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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知道吗?我就是涛天!”

 一句话,突地硬生生的在她脑海里炸了开来。

 上官静鸳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企图甩去这句荒谬至极的话语。

 涛天伸手制住她那摇个不停的脑袋,炯炯的双眸定定的望着一脸惊慌的她。

 “怎么,不相信?”他脸上倏地浮现一抹魅的笑容,轻喃低问。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你怎么可能会是涛天?”她抵死不信。

 拜托,如果他这个卑鄙、无、下至极的男人,就是她的良人涛天,那她的全盘计画不就毁了。

 他既知她入府是为了调查幸云的死因,又知她本来的子,就算幸云的死因真的和他无关,那她一辈子的幸福也跟著化为灰烬。

 呜…她不要这样啦!

 “我当然是!”涛天好笑的看着她那一脸天塌下来的模样,不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甚至还恶劣的建议道:“如果你真的不信,要不要我随便叫个人进来让你问问?”

 眼看他转身走向门口,大剌剌的一把拉开了门,朝著外头喊著“外头有没有人啊?”

 这么光明正大的喊法,她还能不相信吗?

 想也没想的,上官静鸳冲了过去,一把将涛天扯了进来。

 毕竟她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在他的面前丢脸是一回事,在下人的面前丢脸又是另一回事了。

 “信了?!”涛天挑眉问道,脸上依旧带著那抹气死人的笑容。

 “我…”很想摇头,可是又怕他再度冲到门口大喊,她索不语。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她巴望着在家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然后能在他的面前扬眉吐气,可如今…

 一人之下倒成了真,可却是成了这个登徒子的一个小妾,扬眉吐气就别说了,这往后会不会有好日子过却很难说。

 “怎么不说话了?”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颔,燥的拇指细细逗弄著。“什么时候我的小妾成了个哑巴?”

 瞪著他脸上那抹笑容,上官静鸳愈想愈气的指控道:“你骗我?”

 “被骗是你活该!”涛天没好气的回应。

 他随便说说她就深信不疑,要不是他心地好,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

 “你…”真是可恶的男人。她气嘟了一张小嘴,狠瞪著死不认错的他。“是你先骗人的,干么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你自己呆要被骗,我能怎么样?”只差没有两手一摊,涛天的说法藐视意味十足。

 “你…可恶!”她气得便扬手往他的脸上甩去。

 只见他的手一翻一扬之间,她的柔荑已经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

 “你放开我!”上官静鸳努力的挣扎著,但涛天却怎么也不肯放开,甚至还使劲的将她往怀里带去。

 被牢牢的锢在他的口,她的呼吸忽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恐惧与心慌在转瞬间占领她的心口。

 他的侵略感太过强烈,让她不由自主的想逃。

 “我…我…”不想嫁了啦!

 她的话还没有机会出口,涛天便以凌厉的攻势俯首攫住她的菱

 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他没有任何放过的理由。

 “唔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举动近,逃不开的上官静鸳只能浑然不知所措的瞪著他。

 从她轻颤的瓣可以察觉到她的紧绷,涛天放缓了自己的步调,缓缓的以舌尖临摹著她的型。

 一边享受著她的香甜,涛天喃喃的说道:“想逃吗?今晚可是咱俩的房花烛夜呢!你以为我还会纵容你的任吗?”

 他那魔魅般的语调,让她全身泛起了阵阵战栗,陌生而狂的情在她的血中疯狂跃动著。

 她使不出一丝力道逃离,只好眼睁睁的任由他入侵。

 微微倾身,打横抱起了几乎瘫软的上官静鸳,涛天轻柔的将她放到上,然后以著折磨人的速度,将她前的盘扣一颗松过一颗。

 直到她前的雪白美景尽入他的眸,望就像加了油的火,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在涛天的眸中氤氲著。

 细碎的吻宛若雪花般的散落在她前的白皙,漾出一朵又一朵人的嫣红。

 “呜…”被体内那莫名的燥热得难受,上官静鸳只能无措的发出低鸣。

 涛天的巨掌缓缓往下褪去了她的底,轻而易举的拨开了她紧闭的‮腿双‬,覆住了她那不曾有人碰触过的私密处,一阵意浸润了他拨的掌心。

 这样的发现让他紧抿的角微微的上扬,一个纵身,他的身躯已经轻覆在她洁白的体之上。

 在上官静鸳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他纵容著自己忍耐许久、宛若出柙猛虎般的望之首,朝著她奔腾而入。

