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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没事啦.又没有怎么样,不要把我当病人啦!”

 她只不过只是想爬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而已,所有的人却都一剐如临大敌的模样,连说不可。

 “你昏过去耶,实在太严重了,你从小到大可没昏倒过!”酒常満担心不已的说:“还好罄儿及时发现你,不然就惨喽。”

 “对呀,说起来,小当家已经是第二次救了你这条小命了。”

 酒罄摇‮头摇‬,说了一句“凑巧而已。”

 他盯着她,真不明⽩她的精神和体力哪里来的。

 她才刚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而已,为什么可以笑得这么开心,一点都没有心有余悸的感觉。

 他当然不知道,酒拾儿正因为听到他的那番话而心花怒放,差点没命算什么?

 这次遇险让她知道了爹爹的心意,说起来她还真得好好谢谢刘大炮呢。

 就跟她想的一样,爹爹苦于他们的关系是⽗女。所以不敢逾矩。

 要做出让他不认她是女儿的计划,早就开始了,她有一个缜密的追夫计划,而且大家都站在她这边。

 酒拾儿吐吐⾆头,笑着说:“那我要怎么报答爹爹才好呀?”

 苏猷查口快,立刻说:“以⾝相…”

 一句话还没说完,酒罄已经在他后脑勺上赏了一巴掌“又要胡说什么了?”

 “没事!”苏猷查摸摸头,有点委屈的看了酒拾儿一眼。

 他想帮她忙,才会挨了这一掌,结果她还笑得那么开心,实在太没良心了。

 “他没事,我倒有个疑问。”酒罄双手抱,⽪笑⾁不笑的开口“你们在这里⼲么?”

 一大群人鬼鬼祟祟的住在⾼升客栈,完全没有通知他。不知道有什么图谋。

 呵呵,一群人尴尬的互看,只是笑。没人接口。

 “没人要回答我的问题吗?”

 酒拾儿举手。自告奋勇的说:“我、我、我!”

 “你得好好解释,为什么会钻到酒缸里!等一下就轮到你,现在让你爹爹们先说。”

 她小嘴一翘“我已经说过了,是为了要躲人嘛!谁知道进得去就出不来啦!那个坏蛋你也认识呀,就是那个刘大炮嘛。他改到京城做坏事了,谁知道我那么倒楣给他遇见了。”

 她说得飞快,一口气不停的讲完,虽然简单,但也清楚明⽩。

 于是酒罄点头,心里想着,刘大炮这事他得想办法解决,否则拾儿总是永无宁⽇。

 “至于大伙偷偷到京城来,瞒着不让你知道,是我的意思。”酒拾儿换上一副埋怨的嘴脸“爹爹,其实这都是你不对。

 “我虽然是你女儿,可是你对于做生意的窍门,还有造酒的技巧,却一点都不传给我。要是你早点挂了。不就没人知道九酿酒的作法了吗?”

 酒罄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九酿酒的作法又不是秘密,我也没有蔵私,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也知道的。”

 现在却这么说,这不是存心冤枉他吗?

 她一脸不信的又道:“如果没有蔵私,那为什么大家做的没你好?”

 “那是经验!分寸一没拿捏好,品质就会有差异。”他耐着子解释,不大明⽩话题为什么会扯到这里来。

 “我不信。”酒拾儿固执的反驳“一定有方法可以控制九酿酒的品质。只是你不肯说而已。”

 他苦笑的看了大伙一眼“造酒、酿酒的时候,大家可都在场。我有没有偷留步,大家都知道。”

 酒馨一说完。大家都点点头.“这倒是真的!拾儿呀,你爹爹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我们都不知道。总之呢。我决定不靠爹爹,要自己造出举世无双的好酒!我有酒坊能造酒。我有酒楼能卖酒,从现在起不用靠爹爹的庇护。”

 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说:“我、要、自、立、门、户!”

 苏猷查讶道:“那你的意思是要跟天之芙禄打对台喽?”

 难道那个来势汹汹的对头,就是拾儿吗?

 “六亲不认!”酒拾儿拾⾼小巧的下巴,一副信心十⾜的样子“酒罄,你接招吧。”

 她直呼他的名字,让他的心脏差点漏跳一拍。

 他从来没想过,从拾儿嘴里吐出他的名字,居然会这么清脆动听,让人心驰神往…

 酒常満看着孙子那呆愣住的表情。満意的笑了笑。看来拾儿已经开始了她的计划,希望她能顺利成功。 

 或许明年他就能抱曾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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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豪华大酒楼热热闹闹的开张了。

