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4别人指头告了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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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知道田花竟然提出这样彪悍的意见来，我整个人都被她给震住了。没有广告的大鸟算什么？我拿刀追丫到处跑，那些氓算什么？我挥刀敢面对数十氓。力男哥算什么？他就算冷酷嗜血我也不怕，他们都没能镇住我，但就是这田花一句话，把我震住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大张，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样。

　足足有一分钟。

　我说：“你…。你怎么这样。”

　田花却一点都不害羞，说：“我都明白，你们男生自己不都手yin？我在很多小说里都看过的。”

　那事我还真干过，后来也知道别的男生也干过，没想到田花竟然从小说里看过，天啊，文学爱好者知道的就是多，不过，那是什么小说？

　我羞愧无比，我还想着人家看不懂红楼梦，不知道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呢，没想到人家其实比我都懂。

　田花继续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一定不让林玲知道。”她看来还很执着，很雷锋，一定要助人为乐，要在业余时间帮助同班同学解决个人问题。

　可能是她说不会让林玲知道这句话打动了我，或者我本人就是弱女姐说的狼，或者是王婶说的情种，我竟然没拒绝。

　我没拒绝，田花或许就认为我这是同意，其实我是在犹豫，但当田花我子时候我还是没有拒绝，甚至抬了股配合了一下。我那东西成年以后第一次坦给一个异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但田花却没不好意思，她靠在我膛上，我靠在沙发上，她盯着我东西看。

　她还说：“这么大！”

　我没和别人比较过，不知道大小，我就问：“你怎么知道大？”

　她说：“我看过别人的，没你的大。”

　我想问她你看过谁的了，但她的手却一下握住了我，握的我一灵，我一下就倒了一口凉气，这太刺，我就没问出来，我两腿绷紧，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应该这样，我似乎应该推开她，我不能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但她手上传来的快太过强烈，比我自己做强多了，让我割舍不掉，我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我嘶嘶呀呀，她嘻嘻哈哈，似乎对做这事感觉很好玩。

　她做的很熟练，做这事一定不是第一次。我结结巴巴艰难地问：“你这是跟谁学的？”田花做起来比我自己花样还多，我想她又没小不能常加练习，为什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手法？难道她经常拿别人的东西练习了？

　田花一本正经地说：“我帮赵不凡老师做过。”

　“赵不凡？赵诗人？”

　我一声大叫，惊呼。田花说：“是啊！啊，…。啊…。，你！”

　我听到赵不凡心里一惊，估摸刚刚田花说我的东西比别人的要大，就是说赵不凡，我这一惊，那一麻，一股股地出来很多东西，好像是离弦的箭，飙得好远，有好几下都弄到了田花脸上。

　田花一下跳了起来，就去擦脸，这一擦，满脸都是。

　她大叫，四下找水龙头：“哪里洗脸？”

　我有点觉得浑身没劲，指了指洗手间位置，田花跳了进去，我赶紧费力起来，找条内和衬衫换了，内一定换，衬衫也要换，衬衫上被田花擦了很多鼻涕，现在又被我弄上了很多鼻涕一样的东西。

　我换完衣服田花也洗完了脸，经过这事以后她和我亲密了很多，直接就靠在了我怀里。我想她刚刚才帮我很卖力地做了事，我就没好意思推开她，所以就让她靠着，但她靠着我，我一点都没觉得幸福，还是林玲好，我只要拉拉她手我就会觉得幸福了，可田花都帮我做了这事了，我都没觉得幸福。

　这么想着，我就觉得我对不起林玲，也有点对不起田花。刚刚我还想我可以摸摸田花的，看看具体啥样，但现在我有点下不去手。

　我没幸福，但田花却似乎很幸福，她靠着我和我说话，她说我和林玲肯定没做过这样的事，我点点头说没有。田花一听没有就很高兴，就又问：“那…。那接吻呢？你们吻过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和林玲那不知道算不算接吻，我们就是碰了碰嘴，我理解的接吻应该是嘴巴都张开，舌头都在一起，所以我和林玲应该算是亲嘴不算是接吻。

　我就按着我的理解回答说：“没有。”

　田花一听更高兴了，就说：“张进，那我们接吻吧，我教你。”