 “啊…”剧大的疼痛让她的眸子倏地大睁,开始挣扎了起来。

 “嘘!没事的。”涛天捺住子不动,细声安慰著。

 上官静鸳的双眸浮著泪光、含著指控,似乎是在责怪他为她带来的疼痛。

 望着她眸中生气的指控,他莞尔一笑。

 她总是能带给他惊奇呵,在这种时候怒瞪他的,天底下的女人中,大概也只有她了。

 两人的视线就此胶著,他那眸光仿佛含著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坠入、失…

 在他缓慢的动作下,上官静鸳的眸子渐渐浮上蠢蠢动的情涛天满意的察觉到这一点,立刻加快速度。

 这一次,他的狂带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与思绪,也带走了她的无措和愤怒。上官静鸳只能无助的任由他的带领,一探那陌生却又炫丽耀眼的地。

 她…被拆吃入腹了啦!

 在鸟叫虫鸣声中,上官静鸳终于回到现实的世界。

 岂料一睁眼,入目的便是一面像山壁一样光滑坚硬的膛。

 瞪著那个不断起伏的膛,她呆了好半晌,直到昨夜的记忆全数回了笼,她那白皙的脸蛋立刻红透。

 她,不要他做老公啦!

 像他这种恶劣的男人,一定不会做出娇宠小妾这样的事来。

 更何况他的行为简直就烂得可以,搞不好幸云就是命丧他手,她才不要成为他的小妾。

 她要毁婚啦!

 没错,就是毁婚。

 她要回家!

 心念既定,上官静鸳悄悄的将自己自他宽阔的怀中挪移出来,轻巧的下了榻,可是双脚才一触地,便虚软得无法著力。

 眼看着自己即将与地面来个“相亲相爱”慌乱之中,她只好闭上了眼,等待著预期中的疼痛降临。

 可等了许久,该来的疼痛没来,她不解的睁开了眼,不意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幽眸。

 “你要去哪里?”刚睡醒的涛天宛若一只慵懒的豹,他伸手轻轻一拨,就让她免于跌落的命运。

 再伸手一揽,她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定在他光的身上,与他四目对望。

 “我…”上官静鸳望着他那深幽的眸,不期然的又被锁住。

 “说啊!”伸出拇指,他缓慢而轻柔的抚著她略显红肿的瓣,仿佛那是一种令人心满意足的印记。“是想逃吗?”

 “我才不是要逃呢!”她别扭的否认自己的意图,声明道:“我是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涛天指了指自己的膛。“你还想去哪里?”

 “我…”顺著他的手,目光来到他那缓缓起伏的厚实膛,上官静鸳的脸再次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深了一口气,以阻止狂跳的心房,她昂首说道:“我要回上官家,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要成亲的对象是你,所以我不承认这件婚事。”

 “你想毁婚?!”涛天挑眉问道:“你舍得?”

 “舍不得什么?”她反问。难不成他以为她会舍不得他吗?

 别傻了,好不!

 她巴不得能离得他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舍不得真相啊!”身为一个道地的商,他自然懂得如何人上钩。

 果然,涛天此话一出,上官静鸳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犹豫。

 “你千方百计进得府来,不就是为了要捉出害死你的好友、我的小妾和孩子的真凶吗?”

 饵一扔,果然她原本固执倔强的脸上又多了几丝犹豫。

 “如果你不想真相大白,我也不留你。”涛天又说。

 他那吃定人的模样,气煞了上官静鸳。

 “你真的不怕我留下来?”

 “有啥好怕?”他反问。

 “难道你不怕我揪出你的罪证,毕竟你也有嫌疑。”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之至。”涛天轻松的接下了战帖,却事先言明“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好小妾的本分,其他的事任你探究。”

 小妾的本分,那是什么鬼东西?她皱眉想道。

 “小妾的本分就是伺候你的夫婿我,懂了吗?”

