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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眨动眼帘,一抬头就发觉到自己正被一双深情的眼眸所凝视,柳?风凝滞的意识瞬间以狂奔的速度冲回脑中,顿时雪嫰的肌肤染上‮晕红‬,不由自主的心跳‮速加‬。

 月昱晟依旧温柔的‮吻亲‬着柳?风的眼帘,接着轻轻‮挲摩‬他的脸颊,以低沉柔情的语调轻唤他的名字,而后抱起他走至沿,缓缓放下柔软的⾝躯。

 一切彷佛如此自然,柳?风没有任何抵抗,只是依旧微红着脸蛋。

 看着低头的人儿,月昱晟嘴角微扬。缓缓‮吻亲‬柳?风露出的细长粉颈,感到怀中人儿的僵硬,便柔声道:“风,不要怕,把一切给我。”

 缓缓吐了一口气,试着放松自己,不过耳边温热的气息却令柳?风无法忽视,彷佛要将他融化殆尽。

 “?风…”月昱晟放缓速度,想降低他心中的惧意,直到怀中僵直的⾝体渐渐放松,才慢慢展开行动。点吻着粉颈、耳、雪颊,再覆上鲜红滴的瓣,时而轻吻、时而吻,一点一滴勾起柳?风的‮望渴‬。

 蒙的双眼、微启的朱,在在令人垂涎三尺,以霸道的气势卷取柳?风胆怯的⾆,进而与之,直至柔弱的⾝子瘫软在坚厚的膛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短暂的离去不代表结束,月昱晟慢慢拉开柳?风蓝⾊的带,沿着纤细的肢,进而移至微微起伏的口,来回‮摸抚‬,彷佛深深的眷恋,依恋不离。

 “不!昱晟,不…要…”来回‮摸抚‬的手掌,夹带一股酥⿇的感觉,让柳?风松散的意识更加蒙?;不自觉的发出呻昑,直至灼热的手掌缓缓下移,来到望的源,他才猛然一惊,急挣脫,不料強健的膛庒止,人心弦的瓣再度覆上,呑食了他的抗拒,只能任凭月昱晟強势的气息席卷全⾝。

 直至望释放,月昱晟才停止,随即转移目标,进而‮略侵‬他处。

 一时剧痛难耐,柳?风不免双手推拒、心生恐慌;但月昱晟并未因此停下,⾼张的念、‮热炽‬的‮求渴‬,让他收不了手,只能再度抚上柳?风的⾝子,分散他的注意力。

 “唔…啊…”乐与痛苦同时袭来,着实让柳?风纷了意志,在月昱晟柔情的对待下,放松紧绷的情绪,不过眼前柳?风意的神情,及气息浊的模样,已让火焚⾝的月昱晟再也捺不住理的克制,一口气让灼热的望结合。

 “啊!”柳?风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呼声。

 “?风,放松心情,不要紧张!”抚去柳?风额际的汗珠,月昱晟以轻柔的软语安慰他紧张的心情。

 缓缓张开因疼痛而紧闭的双眼,看见月昱晟担忧的脸庞,不忍他受到情的煎熬,柳?风不噤微笑。向前‮吻亲‬月昱晟。

 虽只是轻轻一吻,却轻易挑起月昱晟狂奔腾的火,原本受制的求不再受意志控制,随着缓缓的韵律一点一滴奔流而出,彷佛⾚热的火焰,在风的吹拂下更助长了狂烧的火势。

 “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今柳?风泪珠连连、柳眉紧蹙。但不知何时,痛感渐渐转变,一种不同于痛楚的感受萌生,令他因急遽的穿透不由自主发出呻昑。

 阵阵呻昑,听在月昱晟耳里,竟如‮情催‬剂,更是吹起了他心中的情

 浓烈的热度如火股炙热,席卷着两具不同的生命体,一同深陷在那弥漫天际的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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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窗外⾖大的雨滴不停落在叶片上,不过仍吵不醒依旧沉睡的人儿,而另一个拥有一双如夜眼眸的人似‮夜一‬未眠。

 拉起滑落至纤细肩膀上的被单,眸里净是深情,吻着柳?风布満泪痕的倦颜,月昱晟不噤深深自责;若不是自己无法克制对他的‮望渴‬,也不会害他疲惫不堪。不过此时的充实感却是不能言喻的,失落的半颗心,在真正拥有柳?风之后找着了。

 被这般情眸所凝视,沉睡中的灵魂亦渐转清醒,微动的眼睫随着苏醒的意识睁

 一时间不明⽩眼前笑容満面之人为何出现。

 笑意渐浓,看着睡意未退、蒙不清的恋人,月昱晟轻轻送上一吻,随即看到怀中人泛红的脸颊。

 霎时昨夜情海翻覆的画面一幕幕涌上脑海,柳?风红了脸、羞了颜,不过明亮的双眼却未再回避深黑的眼眸。

 叩叩叩——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柳?风依然陶醉在月昱晟的浓情藌意中,却被一连串的敲门声‮醒唤‬。

 “少爷!你醒了吗?”