　我也很想试试，就答应了，然后田花就抱住我，闭上眼睛把嘴巴凑了上来，林玲是睁着眼睛的，田花却闭着。我瞪着眼睛看田花的嘴，嘟嘟着好看的。然后想起来刚刚我弄到她脸上好多东西，我**了鼻子闻了闻，闻到好闻的香味，好像她刚刚去洗脸以后还擦了点化妆品，但我总觉得这香味里有其他的味，我就没有对着她的嘴亲下去，我怕亲到我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就说：“算了，还是别教了。”

　田花被我推开，有些不高兴，说我嫌弃她。

　我有些烦恼，就说：“我要去学校上自习。你得走了。”

　田花站起来就说：“那我也去。”

　我点头，她说她要回去换衣服，然后就从院子里跳回了她的宿舍。她刚走，我就立刻锁好门，出了院子，然后撒腿就跑。白白吧，我的花同学，我可不敢和你去学校。

　我漫无目的，随便逛了逛。然后想起田花，我特别后悔，肠子都悔清了。

　我怎么会这样呢？我这做的是啥事？这事发生的乎，莫名其妙就发生了，昨天我还和林玲亲嘴了呢，我还答应她不喜欢平秋月，不喜欢田花，可是怎么今天突然田花就来了，还给我做了那事。

　路边有个小店，我去买了包烟，看看已经走到了学校，我不敢进班级，估计田花肯定已经到了。学校西面有个校办工厂，搞些印刷啊木工伙计之类的东西，时而开工，时而停业，破破烂烂的一个院子。那院子在校园西墙下，北面是学校里的一片玉米地。工厂有一个低矮的围墙，围墙顶部是平的，我就躺在那围墙上吸烟。

　围墙旁边就是大树，一中可是修建的有年头了，不能说百年老校，但到我们这也有三四十年，所以那大树都很茂盛，遮住了上午的阳光，我躺在阴影里云吐雾，一边心里忏悔我刚刚作了错事。

　但那事也确实舒坦，田花的手帮我弄，比我自己打手可是多了，但我觉得和她发生了这样暧昧的事情应该不算是男女朋友，我和林玲才是恋爱关系，我和田花确切地说应该叫搞破鞋，或者用很文学的说法，应该叫偷情。

　我一直都痛恨搞破鞋这事的，比如小时候看到常老蔫媳妇和董败类，我都鄙视的很，后来听说叶飞荷老师和校长郑经仁也搞破鞋，我更是鄙视，觉得他们为人师表但却是衣冠禽兽。可是现在我竟然也搞破鞋了，而且我才刚刚和林玲亲了嘴，最终确定了恋爱关系的第二天，我就搞破鞋，我这…。我这还算是好人吗？

　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一个好人，但现在的我肯定不是一个好学生。真的。我来一中以后，我就开始打架，拿着刀子追着人家到处跑，还和社会氓住在一起，和人家称兄道弟，还吸烟喝酒，甚至还和林玲早恋，这些都是不一个好学生应该做的，更有甚者，我现在竟然开始搞破鞋了。

　我开始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非常深刻地剖析了我的内心世界，那会我正看一本书，卢梭的《忏悔录》。这是那天我去赵不凡的办公室里帮他油印校刊时候顺手拿来看的。当然，我帮赵不凡油印校刊不是因为爱好文学，而是赵不凡会给我工资。赵不凡有很多免费学生可以用，但是他就喜欢给我开工资叫我帮他印，我估计他是怕我说出去他喜欢和田花谈文学这事。

　那书看着很吃力，没有武侠小说好看，但我还是看完了。我觉得卢梭很伟大，和爱因斯坦一样伟大，所以我要成为爱因斯坦一样的人物，那我也要先学习卢梭进行忏悔。

　可自己不能对自己忏悔啊，人家基督教还要有个上帝，来倾听羔羊的诉说，我不是上帝的羔羊，所以我得找个人听我忏悔。

　这事不能和林玲说，要和朋友说。在一中我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大鸟他们一群氓，所以我决定去找大鸟，让他请我喝酒，然后听我忏悔我罪恶的心灵。

　大鸟去年高三，等我上高二时候就毕业了，但他家里让他考大学，所以在一中复读。我进了教学楼，正想去楼上去找他，却看到我们班一学生，同学告诉我，说我们班有人在打仗。

　打架这事我是有时间没干了。一中里没人敢打我，但我也不喜欢打别人，听说我们班里有人打架，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有氓来我们班欺负人。这还了得？不知道有我进哥罩着吗？

　我来到班级，推门就听到有人再骂。 　M.ｘＺIｘ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