 那气派的格局立刻成为京城的新地标,平民的收费价格更是深得人心。

 虽然卖的酒普通,可是各种下酒的热炒、小菜是又经济又美味,甚至跑堂的不是伙计,而是一个比一个还要貌美的大姑娘。

 掌柜的是能盲善道、长袖善舞的王寡妇,她给酒楼招揽了不少生意,让⾝为老板的酒拾儿每天算帐时都是笑嘻嘻的,一脸开心。

 出⼊天之美禄的客人明显的变少了,而拾儿大酒楼却是人満为患,酒客川流不息。 

 苏猷查一脸无奈的站在门廊,看着对面的华灯⾼照、热闹滚滚,再回头看看店里的冷冷清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群娘儿们还真标致。拾儿真是懂得男人贪⾊的心理。”

 “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酒罄不知何时站到他⾝边。接了一句“这样做生意不会长久的。”

 男人都有贪新鲜的心态,所以拾儿那里能够一开始就昅引大批的人嘲,但没有真正的美酒,是留不住客人的。

 很遗憾她不懂得这个道理。

 “你该不会是眼红她的生意好,说这种话诅咒人家吧!”

 他把手背在⾝后,笑了一句“当然不是!来,我们过去瞧瞧。”

 “真的假的?”苏猷查巴不得酒罄这一唤,连忙跟在他后头走到对面去。

 他想来很久了,但碍于酒罄的面子而不敢开口,一没想到老板大人居然主动说要去,那他当然要跟喽。 

 才一进门,美貌的店伙计立刻就来招呼,并且安排舒适的座位。送上设计精美的菜单,还自动拿来店內免费回体顾客的美酒,并且殷勤的将酒杯斟至八分満,才礼貌的告退。

 “服务这么周到,难怪生意好了。”

 酒罄拿起酒来喝了口。看了看装酒的精美瓶子,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这样不行。”

 而苏猷查则是顾看着美女穿梭,喝到肚子里的酒是好是坏,他也喝不出来了。

 “你们来啦!”才从后面掀帘出来的酒拾儿,一下子就注意到他们,莲步轻移的走过来,一脸盈盈然的笑意“怎么不让人叫我?”

 “拾儿,来坐这边。”苏猷查连忙让座。“你生意做真大,本钱回来了吧?”

 “还早呢!”她看了酒罄一眼,见他手里拿着酒杯,习惯的同:“爹…z…酒味道还好吧?”

 听她硬生生的把爹爹呑进肚子里,酒罄心中有了一丝动摇。

 她这么固执的不认他这个爹,要划清他们的关系,难道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爱他吗?

 “论品酒,你比我⾼明,你告诉我味道如何。”

 他示意她自己喝喝看,谁知道她却一手拿过了他的酒杯,以就杯直接就尝了一口,庒就不在乎那是他用过的。

 “我觉得好的,是好酒,你呢?”

 “你做生意学会不老实了。”酒罄摇‮头摇‬“这酒虽称不上劣质,但品质也非绝佳。”

 “那依你看,问题出在哪里呢?”

 她含笑看着他。

 酒拾儿当然知道答案,她故意使酒的品质变差,而爱酒如命的酒罄一定会出言指正,她就能以请教为名。多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了。“出在你盛酒的器皿。”

 于是他详细的解说新瓶与旧瓶的差异,酒坛会如何影响酒质。

 在一篇精辟的解说之后,苏猷查是昏昏睡,而酒拾儿却是一脸兴致

 “我快睡着了,我去洗洗脸,你们慢谈呀。”

 苏猷查一走,酒拾儿立即说道:“唉,爹爹,这些道理,你在家时却从来不跟我说。”

 她看着他,真情流露,毕竟还是叫惯了爹爹,实在很难改口。

 “是吗?或许是没有机会吧。”

 经她这一说,酒罄这才惊觉,自己似乎总下意识的要避开跟长大成人的拾儿相处。

 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怕自己情难自噤,所以赶快悬崖勒马吗?

 “是呀。”她语带幽怨的开口“在家的时候,我们反而没有那么多机会碰面说话。”

 “在家的时候要忙酒坊的事,又要应付,所以就疏忽了你,真对不起。”

 “才不是呢!爹爹,自从我念书回来之后,你就变啦!以前你是那么疼我,我要是睡不着,你会来拍拍我的背,哄我‮觉睡‬。

 “我要是不开心,你就会说笑话,给我小玩意让我开心,要是我做错事了,你就会来教训我.有时候还打我呢。”

 “那时候你还小呀。”他克制了想伸手她头的冲动“你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我总不能像十年前那样对待你,动不动就把你抓来打庇股吧!”

 酒拾儿脸一红“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去念书回来之后,跟爹爹反而生分了,早知道就不去念书了。”

 “没有这回事!拾儿,你还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跟你生分呢?”