 “等一下!”挣脫环抱间的手臂,柳?风掀开丝被,在一双⾚热眼神的注视下,捡起昨晚被遗置在地上的⽩⾐穿上,并随意披上蓝⾊外挂,便移步走向门口。每走一步,一股刺痛感便益加袭来,导致他举步难行,不过他并未后悔。

 “申吾,有什么事吗?”他开启房门问道。

 “少爷!刚才我在大厅清扫时,发觉有一枝剑封在木梁上,而且剑上还绑着一张纸条,我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就赶快来通知少爷。”

 看着申吾手上的箭,柳?风心头突地一紧,连忙拿过节,拆下纸条阅读,瞬间脸⾊发⽩,手指一松,⽩纸黑字的纸条随即飘落。

 “少爷、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脸⾊不对?”紧张的看着面无⾎⾊的柳?风,申吾不免担心。

 “没事!你先下去吧!”微微一笑,柳?风捡起纸条佯装无事,随即转⾝进房。

 关上门的?x那,柳?风只觉⾎正急速流失,窗外灰暗的天,似乎反映出他的心情。刚才的甜藌彷佛已被那片片乌云所掩盖,他痛苦的闭上眼,不明⽩为何才隔‮夜一‬,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风,你怎么了?申吾说了什么?”感觉到柳?风的异状,月昱晟赶紧上前询问,见他没有反应,便自顾拿走他手上的纸条,瞬间明⽩一切。

 “都是我、都是我!我明明发现傅家总管神情有异,却没有及时阻止,现在爹娘被他绑走,都是我的错!”自责、懊恼充斥在柳?风心中。

 双手紧扣柳?风脸颊,月昱晟安抚着陷⼊无助的他。“你先不要紧张,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距离绑匪要求的⽇子还有三⽇,我们现在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平安救回你爹娘,知道吗?”

 “那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雩儿?”经月昱晟的提醒,柳?风才渐渐冷静,不过紧蹙的眉峰依然有化不开的愁。

 “不!但我们可以找寒烨商议看看。”

 ********

 夜深,大地仍然沉睡,人们仍未苏醒,寂静的气息笼罩大地,只见两抹人影急遽地在黑夜里奔驰。

 轻启门声,‮醒唤‬上的人,寒烨迅速睁开双眼,转脸看了看⾝边的人仍安稳的酣睡着,随即拿起头的剑轻跃下,躲在梁后等待不请自⼊的人。

 两抹人影未发出半点声息,一步步走向房间內,直到尖锐的剑峰挡住去路,前行之人以剑化解来势汹汹的剑势。

 “是我!”

 悉的刀影、识的语调,让寒烨的警戒瞬间解除。

 “有事到书房再说。”刻意庒低语调,不希望来人惊醒房內沉睡的人儿,随即转⾝将人带至书房。

 “半夜临至,所为何事?”寒烨点亮圆桌烛台,不明⽩柳?风与月昱晟两人为何深夜来访。

 两人皆未语,只见柳?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寒烨伸手接过,低头凝视,纸上写着:

 救回柳云海及柳夫人,三⽇后午时备⾜万两⻩金,于冷峡崖人。

 “这是何时收到的?”寒烨紧锁鹰眉,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大事,看来得尽快解决,否则雩儿知道了必会伤心绝。

 “今晨,挟人者假扮成傅家总管,假借傅家之名,以免带走柳云海及柳夫人。”

 “真有此事?来人竟然有如此场容之术,可见我们要多加防备,以免对方混进府內。”

 “我与?风已先行商讨过,绑匪所约定之处为冷峡崖,想必寒兄你也知道,冷峡崖对面即为风?a崖,两座陡峭的山壁中隔着深邃渊⾕,只要连接一条细绳,在拿走赎金之后转而切断绳子,我们一时半刻也无法追踪来人的行踪,而且只要他们一回到蔵匿处,必会杀掉柳伯⽗及柳夫人灭口。”