 一双大手悄然移至她的身后,顺著背脊而下,轻慢捻,偷香偷得好不惬意。

 “你…你在干么?”察觉到身后陡起的轻颤,上官静鸳下意识的反手拍去他的手。

 “让你尽你小妾该尽的本分啊!”恍若施恩的语气让她皱眉,但涛天接下来便化言语为行动,彻底的说服著她。

 如果说她的留下,代表著她对做涛天小妾这事的认命,那么她认命。

 可做小妾该做什么呢?

 洗手做羹汤,不用!

 持家务,不用!

 事实上,涛天的小妾好当得很,只要在夜晚足外加忍耐他的需索无度。

 至于其他的时候,她可是自由得很。

 而且他也的确给了她很大的权限,让她可以在庄内四处游走,调查众多小妾死亡的原因。

 可是她查了几天,却总是没有什么下文,让她忍不住怀疑涛天的大方其实只是一种假象。

 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告诫过下人,让他们不准对她谈论庄里的“秘辛”所以每次她只要一问,那些仆佣的嘴巴就像蚌壳似的闭得死紧。

 皱起小巧的鼻头,上官静鸳愈想愈觉得不对,那种“上当了”的感觉逐渐在她心底加温。

 她该不该去问她呢?

 既然底下的人不敢说,那温柔贤淑的杜仙荷可能也不敢说吧!

 更何况,她也算是有嫌疑的人选之一,她会愿意说吗?

 毕竟她这个正虽有贤淑之名,可那却也只是一个空名,依涛天夜夜留宿她房里看来,只要她有心,她那个正之位便是岌岌可危啊!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杀去怀有子嗣的小妾,应该也是很合理的猜测。

 正在皱眉犹豫之际,突然一个娉婷的身影站立在上官静鸳的身前,但她却有看没有到,兀自陷入苦思之中。

 直到一股馨香泛入鼻端,她这才逐渐拉回了神智,却被眼前赫然出现的含笑人儿,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吓!大姊,你什么时候来的?”

 “吓著你了吗?真是对不住。”杜仙荷含笑的面容依然显得温婉,再加上没有什么架子的声调,一点也看不出身为富有人家主母的气势。

 若是要她来说,她倒还觉得仙荷姊比较像是误闯了丛林的小白兔,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唉!可惜啊!

 若不是幸云的事发生在前,她想,或许她和仙荷姊会成为一对好姊妹呢!

 “没…没这回事!”上官静鸳纵使对她心生怀疑,可在没有证据之余,也没有必要弄僵彼此的关系。“姊姊特地来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进门也有几了,总该来同你打打招呼。”

 “呃!”简单的一句话,说得上官静鸳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

 毕竟,照理说在房花烛夜的隔天一早,她这个小妾就应该前去向“大姊”奉茶,可…

 唉!都是那个烂男人害的啦!

 了她一整夜不说,就连早上起来还是忍不住一而再的啃食她,弄得她浑身虚软,连下都有问题了,更别提去奉茶了。

 好,就算人家体谅他们新婚,不计较她那不懂尊卑的行为,至少第二天他也该放她去请安吧!

 可偏生那个男人活像是一只野兽似的,要她尽义务,她的疲累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今天她之所以优闲的在这边赏花赏鸟,完全是因为那个人的,终于愿意放过她,去商行处理一些事情。

 没想到不过清闲了一会,她就被人抓了个包,还得让大老婆亲自来同她这个小妾“请安”这若传出去的话,能听吗?

 “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上官静鸳试著想要解释,但却被杜仙荷含笑打断。

 “别叫夫人这么生疏,从今以后咱们可是一家人,是好姊妹呢!”

 “姊姊,对不住,我不是故意不去向你奉茶的,实在是因为…因为…”她从善如的喊道。

 “我了解的!”言语中并没有半丝的责怪。

 她甚至亲昵的勾著上官静鸳的手落坐,那落落大方的态度完全没有一丝像她娘亲一样的压抑。

 “可是,毕竟是我不懂礼数,所以还请姊姊原谅。”纵使别人不在意,可为了能查出事情的真相,打好关系总是必须,所以她还是赔了不是。

 “傻瓜!”杜仙荷的脸上浮现一抹宠溺的笑容,活像真的把她当成了亲妹子对待。“你可是在代替我服侍自己的相公,我怎么会怪你呢?”

