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平儿弄得我好涨】
　“阿镇——使劲儿！”表姐在狂中，言由心发地喊着那句语经典。

　我害怕房间不太隔音，赶紧象对付丽丽那样，用嘴封住。可是表姐，完全忘掉了戒惧，股猛摇着，猛着一会儿我的嘴，扬地后仰了头，双手抚着我的背，喊：“好——使劲儿——使劲儿”

　虽然我听到了窗外的微弱的人声，但值此关键时候，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心里边猜到可能是老妈听到了表姐的声，出来听动静。

　表姐起身把我抱住，狂扭晃。感着她里面的烫和极强的夹，脑际热力急升，子电感透袭，猛搂紧表姐，颤而出。表姐长嗷数声，头儿歪歪，眼儿地拉着我由坐姿改成了躺姿。表姐气息悠悠地依然是半痴着，很快地睡了过去。本来还想下去看看，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窗外，可，摸着表姐的丰，腿儿叠着，舍不得离开两种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我也地进了梦乡。

　过节，家里忙得很厉害，特别是女人。我最小的姐是个生意，根本顾不上帮老妈摆弄馒头、炸糊、年糕什么的。表姐这一回来，帮了老妈的大忙。

　我是无所事事，光管吃的。不过，从早晨起来就变得容光焕发，精神满的表姐，却指派我干这干那。我竟然在锅灶上弄得一脸的黑锅灰此谓忙年也。

　唉，忙年，幸福的忙年。实行责任制以后，我家就再也没有把年当成难关过，因为物质产品相当丰富了。要不我怎么说，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的先富起来的划时代破天荒的决定呢。

　有了钱，干什么都硬气。我妈、表姐和我三个没有商业任务的，真正的为了过年准备了好多丰盛的年货和年饭。

　虽然那时候我家成了万元户，但平常吃鱼和吃仍然不是顿顿都有，所以过大年和正月十五以前的这吃好饭大鱼大的日子，对农村的人家来说，依然是摆弄吃的喝的为主，有些人家还有了瓜子和高级水果。

　精神生活是打扑克。但过了正月初二以后，就开始频繁地一家一家的走亲戚。七十年代的人得了六十年代英雄母亲的利，每家都生好多孩子。七八姑八大姨九大舅的，走不完的亲戚。我村里有丽丽的一个姨，因此，她到村子里来找我，名虽不正但言顺。

　这一个寒假我过得太了。先有跟表姐一起跟家里人的玩扑克，后有三个女人跟我的：表姐在先，加上丽丽，还有后来的跟着表姐学绣花的平儿妹妹。

　说实在话，这是我的高中生活中的最快乐的一个寒假。真的太感谢上苍了，一年三百六十五，能过这么二十几天的福生活，想都没敢想。虽然表姐现在与我已经没有肌肤之亲了，但表姐给我的快乐，我无一敢忘。

　表姐是个有点冷的女人，就算对着女孩子们，她的话也不是很多。她更不会跟一些不熟悉的男人随随便便搭腔了。照我现在想来，表姐的非常有局限。她的脑子里被那些所谓的婚姻道德锢得不轻。不用说搞，就是公开谈也绝没有现在的大学生们那样无忌地言无不尽。表姐，肯定也不会自，她受的教育中没有这一项。

　咱还说过年我到如今仍然喜欢农村式的过年。

　我们那胶东那一带的农村把大年三十当作节日的开始。从早晨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晨的新年，这四顿饭都有内容要求，吃的菜都要留到初一，取年年有余的意思。

　在这儿写过年，当然不是废笔。这一个白天的忙活之中，我经常在我老妈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抱住表姐亲嘴。

　同志们呢。一整天都在调弄放前的**呢。千万别小看了拉拉手、亲亲嘴这些小动作，对半夜里拱被窝达成股的狂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年我记得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上有了节晚会。那晚上，平儿妹妹突然跑到我家里来，拉着我到她姐家去看那国外进口的德普彩电。可能是25英寸的。

　电视是平儿的姐夫在国外干活挣的。不过，节她姐夫也没回来（唉，还是写正经小说的笔法好用，先待一下环境，然后再表述一下人物关系，写起来顺水顺风的）。咱们的这种意的笔法有时候就表现不够细致。

　平儿的姐姐就住在我家后面，两家的场园紧挨着。我妈和平儿的姐姐经常互相帮衬着干活，两家关系好的。听我妈说，平儿的姐姐本来是想嫁给我大哥，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嫁给那个会做饭的有外国亲戚能出国给外国鬼子弄吃食的男人了。

　能看到彩电视，我这土鳖又开了眼界了。彩电，这家伙很眼。没看晚会以前，我跟三个女人打扑克，当时娱乐文化比较落后，能打的形式有争上游和三五反，都简单的，我对这些都是次而轻之的。关键是被子下面触触摸摸的调。

　这种形式我很喜欢。一般都是四个人围坐着，盖上一被暖和着，上面放一个小木盘盛住扑克，摸牌摔牌的。

　被子下面有腿，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部位接触着都会起起意。打牌时，坐的位置是这样的，我的左面是表姐，用扑克术语叫上家，我的右面是平儿的姐姐，对面是平儿。

　平儿最坏，打了不一会儿就说腿圈得慌，故意一伸腿，把脚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这样子在我的‮腿双‬部挑动，我能没反应吗。

　我的乐于意，就来源于这些看似简单的娱乐之中。农村刚开放那会儿，都忙着战天斗地的挣钱，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这过年，终于，以一种喜庆使人坐下来想想挣钱以外的快乐事。

　一大被子下盖着一个男人的两条腿和三个女人的六条腿，的事不可能没有。这时候不会有人还互相躲着，而是自然和不自然地亲密接触。

　为了让平儿更舒服地弄我的大腿，我把两条腿弄得开了一点，左腿贴着表姐，右腿粘着平儿的姐姐的大腿。

　就这样我坚持着打扑克。晚会也在八点的时候来了，当时看得什么，一点也没记住，因为平儿那只脚对我硬起来的东西**的力度越来越大。表姐和平儿她姐，传给我的热量也在呈倍数的增加中。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索把贴着平儿的姐姐的那条腿伸到了平儿的间。平儿的两腿间那截柔软传给我的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的意。 　m.Xｚ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