开支。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姐又在老生常谈。杨小轻蔑地看看她，嘴里发狠道：“看着吧，我以后要当內⾐大王！”

　晚上十点来钟，杨小和姐同时关了店铺。⾝为男子汉的小自告奋勇说道：“要不要我送你。”

　姐伸出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脑门上戳了一下：“绅士风度不错！不过我有电单车，谢谢了。”

　杨小回到家，坐在沙发上觉得酸背疼，他寻思着明天带小板凳到店铺里才是正理。

　了一会，杨小打开蛋妈留下的黑⾊塑料袋，里面不过是一份旧报纸和两件女人⾐物。他瘪了嘴重新塞回去，心想是苏姐姐的內⾐还差不多。想着想着，小的心思活路起来，到底苏姐姐穿不穿⾐呢，穿什么样的⾐呢。男孩的心嘭嘭乒乓跳得迅速，但没有胆子到苏浅柔的卧室里翻腾一番。

　第二天开门没多久，杨小正拿着进货单对比货物背价格表，门外“滚”进一个人，小定睛一看原来是蛋妈。“哟，又来照顾我的生意？”小热情的招呼道。

　几乎是球形⾝材的蛋妈没搭理杨小，难得穿了男人⾐服的他在店里到处张望，仔仔细细把货架上下看了一遍，然后很诚恳的说道：“小弟，你准备关门吧。”

　“什么话呢？”小拍开他搭了肩的手“小孩一边玩去，没看见大人忙吗？”

　蛋妈没生气，他随便取下一件⾐：“你自己瞧，这标号是纯棉，但不是！只是涤棉，涤棉知道不？还有这做工，啧啧，耝劣！”他在花车翻检⾐，不住‮头摇‬：“钢圈太硬，衬垫不合格，肩带耝制滥造。”

　杨小在一旁翻了⽩眼，蛋妈口里的名词他基本闻所未闻。蛋妈不依不饶的教训道：“做生意要脚踏实地，更要有眼光动脑筋。你这破店一没时髦货，二没对路货，价格还老⾼，不关门行吗？”

　“我，我，你，你。”小彻底没语言，急得脸红脖子耝。

　不知啥时候溜进店里的姐点头说道：“这位先生说得有道理。以前进货全是那破娘们在搞鬼，小可是要帮你柔柔姐姐。”她一边说一边看着蛋妈纳闷道：“我瞧这位先生很面，不，很体。”

　汗，小心想凭蛋妈万人难寻其一的体形，能不“体”？

　蛋妈不敢过多停留，他拉着杨小说要对他进行技术辅导。姐不疑有她：“小，你放心去吧，我会为你默默哀悼。”

　什么话呢？

　蛋妈把杨小推上门口那辆八成新的昌河面包车，坐上了驾驶座吩咐小系好‮全安‬带。小问道：“去哪里？”

　蛋妈回答道：“做內⾐生意当然离不开女人，我带你看女人去。”在杨小惊愕的表情里，他启动了车。

　车在江城市里到处窜，一向是路痴的杨小很快不去猜想此刻⾝在何处。当蛋妈领着他走进一条密布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店铺本⾝却是不大的一条街，他喃喃的说道：“这，不好吧？”

　俗话说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走路，杨小单从街道两旁店铺的红⾊装饰和那些店铺里员工的仪态便知道蛋妈带他到了什么地方。

　蛋妈呵呵一笑：“小童子你放心，我这是帮你开展业务！”

　到美容院开展业务？杨小傻楞楞的跟在蛋妈⾝后胡思想。蛋妈猛拉他的胳膊：“来，进来。”

　糊里糊涂的杨小平⾝第一次走进一家美容院，美容院的名字很⾼雅——“凤鸣美容美发屋”

　杨小的‮腿双‬在美容院的门边已经微微颤抖，他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缓。不过就算他是乌⻳爬蜗牛动，二三米的距离还是很快到了眼前。

　美容院的大堂不大，不到二十平方的堂口放了两个理发座位和一张长沙发就显得拥挤。已经在沙发上和三个‮姐小‬聊天的蛋妈看到蹑手蹑脚的杨小，奷笑道：“你们看看了，这就是我的新兄弟，以后生意可要照顾他去。”

　“哟，小老板呢。”三位浑⾝香噴噴的女人当中的一个年纪最大。三十多岁的女人眼角有了深深浅浅的鱼尾纹，涂脂抹粉的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苍老和疲倦。

　“好年轻的小帅哥。”女人笑嘻嘻的瞧着手⾜无措的杨小“平时只有别人照顾我们的生意，今天我们要照顾小帅哥的生意，行！”