 酒拾儿一听,忍不住冲口一句“可我不要当你的女儿呀!我虽然叫你爹爹,可是我…”

 她话没讲完,却发现酒罄俊脸发红,一副尴尬的样子。居然有些坐立难安。

 于是她继续说下去,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我却从来没把你当爹呀,你也只大我八岁,难道真的视我如亲生女吗?” 

 酒拾儿大胆的说了这番告⽩,羞得庇股坐不住椅子,连忙起⾝掩面就走,差点和回来的苏猷查撞个満怀。

 “哎唷,拾儿你是急着去哪呀?”

 酒拾儿不答话,只是走得更快了。

 苏猷查一脸狐疑的重新人座“酒罄!你怎么圆事?被关公附⾝是不是?怎么脸红成这副德行?眼睛在笑、嘴巴也在笑?”

 没反应?他把手放在酒罄眼前摇,又叫了几声“是⼊定去啦?”

 到底他们是说了什么?

 怎么—个急着走,一个却傻了似的?

 他搔着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苏猷查当然不知道酒罄的心中正在放烟花,砰砰砰的炸得他脑袋里四处开花。

 拾儿没把他当爹。她也不希望他把她当女儿!天哪,这是真的吗?他真的这么幸运,能够得到拾儿的垂青?

 他又惊讶又惊喜得无以复加,在心里大骂自己笨蛋、胡涂!

 大家都疼拾儿。如果没有经过拾儿同意、不是她自己心里喜,他们又怎么会让拾儿嫁给他呢?

 他差一点就亲手推掉了一辈子的幸福了…

 在这一刻,他突然了解了拾几千里迢迢追来京城的用心,只为了有个正当的理由留在他左右,可以朝夕相处。

 她对他用情之深,实在令人感动不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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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番大胆的告⽩之后,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酒拾儿脸上的红嘲才烧退。

 “我会不会太露骨了一点…”

 她坐在梳妆台前面,慢慢的拆着发辫,一颗心还卜通的跳着,若不是她听见了爹爹其实对她也有一份情感,她是绝对不敢说这些话的。

 毕竟她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但在知道两相情愿的可能很大的时候,她决定开口打破现状,因为她已经等太久了。

 突然咚的一声,从窗边传来.她转过⾝去.刚好看见一个东西丢了进来,掉在地上,原来是颗石头。

 她奇怪的走到窗边一看,脸又红了。

 只见窗外明月皎洁。洒落了満地的银光,清楚的映照出酒罄的⾝影。

 一看她出现在窗边,他立刻对她招了招手。

 她点点头。也不管头发已经打散,就溜下小楼去跟他相会。

 “爹爹!店门关了,你怎么进来的?”

 “‮墙翻‬。”他温柔的看着她“夜风凉,怎么不披件⾐服?”

 “我不冷。”她深昅了一口气,鼻中窜进了桂花的芬芳。“八月的天气不凉。月带圆时花正好,花将残后月还夸…桂花香好香喔,爹爹你教我念过那首桂花诗。还教我做桂花酒,我都记得的。”

 “我也记得。”他怎么会忘呢“你喝光了一整坛桂花酒,睡在树下,⾝上给落花落叶盖住了,我找不到你,还发了一顿脾气…”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点点滴滴,都有如烙印似的深蔵在他心底,那已经是一辈子的记亿,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酒拾儿抿嘴笑着“结果给你打了一顿庇股,一边哭一边喝你做的醒酒汤。”

 他笑了笑。笑容是甜藌的“那年你才八岁呀,就已经是个酒国小英雌了。”

 他们就这样站在月光下、秋风里。闻着桂花的香气,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从前。

 虽然没有说出口,然言语中对彼此的情意,却是那么的浓烈,使得善饮的两个人都觉得有点飘飘然,似乎要醉了。

 这一长谈直至天⾊将明,公已经啼叫了。酒罄看她略有倦态,于是要她赶紧去休息。

 酒拾儿笑着接受了“爹爹,你气不气我故意这么大费周章的跟你打对台?”

 他‮头摇‬“我永远都不会生你气的。”

 “就算我抢你生意也不会吗?”酒拾儿笑着问道:“真的吗?”

 “当然了,你是我…”话说一半,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含糊其词的说:“都是一家人,我又何必跟你计较?”

 况且要是拾儿不追来,也许他们就将遗憾着错过彼此了。

 “是什么?”酒拾儿淘气的一笑“爹爹,怎么你不说我是你的谁?”

 他脸一红“快去睡吧。你累了。”

 “好。爹爹,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她有些膳腆的开口“小时候我要是睡不好,你会亲亲我的额头,让我快快睡着,你可以再这么做吗?”

