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节 总统先生病了
不管是法国大革命还是美国西进运动,康柏在这上面,都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思,平常只要多关注一下、没事出出主意就行。
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国家已经有这么多年了,贴心能干的手下也有了一批,很多事情只需要交给手下去做就行。虽然康柏知道,这些手下人没有自己亲自监督指导,很难保证让事情都解决得符合自己心意,但相对于亲力亲为,他还是更愿意选择任用手下去做。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一七八六年。
欧洲的战场上,法国人经过艰苦的战斗,已经把第一次反法联军赶出了国境,算是取得了暂时的胜利。
而英、西等国算是经历了第一次失败,他们不得不调整姿态,认真对待他们看不起的暴民政权。
其实这第一次失败,并不是法国革命军比反法联盟军强大,实际上众所周知,革命军的实力和反法联军差距非常明显,这一次失败是各国都不把那些泥腿子民军放在眼里,准备不充分,加上美国等势力在背后作梗,才让一次郊游式战争,变成了打虎战争,失败后仓皇撤退。
不过反法联盟诸国的领导者们、那各国王室,不管是看清楚这一点还是没意识到这一点的人,都一致不愿意承认上面的理由。他们都宣称,这第一次战争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联军指挥官指挥不当,并不涉及战略错误。所以接下来,就是选出一个新的联军指挥官,按照原来的既定战略,去消灭法国的暴民当局。至于原来那个指挥官所在的国家,这一次自然不能再提出指挥官的人选了。
作为这第一次反法战争指挥地西班牙。立刻丧失了指挥权。而其他国家经过长达半年多的争论,新的指挥官还没有出来,不过来德意志地区的普鲁士人,这次呼声非常高,已经得到了他们英国姻亲的支持,只要西班牙许可。最终得到指挥权基本不成问题。
随着欧洲战争的暂停,美欧之间地贸易经恢复了正常。本来康柏还想设法维护一下自己的高利润,但就在这个时候。美国发生了一件大事,让康柏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费城政治圈中来。
因为美国的首位总统,也是现任总统富兰克林阁下,竟然生了重病。
一辆豪华地四轮马车,在车夫的喝斥声中“律…”一声马鸣。停在了新建的总统官邸前面。
这座远眺特拉华河的官邸,开始使用已经有些时
,各类仆妇杂役、门卫警备,都非常齐全。
马车刚一停下,门房处就有人过来
接。
但没等仆人过来打开门,车里的人自己就跳了下来。
一身深黑色礼服的康柏“噔”一声重重踏在总统官邸的台阶上。看到
接过来地总统官邸侍卫,康柏面色满是关切,焦急的向其打听:
“总统先生怎么样了,我来探视一下。”
这门口
接的是侍卫队长。自然认识康柏。他今天已经接待了不止一位的来客,也知道这些人来总统官邸的缘由。
“议长阁下,医生还在官邸里面给总统先生诊治,病情具体如何,现在还没有清楚的结论。刚才副总统和华盛顿先生已经进去了,他们可能会更了解一点。”侍卫队长谨慎的回答道。
总统的安危关系整个国家,这病情说重了不好,说轻了也不好,队长决定老实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至于到底如何,就让听者自己根据说的情况判断吧。
“好地,我进去看看。”康柏点点头。
知道从侍卫队长嘴里是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康柏马上进入了官邸。
这总统官邸其实在去年就已经竣工了,当时还举行了比较隆重的总统入住酒会。只是没想到总统进入新官邸不足一年,就得了重病。也不知道是不是房子太新的原因。或者说,也许是风水出了问题。
康柏一边行走。一边转着其他念头。
这总统官邸规模并不大,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康柏就已经踏入了正门。
此时官邸内的大厅中,已经站了不少人。虽然旁边就有座椅,但这些人还是选择了站着互相说话,脸上都是不安或者焦急的表情。
听到康柏近来的声音,这些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他。
“议长阁下。”
官邸的侍从马上过来接过康柏地帽子和外袍,把它们放在一边。
“先生们,我来的晚了点,你们了解总统先生的情况么?到底怎么样了?”