　蛋妈和其他两个女郞都笑了，杨小不明⽩她的话意但觉得其中定有蹊跷。他坐在理发椅子上尴尬无比，心中暗怪自己不该随着蛋妈来这里。

　“小弟弟脸⽪薄呢。”一个穿低红裙的女郞说道“莫非还是童子？”

　坐在最里侧的女郞抿嘴微笑，虽是微笑但笑声里包含的⻩⾊意味太浓，杨小小脸通红，再也坐不住。蛋妈急忙说道：“你们的生意怎么样？”杨小双颊发烫，听不清楚蛋妈和‮姐小‬们的谈话，只是模模糊糊听到她们调笑美容院的名字。小不明⽩“凤鸣”二字有何含义：凤是男人，鸣是口鸟，有啥意思？正在他胡思想的时候，蛋妈厚厚的熊掌在他背上猛地一拍：“上楼，我们上课去。”

　僵僵噩噩的杨小跟着蛋妈从美容院后门出去，原来后面还有一处天井，穿过天井是一栋三层的楼房。蛋妈笑道：“别有洞天，是不？”

　杨小已经晕了头，他不知道蛋妈要怎么上课，蛋妈拉着那位穿低红裙的女郞又有啥用。

　“来，来，来，这是小红妹妹的窝。”蛋妈像到自己家一样拉着杨小进了二楼的房间。杨小羞羞答答走进去，扑面而来的浓烈香味让他打个踉跄。对比苏姐姐那里淡淡的香味，杨小觉得自己还是喜那种若有若无的微香。

　小红的房间很拥挤，当中的席梦思大占了一半的空间，蛋妈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凳子上指挥杨小关上门。“小红，咱们开始吧。”小红笑着对杨小说：“小帅哥，帮帮姐姐。”

　杨小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小红背对他说道：“裙子拉链。”他本能的抬起手，颤微微拉下银⾊的拉链，女人背上一大块米⻩⾊的肌肤印⼊眼帘，杨小艰难地咽了一口口⽔。

　“女人的分很多种，要准确判断她们适宜的⾐就要知道她们的型。”蛋妈及时发话了“不过首先要学会用职业的眼光打量对方，才能让顾客不反感。”

　杨小结结巴巴的说道：“啥叫职业的眼光。”

　蛋妈回答的很⼲脆：“像我这样的。”说着话还眨巴眨巴眼珠，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切！”杨小和小红同时鄙视他。不过被蛋妈搭茬后小倒是冷静下来，他坐在小红的上抬头望去。

　呃，男孩的脸“唰”的通红。

　好，好，好大的啂房！

　蛋妈的熊掌准确拍到小的头顶：“童子，想什么呢，你注意看了，她现在的罩是厚肩1/2罩杯。”

　杨小本听不进蛋妈所说，裙子脫在间的小红露出整个上半⾝，红⾊的罩遮不完満満当当的啂房。小只是想1/2罩杯便是这样的壮观，要是没罩杯～～～

　“靠，没罩杯就是裸体了。”蛋妈听到小失神下说出的话大怒“臭小子，让你看罩没让你看女人的子！”

　“哦，哦，哦。”杨小含含糊糊说话，眼睛想移开却总是不由自主瞄过去。蛋妈说道：“小红的骨架大肩部厚实，一般来说人胖一般肩厚…”

　“说什么呢。”充当模特儿的小红鼓着眼睛喝道“我哪里胖了？”说话时得意地收腹。小再次当机，他喏喏的说：“不胖，不胖。”

　“唉。”蛋妈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心头却笑成一朵花“得了，童子受不得刺。小红，你还是穿好裙子。”

　杨小的脸⾊在小红穿戴整齐后方才少了一丝‮晕红‬，蛋妈对小红说道：“你不要鲜的颜⾊，肩带不够宽，3/4罩杯的罩才适合你，否则显得型比较松散。”他又对小说道：“厚肩的罩肩带的纺织物密度要大，肩带前段应该没有弹，要不然穿戴几次厚肩带松弛会失去提拉力。”

　杨小楞了半响心悦诚服的说道：“蛋妈哥，你真是⾼手，罩⾼手！”

　蛋妈的第一堂课无疾而终，他⾼估了杨小同学抗腐蚀的能力。不过小红倒是十分喜，看来自己的魅力⾜够。其实，小红并不是漂亮的女人，二字头过了大半的年纪被声⾊⽝马侵蚀得早已经没有原来的容貌，但近距离看见女人体的杨小毕竟是没有经验的童子，他被蛋妈拽出房间头脑里仍旧闪动着那1/2罩杯的风光。

　“作孽啊，小‮男处‬卖內⾐！”美容院的老板娘望着不停喝⽔的杨小叹息道。 　M.ｘＺIｘ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