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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安安的眼泪让汪德凯看得好心疼。

 “你是不是生气了?那我自己洗就行了。”他忍不住暗骂起自己,大混蛋,竟把她惹哭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喜听到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不喜听,我不说就是了。”他知道她是爱他的,或许这出荒唐剧该落幕了。

 可是,他好怕他一旦恢复正常,她就会少爱他一点,尤其又有儿子在一旁穷搅和,他真的很怕、很怕!

 也许…再过些⽇子吧!

 “你仔细学着,这个部位得洗⼲净喔!”由她的口气听来,已经完全把他当成小孩了。

 “嗯!我记住了!”他很专心的看着。

 雄伟的男在她的巧手左之下,渐渐变得灼热、肿

 如果再让她洗下去,后果一定很尴尬。

 “我…我会了,我自己洗好了。”

 “你真的会了?”她很⾼兴他的学习力正逐渐加強中。“好,那你自己洗,我在一旁看。”

 “你不要只是看,你全⾝都了,不如我也帮你洗吧!”如此良机岂可错过!

 “你先把自己洗⼲净就行了。”她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刚才你示范给我看,现在我演练一次,如果有什么不对,还是有什么没洗⼲净的地方,你可以马上纠正我。你说对不对?”眼看胜利在望,当然是要趁胜追击。

 “呃…”她突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吗?那以前我们一定也一起洗过澡,你该不会因为我得了失忆症就讨厌我了吧?”他就不相信她能拒绝他。

 “好吧!”她同意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说:“可是只能‮澡洗‬,不能做其他的事。”

 汪德凯的薄轻扯出一抹笑容“我们以前做过什么『其他』的事吗?”

 “没有,只是‮澡洗‬而已。”

 “你说谎,一定有!”汪德凯戏谑的瞅着她“你的脸好红,我记得以前你只要一说谎话就会脸红。”

 “你记得?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她大吃一惊。

 “没有,只是刚才突然想到了这件事。”说着,他的大手开始褪除她的⾐物,当他看到她的罩时,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你⼲嘛穿这么奇怪的东西?穿了这个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习惯就好了。”说到这里,她发现他又以那种可以电死人的眼光注视着她“你动作快一点啦!我会着凉的。”

 “哦!对不起、对不起。”他边道歉边将她的底也褪去。“哇!哇!哇!”

 一连三声惊叹,让安安浑⾝不自在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她有妊娠纹?可是低头察看后,她发现自己的肚⽪仍是十分光滑。

 “你不是说小俊是你生的吗?”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那小俊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他像个好奇宝宝,直盯着她平坦的‮腹小‬打量。

 “这个问题你不必知道。”看来他是真的失忆了,否则也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我一定要知道!你不是希望我可以早⽇恢复记忆,那你就得有问必答。”他说得振振有词。“还有,我也想知道我们是如何制造出小俊,我看电视说孩子是夫的爱的结品,那我们一定用了很多爱才生出小俊,对不对?”

 “对。不过,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谈。”她快招架不住了。

 “不现在谈,什么时候谈?”

 “改天行吗?”

 “你不可以⻩牛喔!”

 “我不会⻩牛的,现在我们先好好地把澡洗完, OK?”

 汪德凯无所谓的耸耸肩,大手开始在她⾝上‮挲摩‬,反正他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随着汪德凯的魔掌所到之处,不时引发安安的‮议抗‬。

 “停!停!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可他却固执得像头蛮牛。“不行,是你说‮澡洗‬要洗⼲净的,你乖乖站好,让我帮你洗⼲净。”他不但很认真为她洗净⾝子,洗着、洗着竟然还蹲下⾝子。“把腿张开一点,不然会洗不⼲净的。你看,很滑耶!我是不是抹太多肥皂了?”

 闻言,安安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他本没用肥皂,那里之所以会滑滑的,完全是他的魔指所引起的。

 “你正经一点洗好不好?”她的下腹因他长指的‮逗挑‬而微微菗搐。

 “你别生气嘛!我现在很正经的洗。”

 “德凯…停…”她双手紧抓着他的头发,一个‮劲使‬将他拉起,与他面对面。

 “你生我的气吗?”他很不甘心的皱着眉。“我洗得不好吗?”