 她的笑容很真诚,话里更是听不出一丝的责怪。

 那模样立时让上官静鸳心中的怀疑去了一大半。

 “仙荷姊真的不怪我吗?”她试探的问道。

 “当然不怪!我还巴望着妹妹能赶快生一个白胖小娃给我抱抱玩玩呢!”杜仙荷的脸上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介怀。

 不过这也未免想得太远了吧!还白胖小娃咧!

 凶手在哪都还不知道,她有那个胆生,有那个命生吗?

 仿佛没有看见上官静鸳眸中的不以为然,杜仙荷迳自握著她的手,热切的聊了起来。

 “妹妹应该也知道,这家人丁向来单薄,而我的肚皮又不争气,所以我才会努力的替相公找小的,当然其中也有几个妹妹有了身孕,可是…”

 呵!这算不算是自个儿送上门来,她还正愁找下著机会问这事,仙荷姊倒是先提了起来,她正好打蛇随上。

 “对啊!我早已听闻了仙荷姊的贤淑,大度的替相公纳了许多妾呢!”上官静鸳表面赞扬,脑子里却开始东转西转,思考著该怎么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或许是我还不够贤淑吧!怎知那些娶进门的小妾,要不就失了踪,要不就是有了身孕之后便发生了意外,我…唉!”

 杜仙荷心痛的神情溢于言表,一点儿也不像是假的,这模样看得上官静鸳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做何想法。

 “嗯!仙荷姊,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想向你探件事呢!”既然摸不著头绪,她决定开门见山。

 “什么事,你说。”杜仙荷的脸上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又博得了上官静鸳几分好感,心中对她的怀疑更是浅了些。

 “就是我有一个闺中密友,也是相公的小妾,可是才怀了身孕没多久,就意外而亡。”

 “咦,是幸云吗?”杜仙荷猜测道。那可是涛天最后娶进来的妾,也是因为她的身亡,所以他才说过不再娶。

 “嗯!”上官静鸳老实的点点头,一双美眸紧紧的盯著杜仙荷不放,不想漏了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杜仙荷的脸色平静异常,除了几许的惋惜之外,再无其他。

 “这幸云啊,是个好姑娘,嫁进家后也算恪守本分,她有了身孕,我也很高兴,可谁知道她竟然一个不留神,在爬梯的时候踩了个空,不但送了自己的命,连带的也带走了孩子。”

 “只是这样吗?”她忍不住的提出自己的怀疑。

 “妹妹在怀疑什么?”杜仙荷怎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质疑,于是抬头定定的直视她,问道:“难道你也同外人一样,怀疑咱们的相公,或者是怀疑我?”

 那眸光太过清明,看不出一点虚假,上官静鸳立时排除了她的嫌疑。

 她立时澄清“我当然不是怀疑姊姊你,只不过这家出的事实在太多了,所以很难不启人疑窦。”现在她毫无头绪,可不能和她撕破脸。

 “其实也难怪你会这么想,可是我受冤不要紧,你千万别冤枉相公,他虽然子冷些,有时显得阴沉,可也绝对不是会残杀自个儿亲骨的男人。”

 还来不及为自己喊冤,就先替夫婿喊冤,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上官静鸳的心里很难再有怀疑,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仙荷姊不用紧张,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她含笑安抚。

 不过,她倒是怀疑杜仙荷的说法。

 涛天子冷?!阴沉?!她们在说的真是同一个男人吗?

 要她来说,个性狡诈、行为放,才是唯一适合用来形容他的词儿。

 “妹妹!”眼见她的思绪又飘往别处,杜仙荷低喊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有点累了,这补汤是我特地代厨房做的,你喝了养养身子,身子壮了,孩子也容易留住。”

 她温柔体贴的代,顺势接过丫鬟手中的提篮,亲自到上官静鸳的手上,那无私的模样很难不教人感动。

 如果不是她,那是谁?

 莫非是他?

 上官静鸳一手拿著装满香浓汤的汤匙,一手支著下颔,努力的左思右想,脑海中泛起一张坏坏的脸。

 真的会是他吗?那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残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呢?

 可不可能是他的心理有问题,或是…

 她很认真的想着,突然问,一记温凉的吻冷不防的印上了她的颊,让她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上官静鸳心里咕哝著。

 表面上,她眼角含嗔,给了涛天一个甜滋滋的笑容。

 这可是小妾守则的第一条呢!