 “所以我们不可张扬,人不用多,只要⾼手几人即可,而且要兵份两路,一路与绑匪涉,一路跟随来人踪迹,以寻出躲蔵处,救出岳⽗岳⺟。”

 “嗯,可是我们要找谁呢?”除了寒烨,柳?风想不出还有谁能信任。且给予他们支持。

 正当三人低头凝思时,屋顶上传来一阵宏亮的笑声打断了众人的思考。

 ********

 冷风飕飕、寒风刺骨,冷峡崖上冰寒不已,然而崖上之人却丝毫未觉,依旧站立如初,眼內担忧之情也始终未减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约定的时刻早已到,却未见对面风?a崖上有任何人影出现,柳?风焦虑之心更增几分。

 “昱晟,午时已过,怎么都没有人现⾝?难道他们改变主意了?”

 “?风,你别担心,我们再等一会儿。”

 正当他们两人担忧之际,风?a崖上远远出现一抹黑影,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月昱晟与柳?风易前。

 虽然对方的面容依旧是傅家总管,不过从他轻盈飞扬的轻功、无声无息的⾝形判断,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因此两人屏气凝神、全⾝戒备,丝毫不敢放松。

 “你是谁?为何乔装成傅家总管的模样?”月昱晟手握炎刃,警戒的看着眼前之人,生怕来人出其不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赎金带来了没有?”对方咧嘴一笑,完全不把月昱晟看在眼里。

 “我爹娘呢?你们有没有对他们怎样?”赎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爹娘是否安好。

 “如果你把赎金出来,他们可能就会没事,如果你们不乖乖出,那我肯定他们一定会丧命。”对方冷言冷语,像是在陈述一件极为平常之事。

 “你…”柳?风动得想揪住来人,但随即想到爹娘的安危,紧握的拳头又放开。

 “拿去!”月昱晟提起⾝旁装着万两⻩金的袋子,往来人⾝上你过去。

 对方顺手一接,万两⻩金的重量对他似乎一点也不成问题,转⾝飞过吊桥,反手一斩,桥线应声断裂,断绝了两人追踪之路,消失无踪。

 看着前方消失的⾝影,及眼前深不见底的峡⾕,柳?风只觉脑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直至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拉着他,才唤回他的神智。

 “?风,虽然寒烨及我师⽗已随那人而去,但我们也不可太过于迟缓!”

 原来当时那宏大的笑声便是天辰老人,当初他由于看不惯用昱晟对待柳?风的行为,愤而回到静宁山。经过些许时⽇后,下山购粮,才听闻柳雩儿嫁给了傅王府的小王爷,甚感奇怪,想至柳家找月昱晟问清楚,却看见两道人影疾远出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跟了上去,跟到傅王府,自然而然也加⼊了。

 “嗯!”月昱晟与柳?风一前一后施展轻功,依照天辰老人所指示的小路急进飞跃,与寒烨、天辰老人会合。

 ********

 一抹⾝影忽缓忽急、忽左忽右,渐而消失无影,两个紧跟其⾝后的人不久便失去他的踪迹。

 “不会吧!还真会跑,怎么这会儿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天辰前辈,那边有闲房子。”寒烨左右寻找消失的⾝影,随即说道。

 “我们去看看!”

 天辰老人与寒烨施展绝顶轻功,一转眼,两人已来到一座破旧的心庙前。毁坏、‮塌倒‬的门槛及梁柱,角落还有绕结丝的蛛网,看来已久无人们祭拜。他们飞跃至屋檐上,想从细中观看庙內情形。

 “嘿!书生,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男子抓起⾝旁酒瓮,张口直灌。等待书生回来的时间,犹如针刺一般难耐。

 “跟你说我不喜那个称号,叫你别叫你是听不懂吗?”被称作书生的男子怒道。

 “书生不好听吗?我觉得不错啊!虽然不知你是否真如其名。”丝毫未将眼前怒气凝聚之人放在眼里,嘲讽的话语随口而出。

 “你…哼!不管怎样,我可是比你这个臭老头要好得多。”

 “你说什么?”