“约克议长。”一个参议员出来答话,他的住宅就在总统官邸附近,来得比较早,了解的情况也比较多。“刚才又进去了几位医生,正在对总统进行诊治,还没有得出清楚的结论。不过据仆人说,总统先生是在吃晚饭时突然晕倒地,醒来后有点神志不清,行动困难,初步判定,可能是中风了。”
康柏一皱眉。
旁边地其他人也是神色不好的低声议论者。
富兰克林已经是上八十岁地人了,这时候中风,基本可以算要了他半条命,很难再恢复健康。就算神志清醒过来,想要履行总统的职能,恐怕也很困难。
康柏还在皱眉,门外就又响起了脚步声,杰弗逊和民主
的几名高层一起走了进来。
看到厅中神色沉重的众人,被吓了一跳,以为已经发生了不幸的事情。还好康柏意识得早,没等他问出口,就把刚才那位参议员说的情况,转述着给杰弗逊说了一遍。
几人听了后,也是一阵担心,都明白事情的严重
。
如果富兰克林真的中风,无法履行总统的职责,那不仅仅是费城政坛动
这么简单,整个美国的政治经济形势,都可能因此受到影响。虽然这位老总统似乎不管什么事情,治国理念也比较自由宽松,合乎老子的无为精神,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代表了整个国家的意志,代表了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一旦他出现意外,民心就会不稳,有些问题就会出现。
何况不管富兰克林执政期间政绩如何,他作为现在的总统,作为第一任总统,还是赢得了全美人民的尊敬。每个人,不分
派,不分阶层,都对他保持着足够的尊敬。如果他出了意外,全美人民都会为他伤心落泪。
康柏和杰弗逊很想入内去看看富兰克林,但这个时候的总统官邸,因为富兰克林病倒,已经让仆人忙成一团,根本忘了向里面的人通报两人到来,所以他们也只能继续等在外面,陪那些议员静等里面的消息。
厅中接下来一段时间,陆续又有一些费城的头面人物和民间代表进来。大家全都自觉站着不愿意坐下,或者静静竖立,或者低声和旁人说话,没人高声喧哗,全部耐心等待里面珍视的医生出来。
没有让大家等很久,在华盛顿和麦迪逊的陪同下,几个费城的知名医生陆续走了出来。
康柏和杰弗逊看到,马上快步走了过去,低声向麦迪逊和华盛顿打听情况。
看到厅中其他面带期盼的众人,华盛顿不愿私下讨论,仗着影响力比麦迪逊更高的人,替代了现任副总统发言:
“先生们,大家来赶到这儿来的缘由我们都知道,我也不多说,直接让德尔文大夫说说总统先生的病情吧。这件事情,迟早要向大家公布的。”
康柏等人也不再出声打听,直接看向中间的德尔文大夫。
“尊敬的先生们,总统先生的状况很不好,虽然他已经恢复了清醒,但四肢仍然无法正常挪动。根据我和其他几位医生的诊断,基本可以肯定,总统先生是中风了。至于是轻度中风还是中度中风,这要看我们接下来的治疗能不能起作用。”年近六十的德尔文大夫,声音就像寒风中抖擞的树叶,沙哑的宣布了自己等人的诊断结果。
实际上他这番说法,还是比较委婉的,如果不是旁边还有其他医生认为可以治疗,按照他的意见,是准备直接说重度中风的。
年近八十的老总统,已经不能像年轻人一样折腾了,贸然想把重度中风减轻到轻度中风,也可能会把老总统的剩下半条命给弄得搭进去了。不过这些意见都可以私下和总统的亲人们商量,现在还是尽量给那些大人物们一个希望吧。
这位德尔文大夫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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