 “不是、不是,你洗得很好一一”她快要不能思考了,怎么洗个澡会洗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

 “我继续替你洗。”他决定装傻装到底。

 “不,不用了,⽔都凉了,我们还是快点把⾝上的泡沫冲⼲净。”

 “那我帮你--”

 “不要,我们各冲各的。”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他的角泛起一抹微笑。不急,反正来⽇方长不是吗?

 *****

 睡不着!

 羊都数了九百九十九只,安安还是了无睡意,已经⼊秋了,她却觉得好热、好热。

 天哪!她是怎么了?浑⾝怎么会像烈火燃烧般的‮热燥‬?

 她在上翻来覆去的,难受得想泡个冷⽔澡。

 但她知道冷⽔澡也无法解她体內的‮热燥‬。

 这是情!她知道自己睡不着的原因。

 在浴室里经汪德凯那样的撩拨后,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子。

 ‮望渴‬被爱的感觉如此強烈,令她都感到惊讶不已。

 汪德凯就睡在她⾝边,此刻的他睡得好、好沉,完全不知道她⾝心所受到的煎熬。

 太不公平了!他害得她无法⼊睡,自己却睡得那么好,令她有点火大。

 “唉,德凯!”她伸手轻轻拍他的脸颊。

 “唔,别吵,我要『觉』!”他像赶苍蝇、蚊子般挥掉她的手。

 “凯…”

 以前她睡不着时,他都会陪她聊天,温柔的哄着她,但现在他得了失忆症,只顾自己‮觉睡‬,让她觉得好难过。

 有句话说,一个人一定要失去了才懂珍惜,就是她现在最佳的心情写照。

 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的愚蠢,今夜她可以在他怀中听他的甜言藌语,而不是一个人自怨自艾。

 其实汪德凯也睡不着,他之所以会假寐是怕自己装不下去,而失控的扑向她。

 他开始后悔自己⼲嘛玩什么失忆症的无聊游戏,现在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凯…”安安知道叫醒他也是没用的,毕竟,现在他的心智停留在五岁的阶段,他又如何能明⽩她的感受?

 现在她才明⽩,她是不能没有他的,她希望再次享受被爱的感觉。

 汪德凯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假寐,他睁开了双眼。

 “你怎么没‮觉睡‬?”

 “我睡不着。”

 “那我帮你拍拍背,就像你帮我拍拍背,哄我‮觉睡‬觉一样。”说着,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你这样子我本睡不着。”她没好气的背转过⾝去。

 “你又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变笨了,不懂得如何讨你心…我笨、我真笨!为什么想不起以前的事呢?”他用力的打着头。

 “你做什么?”她连忙捉住他的双手“你知不知道你会打伤自己的?”

 “我不怕,如果可以让我恢复记忆,就算会受伤我也不在乎。”

 “你在说什么傻话!”她没好气的咬了一下他的手臂“下次你再说话,我就咬、咬、咬,咬到你投降为止。”

 “不怕,你咬我的感觉很舒服,你爱咬多少下都无所谓。”他笑嘻嘻的说。

 “这点你完全没变。”

 “我以前也很喜被你咬?”他好奇的迫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有时温柔、有时霸道、有时体贴、有时又很专制的人。”

 “那我岂不是一个很复杂的男人?”

 “不会呀!我就喜你这么复杂。”

 “那每次你睡不着时,我都会做什么?”

 “你会抱抱我、哄哄我、亲亲我,还会--”

 “还会什么?”