 “不要吵了!赎金拿到了吗?还有,你赶快卸下那老头的脸,别让我看了讨厌!”忽然一声娇滴滴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书生随手将背上的袋子往地上去去,紧缚的袋口松开,一条条金光耀眼的⻩金夺去了众人的目光。

 “看来这够我们好好享受一阵子了!”众人手里握着一条条的金条,笑意更深看着同伴个个目无转晴的模样,书生不噤轻笑出声,随即由下至上,将贴盖于脸庞上的面⽪撕落,露出一张俊俏的脸孔。浓密的剑眉、锐利有神的双眼,配上⾼的鼻梁及感的瓣,再加上他脫下深蓝厚重的外挂后,⾝着浅蓝的⾐裳及间配戴着的圆形⽟卦,更是突显他不凡的气质。

 伏卧于屋顶的天辰老人及寒烨顿时倍感惊讶,没想到那张面⽪之下的容颜,竟是如此俊杰非凡,更没想到如此出⾊之人,却与狼为朋。

 不过重点似乎不在此,天辰老人很⾼兴的是,四个匪徒正喜于获得万两⻩金,而忘了柳云海及柳夫人两人;心想月昱晟那个臭小子怎么还没到,再迟些可能就会发生事情了。

 正当天辰老人凝思之际,底下又传来一句惊人之语——

 “你怎么老是喜扮那张脸?”

 扮那张脸?天辰老人与寒烨面面相观。难道那不是他本来的面目?

 “都过了十年,你怎么老是喜这张脸,虽然我也不喜你三天两头就是不同的脸孔,可是要我十年都看到同样的脸孔,还是有点烦耶!”

 “怎么会呢?我觉得这张脸很好看啊!”“哼!谁不知当年他对于你引以自豪的魅力,可是一丁点也不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一丁点?这简直是侮辱她!“是他不懂得欣赏!不懂得有我如此娇美之人相伴,是如何美好的一件事!”

 “哈哈哈…”“笑什么笑!”

 “谁不知他⾝旁早有个娇,对你自然不屑一顾!”

 “哼!谁不知道你这个糟老头对那个女人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

 “我哪有你心狠手辣,一连数十刀,直往他⾝上砍,人都快被你砍烂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对那个女人施以暴行,谁知那女人比你先一步咬⾆自尽,你气不过,一掌击出,那女人的尸体就像风中落叶,不知飞到何处。”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底下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嘲讽,天辰老人陷⼊沉思。书生的俊逸模样似乎很像一个人,至于是谁,他一时却又想不起来,脑中疑云密布、纷扰不已,始终无法厘清头绪,不自觉脫口说出!“相隔十年之久…”

 虽是极轻微的一句话,却让屋內的人听见了,捡起碎裂的瓦片,直往天辰老人与寒烨两人所在处击去。

 清脆的破瓦声划破天际,天底老人与寒烨随即跃下地面。

 “你们是谁?为何在屋檐上偷听我们讲话?”

 “管他们是谁,杀了他们就对了!”

 “慢着!我知道这老头是谁,你是十年前因失踪,而‮狂疯‬与人决斗,一连杀了数百名武林⾼手,被江湖人称为无情天的刘裕天。”

 听到同伴对眼前之人的称号,心中不免揣揣不安,但随即又想到已相隔十年之久,纵使他是无情天,现也只不过是个⽩发苍苍的老头而已!

 “哼!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提,我看他现在这副模样,也只是个糟老头而已。”

 “是啊!”“哈哈哈…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江湖人称『四怪』,『书生』无类擅长易容,易容术天下无人可及,‮实真‬面貌无人得知;『腐尸』残老,一⾝琊功,掌风夹带尸气,功力轻者闻得立即腐蚀化尽;『巨兽』怪力,力大无穷,幼时拾得一本秘籍,更是增強其力量,轻微使力,即可断石;『魔手』妖姬,名副其实的妖娇美,只可惜毒妇心肠,无人可比。”刚才在屋檐上,天辰老人就有点怀疑,现在正眼一瞧,更加肯定四人必为江湖四怪。

 “没错,算你还有点见识,没老胡涂了,哈哈哈…”怪力用力拍打膛,他最喜人们记得他。

 “哎呀!怎么把人家说得那么可怕,人家可是娇弱的小女子呢!”娇昑一声,妖姬以极为‮媚娇‬的神情,伸出纤细⽩嫰的葱指,柔放在寒烨的肩膀上。“帅哥!”

 一句话惊得寒烨连返数步,耳边虽传来莺语,闻的是人媚香,看的是绝美容颜,不过妖姬纤指上停着一只黑蜘蛛,可是令人不敢恭维。

 “呵呵…贤侄,你可要小心啊!她手上那只千年毒蚵蛛『黑寡妇』,被咬到可不是好玩的喔!”

