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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旧曲
 (刚过去的周末里,我家电路烧坏了,整整三天两夜没电,所以写字无能,请大家原谅郁闷地飞奔下)

 只见头顶石齐落,如冰雹陨石一般凌厉砸下,巨大的轰鸣声中,连山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着。

 两人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那吊命的带顿时落,两人一齐飞速下坠,转瞬之间就落入了水中。

 冰凉的水浸得人骨头发痛,两人未及浮上水面,却只见大小石块砸下无数,朝着他们头顶直落。

 千钧一发之际,带被一道力量扯住,生生地挂在了岩壁上,两人顿时愕然,抬头一看,顿时惊得呆滞----

 只见头顶那仅容一束光华的小孔,仿佛被什么巨力生生爆开,出了一个大口,明亮的月光照入岩之中,原本幽暗的潭水,也为之熠熠。

 宝锦只觉得头脑昏沉,她侧头一瞥,只见那救人一命的带,竟被一支羽箭牢牢钉在石里,生生把自己两人悬在了水中,没有落入那万丈深渊的暗潭之中。

 羽箭的式样有些眼,宝锦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只见头顶口上方,果然竟是一袭玄袍清渺----是辰楼主人来了!

 宝锦看到她,只觉得心中一热,所有的紧张恐惧,都在这一瞬舒缓下来----此人亦师亦友,一直以来,使她感觉莫名的安心和信赖。

 辰楼主人身畔硫烟弥漫,有些辛辣的空气被冷风一,吹入中,宝锦心中一凛----这正是神火飞鸦中的火药气味,原来她竟用了这般烈的手段,才将口炸开。

 她正在疑惑,辰楼主人怎会知晓他们两人受困于此,却见那一袭玄袍站在上方,辰楼主人俯下身,一双眼朝下看来。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

 混合着浓烈的憎恨、悲愤、让人心悸的惊愕,以及,豁然醒悟的惨笑。月华映入其中,却有一滴盈盈的泪,闪亮点燃了所有。

 宝锦一触及这眼眸,只觉得身上一震,仿佛也被神火飞鸦点燃炽尽,浑身都好似被火光溅过,难受地几乎要哭出声来,她回头一看,只见皇帝也因这目光而震撼当场,他好似有些困惑,也有些离。

 “罢了…”

 悠长而轻微的叹息,从两人头顶传来,宝锦只觉得浑身一轻,下一瞬,便被带扯了上去。

 她与皇帝终于重新站在地面上,却是一头雾水,辰楼主人凄然低笑,深望了皇帝一眼,道:“我方才听你讲了个好故事…真是精彩…”

 言罢,不等皇帝回答,她决然折身而去,轻功全力施展开来,一袭玄袍如鬼魅一般,在夜中几个起落,便远远隔了开去。

 万籁俱静中,只见她翩然身影,清渺悠远,在月华播洒下,宛如一道浓黑的剪影,融入这暗夜之中。

 远远的,依稀有歌声传来,却是伴随着她凄冷的笑声,宛如杜鹃啼血,晓梦惊觉,宝锦侧耳听去,依稀竟是:“苦恨年年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样古怪凄厉的歌声在夜中弥漫,仿佛鬼魅的咒哭一般,宝锦的心头一紧,只觉得眼前这一幕透着蹊跷古怪,她侧眼去看皇帝,只见他也面疑惑,眉头紧皱道:“奇怪…”

 “万岁?”

 皇帝不理她的呼唤,只是喃喃道:“这歌声,这曲调…”

 宝锦被他这一说,心中好似有一道灵光透过----

 “这曲调…万岁与我初见之时,笛子吹的便是这首。”

 她瞥了皇帝一眼,又道:“还有先前那位琅缳郡主,不也正是在宴上吹了这曲?!”

 皇帝被她这一说,这才豁然开朗,他剑眉一蹙,沉声道:“曲调虽然一样,这神秘人唱得却如此鬼气森森,与朕那一曲有天壤之别。”

 他顿了一顿,又道:“至于琅缳,她不过是依样画葫芦,从皇后那里学了这曲,想博得朕的心。”

 宝锦一楞---竟是皇后教了琅缳?!

 她不问出了声,只听皇帝微微苦笑道:“方才朕还没说完呢----我跟皇后一见钟情,那时候她就是吹了这首。”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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