 “没什么。”

 “你又不肯对我说实话了!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恢复记忆呢?”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眼睛、红,声音温柔的说。

 他那小心翼翼的抚触,令安安的心头一窒,心跳也了节拍。

 “以前我都会怎么亲你?这样?还是这样?”他低下头,先是如风般温柔地缓缓碰触她的,直到她双开启,他才慢慢地加深这个吻。

 安安的情逐渐被挑起,她狂野地回应他的吻,全⾝像在燃烧一般,急促不规则的脉动随着烈的深吻而越来越快,令她忍不住呻昑。

 就在同时,汪德凯的双手已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躯娇‬上游移,他狂野地撩起她的睡⾐,以灵巧的双手和齿‮抚爱‬着她展露出来的每寸肌肤。

 “接着我该怎么做?”他的脸因极度亢奋而扭曲。

 “你愿意教我吗?我保证我会很努力的学。”

 “还要很温柔。”她微笑的叮咛“否则我就不教你。”

 “好,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他大声的保证。

 她本能地配合着汪德凯冲击的节奏,两人合的躯体呈现了完美一致的律动…

 ⾼嘲过后,汪德凯虽然略显疲态,却仍舍不得放开安安,安安歉然地轻抚她在他背上留下的一道道指痕,情过后的余韵在房间里回

 汪德凯爱怜地拨开她两颊被汗⽔濡的发丝,在‮吻亲‬她的眼睑后,才侧躺下来,让她的头枕靠着自己的臂弯。

 安安动地把脸深深埋进他前,直到颤抖的⾝子平息下来。

 她仰头看他,在他澄澈的眸子里看到无限的満⾜跟喜悦。

 “以前我们也常做这件事吗?”

 “每对夫都会做这件事。”她害羞地垂下眼睑。

 “我们每天都做吗?”他一副上了瘾的‮奋兴‬模样。

 “你别再问了,我要去冲澡。”她才不回答他的问题。

 见她想逃开,他连忙伸腿环住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以前我们是不是每天都做?”

 “对啦!”好讨厌,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每天做几次?”

 “一次啦!”她说谎。

 他失望的叫了一声“啊!才一次?这种感觉如此美妙,一次太少了。”

 看来他失去了记忆,却没有失去

 “一次嫌太少,那你想要一天做几次?”

 “越多越好,最好想做就做。”说着,他又亢奋地把脸埋进她的粉颈间,吻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你在做什么?”

 他的⾆极尽‮逗挑‬之能事,让她全⾝发软。

 “我想要再做一次。”

 “你?”

 她本没机会说不,因为他⾼超的‮逗挑‬技巧让她再次陷⼊滚滚情嘲中…

 *****

 “好家伙,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恢复记忆?”安士烈调侃着汪德凯“你该不会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了吧?”

 “公司怎样了?”

 “很严重!”安士烈束手无策的摇着头“有几个股东已经将手中的股票脫手了,你若再不出现,恐怕总裁的宝座就要拱手让人了。”

 “好,明天我就回公司上班。”他立即做出决定。

 “啊!你要恢复记忆了?会不会太突然了?”安士烈十分吃惊“电视上得了失忆症的人都得靠另一次的意外才能恢复记忆,比如说再出一场车祸,或不小心跌倒撞到头…”

 “我还不想恢复记忆。”现在他拥有安安百分之百的爱,他才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这种甜藌的⽇子。

 “可是,你要如何回公司上班?”

 “这得从长计议,当然,我还是需要你的协助。”汪德凯看了安士烈一眼。

 “你又要我说谎了?”

 “善意的谎言,上帝是不会怪罪的。”

 “其实你本不必继续伪装下去,我看得出来,安安对你的爱已经恢复了,你怎么不快点恢复记忆呢?”

 “因为我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照顾、被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吗?”

 “嗯!很。”他不只享受,还很珍惜。

 这跟他小时候一直得不到⺟爱有极大的关系,他的⺟亲是个事业心极重的女人,从小他都是由保姆一手带大,这次因为假装失去记忆而得到童年不曾拥有过的⺟爱,是连他也意想不到的收获。

 “要不是⽔儿拥有超感应能力,我真想感受一下这种感觉。”安士烈的子叶⽔儿拥有超感应力。

 “这只能说你没福气。”汪德凯骄傲的说。

 “我的福气比你大呢!我的⽔儿爱我爱得不得了,我不用伪装就可以得到她全部的爱,哪像你还要装成小可怜才能得到安安的爱。”

 “安安原本就很爱我。”他不服气的说。

 “⽔儿爱我比安安爱你还要多。”

 “才怪,安安爱我比⽔儿爱你还要多。”

 原本是两回事,两个大男人却争得面红耳⾚。谁说男人不是世上最好面子的动物?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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