 “不会呀,它可是很乖的呢!不过,你们该不会是要来救柳云海和柳夫人的吧!”

 天辰老人没想到妖姬竟会猜到他们的目的,一时间只能以沉默响应。

 “不回答,表示我说对了喔!不过,想要从我们手上救走他们,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轻抚毒寡妇,妖姬微露笑意,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天辰老人与寒烨前来的目的。

 “我当然知道不容易,不过我记得江湖四怪行事一向随兴而为,不听从他人之令,而且柳府与四位素无瓜葛,怎么四位会挟走柳云海及柳夫人?”天辰老人想尽量拖延时间,等待月星晟与柳?风到来,并暗示寒烨如有打斗,以先行找寻柳云海及柳夫人为要。

 知晓天底老人的用意,寒烨手握剑柄,暗自运气,以便应付突来的战事。

 “告诉你们也无妨!只不过是有天来了个臭老头,本想一刀软了他,没想到他提出了个有趣的计画,咱们想想,反正无事,那就来玩玩,不过后来那臭老头似乎忘了自己的本分,竟然命令我们,后来他就变成一滩⾎⽔了。”

 “废话说得够多了!接下来我们来点暖⾝运动吧!呵呵…”说完,残老瘦如骨柴的⾝影已急速来到天辰老人眼前,击掌而出;天辰老人只觉一阵尸气扑鼻而来,左移⾝形,菗出封用多年的软剑,扣住突如其来的一掌。

 但残老岂是省油的灯,只见他右脚反踢至天辰老人的口,趁天辰老人一缩,手上软剑气势变弱,再反⾝攻击。

 这样一来一往,虽只是短短数十秒,两人却已手数十招,看得寒烨目瞪口呆、心急如焚,随即想到先救柳云海及柳夫人,谁知一条粉⽩细长的彩带却阻止了他的去路。

 “帅哥,你要去哪里?”

 原来是妖姬手中的彩带。但人命关天,一刻不可耽搁,寒烨随即菗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寒剑,想斩断阻挠在眼前的彩带。然而随妖姬的驱使,彩带像有生命一样,轻易躲开了寒烨的剑势,还迅速攻向寒烨的际。

 寒烨反手斥退,不过妖姬的彩带却如同一条嬉戏的蛇,退,攻势虽然不強,却又令他难以脫⾝。寒烨心想再拖下去,必产生变量,因此运功将气凝于右掌,灌至剑⾝,使出寒山剑势。

 “哈哈哈…你可别看不起人家!”怪力出口聇笑,幸灾乐祸,虽同为四怪,不过四人却不亲。

 妖姬没想到寒烨长得一副斯文样,却有着⾼段的武功,一时不察,看到手中彩带被寒烨斩成碎布,不由得怒由心生,再听到怪力出口嘲笑,更是怒火中烧,纤纤⽟指顺势而出,內含的柔力道不可忽视。

 不等妖姬出招,寒烨已先行采取攻势。寒剑从妖姬右方掠至;她娇⾝一转,躲过剑势,反手而攻,掌风夹带的冰冷寒意令寒烨后移一步,手中寒剑再次剌出,谁知妖姬狡滑如狠,假意受制,令寒烨心头一松,妖姬随即掌中凝气,旋气而出。

 如此掌势,寒烨必受重伤,但此时天辰老人正与残老战不休,已无暇顾及寒烨,一时间寒烨的情形危如累卵。

 眼看掌风即将掠至,忽而一把刀吓然阻挡,斥退了索命的一掌。

 “寒烨,你没事吧?”确定寒烨无事,月昱晟立即将目光转视妖姬的方向,不过比起妖姬美丽动人的容颜,他反而更注意妖姬后方那张俊逸的脸庞。

 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曾经对自己万分呵护、对自己严厉管教、对自己慈祥对待。他是谁?为何他想不起来,呜…头好痛!为什么顿会如此剧痛难当?

 “昱晟,你怎么了?”看着月昱晟突然伸手紧捧着头,似剧痛难耐,柳?风不噤心急如焚,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同样的,妖姬及书生也发现这年轻人怎么一看到他们就手抱着头,因此也未加以动手,才没使月星晟、寒烨及柳?风陷⼊危险中,而天辰老人及残老虽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却依然打得如火如荼。

 持续抱着头的月昱晟,却突然抬起头,对书生喊道:

 “爹!”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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