 绝对不要摆脸色给自己的夫婿瞧,因为…这个因为族繁不及备载。

 反正这招可是她们上官家的当家红牌小妾在她前去请益时,一再叮咛她的。

 她的确也做得很好,可惜的是眼底对他的怀疑,却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

 涛天本就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在瞧见上官静鸳那抹假得可以的笑容时,亦懂得不动声

 她还不信任他,他知道!

 她还没爱上他,他也知道!

 在她心里,他依然是那个狡猾下的小小护卫。

 可那都只是暂时,他绝对相信再要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心。

 “哪来的汤?”涛天状若无事的坐下,眼角瞥见了那盅还冒著热气的香浓汤,不经意的问道。

 啧,这妮子还真懂得善待自己。没等待她的回答,一眨眼的时间,他便将那匙冒著香气的汤给劫到了口中。

 “你…你…”看着那空了的汤匙,尽管两人早已夜夜绵,但上官静鸳还是忍不住的红了双颊。“你干么偷喝我的汤?”

 “这喂夫婿喝汤不是小妾的专属工作吗?”涛天轻松态意的反问。

 被他这么一问,上官静鸳微微一愣,瞧他说得认真,也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的样子。

 好吧!喝汤就喝汤吧!

 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舀了满满的一匙汤送到涛天的嘴边。

 在她还没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前,她可是个十足十的小妾呢!

 当然是她的良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喽!否则怎么当个受宠爱的小妾呢?

 “多喝些,这可是仙荷姊因为担心我『体力透支』,所以送来的汤。”

 仙荷送来的?!

 当这句话窜入耳膜,涛天下意识的挥手打掉上官静鸳手中的汤匙,还一把翻倒了桌上的那盅汤。

 “匡!”的一声,那盅热腾腾的汤在上官静鸳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已经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对于涛天莫名其妙的举措,她生气的问。

 “以后她送来的东西,不准收。”

 “为什么?”人家好心好意,她有什么理由不收?上官静鸳瞪大了眼问道。

 “你…”他真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啊?

 身为一个小妾,处在一个死了好几个小妾的地方,难道她的警觉心不能大上一丁点儿吗?

 “给我一个理由!”受不了他脸上那抹仿佛她是笨蛋的神情,什么小妾守则早就被抛在脑后,她固执的索讨答案。

 “你真的是来调查幸云的死因的?”涛天语含讥诮的反问了一句,心中多少的怀疑已经尽现。

 “你怀疑仙荷姊?”她一点就通,但语气之间颇有不以为然。

 涛天不做声,只是定定的瞧着她。

 不否认就是承认,上官静鸳自动做了诠释。

 “你是真的怀疑她吗?还是你心知肚明,她不过是个…”代罪羔羊。

 “是个什么?”他已从她的神情窥知了她心底的想法,一股不受信任的怒气扬起,他反问的语气也由方才的轻松变得紧绷。

 她是怀疑他吧!

 枉他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这般忧心,可是她竟怀疑他!

 难道在她心里,他不但既卑鄙又下,还是个残害自己儿的丧心病狂?

 “说啊!是个什么?”气怒让他向来低沉的声调变得紧绷。

 望着他那倏地变得正经与紧绷的脸庞,上官静鸳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索闭口不语。

 毕竟这只是她的猜测,没有证据,所以她不想坏了彼此的关系。

 可惜她收手得太慢,伤害已然造成,久候不至她的回答,涛天索自己帮她说了出来。

 “你以为她是个代罪羔羊,真正的凶手或许是我吧?”

 上官静鸳被他那悉人心的目光盯得发寒,自从成为他的小妾以后,他的目光总是暖洋洋的,偶尔带著一点肆,可如今却冷得让人忍不住发颤。

 说实话,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毕竟她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臆测,可是他的反应真的需要那么大吗?

 她也不过是因为仙荷姊人好,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臆测而已嘛!

 不是就不是,用说的就好了,有必要用那张阎王睑吓人吗?

 “我…”

 “随便你吧!反正我说过,只要你能找得出证据证明我有罪,那么我会自动跟你走进衙门。”

 话一说完,他便踏著气冲冲的脚步离去。

 这一夜,是他成亲以来的第一次,没有回到上官静鸳的房间。

 可放了大假的上官静鸳并没有感到轻松,不知道为什么,没见他出现,她的心头像是少了什么似的,空空。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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