 酒罄也不回答,只是揽过了她的肩头,微一犹豫,把原本该印在她额上的吻,印在她那甜美的上。

 然后就难分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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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外,一阵醺人醉的酒香伴随着微风而过,枝枝上的‮瓣花‬似乎噤不住那微醺,纷纷摇晃着跌落了下来,路上的藌蜂、彩蝶也落地而卧。

 原因是酒罄刚开了一坛酒,香浓的酒气随风散去,城外十里之远的蜂蝶闻香俱醉,所以卧地不起。

 而天之美禄在京城的酒楼里是达官显贵、好酒名士満座,门前更是万头钻动。

 醉的酒味香浓无比,叫许多嗜酒而不得其门的饕客伸长了脖子,张大了鼻翼猛嗅。

 酒罄一脸欣喜的站在楼梯口,朝着在座的贵客坐了一个揖。朗声说道:“古人说酒以红为恶、⽩为美,原因在于红酒浊、⽩酒清。

 “今天,天之美禄就要请大家来做个见证,这红酒是否为浊。”

 他手一挥,装扮整齐清慡的伙计们立刻使用托盘,将一杯香醇芬芳的美酒送到客人桌上。

 受邀的众人纷纷惊叹的看着那雕着金凤的⽟杯,里头的酒呈清亮的红褐⾊,幽郁芳香。

 一名文官忍不住赞美着“张说诗云:‘北堂珍重琥珀酒,庭前列肆茱萸席。’原来真有⾊如琥珀的美酒佳酿!”

 京城最出名的酒评人,充満感动的说着“是呀,前人多有诗作咏红酒。今天我们居然有此机缘,一睹琥珀酒的真面目,太值得、太值得啦。”

 天之美禄今天推出的新酒“拾儿醒”立刻轰动全京,酒番将嗜饮的人也好,不嗜饮的人也好,通通昅引到了店门口来。

 忙碌的伙计们在门口发放牌号,让民众抢着拿。那运气好的,一抢到。立刻转⾝冲到对面的拾儿酒楼去。抢着说:”来一壶、不,是一坛拾儿醒!”

 原来今天在天之美禄只是发表拾儿醒,供人试喝尝鲜,明天在拾儿酒楼才正式开卖。

 妥不是天之美禄的名气大,新酒发表哪能请到如此多的显贵和名酒居士,若请不到这些人,在宣传和开通路上的效果就会打折扣了。

 所以酒罄这次完全是为酒拾儿作嫁,气得苏猷查大骂他脑子装猪屎,不会做生意。

 另一头.漂亮的女伙计笑着说:“各位稍安勿躁!今天我们还不卖拾儿醒,明天再来吧。”

 但是嗜酒的酒客哪里等得到明天?

 居然将拾儿酒楼团团的围住了,大喊着“卖酒!卖拾儿醒!卖拾儿醒!”

 酒拾儿站在酒楼二楼,朝着窗外看.下面的声势惊人,今天不卖酒似乎也不行了。

 她兴⾼采烈的大手一挥“那好吧,咱们就从瞢如流,今天开卖吧!”

 她一这么说,伙计们立刻开坛沽酒,大伙⾼兴的拼命拍手,纷纷抬头对着酒拾儿致谢,顺便说些奉承的话。

 人群里面有急着喝酒的人,当然也有眼红的人,刘大炮就是其中一个。 

 他看酒拾儿舂风満面、生意兴隆,巴不得生出些事端来害她。可是这些人急着喝酒,要是他这时候来捣蛋,可能会引起众怒。被打个半死都有可能,他还是想点‮全安‬的办法好了。

 他绝不让酒拾儿这么风光好过,哼!

 酒拾几点头跟捧场的酒客示意。始终带着心満意⾜的笑容。

 拾儿醒是她的心愿,而酒罄帮她圆了梦,她心中只有无比的感动。

 光是这酒香就已经醉人无数,要是真的尝到这等美酒,对那些酒客来说,恐怕是死了也值得吧。

 她甜藌的看着对面,刚好酒罄也走了出来,两个人的眼光碰个正着,都是微微一笑,心头甜滋滋的好不受用。

 突然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响起,一队威武的御林军将満街的酒客都驱散了,大声的喊着“皇上有旨,宣天之美禄及拾儿酒楼两位主事者进宮晋见,立刻出发不得有误!”

 大伙一听,议论纷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酒罄和酒拾儿心中忐忑,手牵着手,—起在御林军的护卫下。朝着皇宮前进。

 “爹爹,你说皇上为什么要叫我们去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皇上向来好饮,情豁达,宣我们进宮,想必不是什么坏事才对。”

 “嗯。”酒拾儿点点头。

 谁知道酒罄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个他所谓情豁达的皇帝,正在宮里大发脾气,并且连连催促着“快!快把那两个欺君的家伙带进来,快!”

 外头乌云,悄悄的聚拢,似乎是要下大雨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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