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闷骚的室友们
真险!幸亏还是个嫰伢子,没有我这个老江湖那么老练。虽然我是个傻子,但我经历的风浪都可写一部传奇了,用来唬一个没出校门的书呆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阿憨!你这么大的块头跟我去进校篮球队好不好?队长是我老乡,我已经被招进去了,我可以让他给你开个后门,让你先去训练半个月。你这么⾼,只要能学会抢篮板,一定会成为主力队员的!到时去打大生学
国全联赛,拿了国全冠军,那多威风!
你长得又这么拉风,到那时候,我们北大的美眉全都会为你神魂颠倒,半夜爬在窗子底下给我们阿憨唱情歌!我们也可以跟着沾沾光,看看那些美眉们⽩皙皙的大脚,滑嫰嫰的…”另一个室友刘正棠正露出一脸猪哥相。
开玩笑!国美梦之队都被我一个人打趴了,去校队打联赛,那不是不给别人活路了吗!北大的美眉?我可是一个感情相当严谨的人,虽然已经爱上了几个,但那是历史环境造成的,可不是我心花,我才没有粘花惹草的⽑病。
“我不会,也不想!”我相当⼲脆地拒绝了。
这时另一个室友武大海提议:“跟我去踢⾜球吧!女孩子更喜
⾜球明星,我看你笨头笨脑的样子、打前锋肯定进不了球,不如去踢后卫,你块头这么大,轻轻一个合理冲撞就把人家的前锋给撞飞了,发角球时还可以去冲顶,你这么⾼,说不定也能蒙进一两个球。那时啦啦队的女生们会劲使地抱着你亲。
在此申明,我们北大虽然恐龙居多,但啦啦队员可都是千里挑一的艺术产品,绝对不会让你呕吐窒息的。自从上一届产生过类似悲剧后,这届啦啦队员的招收标准是:只要大
不要大脑!只要⾝材不要肚才!只要质量不要数量!只要脸蛋不要涵养!她们全都是艺术学院的美眉呢!”
唉!我真的,我也很想在开阔的草原上和一大群光着膀子的原始野蛮人纵横驰骋,但我不能把⾜球比赛变成篮球运动,那会是一场悲剧!当年半场进了阿
廷队20球后,马拉多纳哭着求我不要毁了⾜球运动、让大家都没饭吃时,那个凄惨的情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不会,也不想!”我还是⼲脆利落的拒绝了。
“我们的阿憨是个老实人,你们就不要再发闷
来吓唬他了。”李小年拍拍我的肩膀:“哥们,你这么好的块头,还是跟我去练散打吧,说不定你能拿个国全重量级散打冠军,人活一世嘛!总要出点风头才行!”
我的风头出得可够大了,冠军金牌也拿得手发软了,而且我这辈子就害怕的就是打架,这可是弱智的一个通病——尽管我长得牛⾼马大,这并不影响我在⾁搏时比小
还要怯懦的勇气。
“我不会,也不想!”我仍然是⼲脆利落的拒绝了。
“那你会什么?想什么?”众人像看大熊猫一样的盯着我——这可是国宝级珍稀动物。
这几个家伙是不是比我还傻,读了这么多年书、连进大学是来⼲什么的都不知道。
我想当然的回答:“当然是会读书!想读书!”自从我被圆圆证实,我有毗美神仙的记忆量后,我对知识的求渴越来越強烈了——我要学会当今世界上人类所有的知识。
“哥们!你是不是傻啦?”大家这回可是把我当怪物了:“能进北大,谁不会读书啊?还用你来申明?进了大学,谁还想读书啊?除非是个⽩痴!看你傻头傻脑的样子,敢情你真是一个⽩痴?⽩痴都考进了京北大学,这可是世界
的大新闻,大奇闻啊!”“阿憨!你住得还习惯吗?”素素走了进来:“要不要我给你在附近买一套房子,让你的生活空间更大些?”
众人以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満脸通红:“素素,不用了,人多热闹一些,而且他们都很和蔼可亲,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素素大概发现了这种不正常的气氛:“下次吧!我还要赶着去商务部签一个重要的合约。然后要回海上忙我们目前最要紧的事。”
素素想了一小会儿,突然威示
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坏蛋!不要到处粘花惹草!没钱花了自己去行银取,我可不能请个保姆来这里天天照顾你!玩得开心点,拜拜!”
“兄弟!你行啊!真人不露相,露相非好汉!你是从哪里傍了个这么漂亮的富婆!比刘晓庆还要美!比李玲⽟还要⽔!哇噻,我今晚要失眠了!”刘正棠滴下了一串口⽔。
武大海突然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腿大:“偶像!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偶像!⿇烦偶像传我泡妞大法,要最⾼版本的,要能够引勾刚才这种又美、又⽔、风情万种、金钱多多的单⾝
女。
偶像!我最佩服你的是,你竟然能抵制住金屋傍娇的
惑,和我们几个难兄难弟挤在这间陋室!你对未来的规划太伟大了:用
女的钱,来泡北大的妹;用憨厚劳苦的俊脸,来骗北大冰清⽟洁的美眉...
偶像!你的脸⽪之厚,厚过北大围墙的十层板砖;你的心智之聪,聪明过科学的传奇爱因斯坦;你的策略之⾼,⾼过共和国战无不胜的战神元帅;
偶像!求求你告诉你的粉丝——你的本事是怎样炼成的?”
疯子!我真烦了他:“去参照《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从那里你可以找到类似的答案,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奋斗得来的,只要你真心付出了,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好深奥!”刘正棠翻起了⽩眼:“听不懂!”
“有哲理!”武大海托起了鳃梆:“不明⽩!”
“真虚伪!”李小年一脸的不屑:“阿憨!我现在正式向你宣布:我要和你绝
!枉我把你当成个憨厚老实、求学上进的十好青年,没想到你却是一个傍富婆的小⽩脸!”
“阿憨!绝
!我是一个有上进心的男人”刘正棠一本正经。
“阿憨!绝
!我是一个有廉聇心的男人”武大海大声声讨:“我最讨厌吃软饭的小⽩脸!”
还是搬出去住算了,看来我注定要孤独一生,知音难觅。我提起了⽪箱。
他们三个人突然同时冲过来抱住我:“款爷!款爷!您这是要去哪里潇洒?”
“搬出去啊?你们不是要和我绝
吗?我可不想住在这里影响你们纯洁的心灵!”我非常奇怪他们的举动,是不是所有的聪明人神经都不正常啊!
“阿憨!心灵也是可以不纯洁的!”刘正棠把我的⽪箱扔到了他的
上。
“阿憨!奋斗赚来的软饭也是可以适当尝试的。”李小年拉着我坐在了他的
上。
“阿憨!兄弟绝
也是可以有条件变成兄弟心
的。”武大海拿着我的手,神情和蔼的看着我。
真是一群古怪的家伙。“什么条件?”我确实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在1988年京北的大街上面对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三个人异口同声:“劫富济贫!”
“每天要上一次馆子,不是那种大排挡的!你付钱!”刘正棠第一个出声。
“每周要去一次酒吧喝红酒——不能是低挡的!你付钱!”武大海第二个出声。
“每月要去一次五星级店酒全方位享受!你付钱!”李小年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可能他是怕我付不起钱。
原来这就是“劫富济贫!”啊!我不以为然:“只要你们不嫌烦!你们的要求我可以天天为你们办到!⼲脆这样!你们在这里所有的饮食乐娱开销全部由我包了,档次不作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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