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流氓到武警
我大惊:“难道你要我导领这群流氓来造反?”
阿钢拍了⽩我的肩膀:“现在已经是文明社会,文明社会的⾰命方式不是起义,而是钱赚!只要我们赚到⾜够的钱,就可以养⾜够的打手,就可以左右民人的舆论,就可以招来⾜够的
员,而这些
员又可以为我们缴⾜够的
费,拉⾜够的赞助…这样我们就能形成良
循环,越来越壮大,直至超过现在轮流掌政的保皇
和⾰新
,到时我们再给他们来个致命一击,废除他们的两
专制,把权政掌握在我们手中,当然,在军队中我们也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到时我们掌握了军队和权政,就可以一
独大!...当然,我们的目标是建立一个理想的新社会,而不是要自己当皇帝,我们轮流当总统就行啦!要知道,社会制度的倒退是不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阿钢一本正经的做了个总结。
“里面的人员请注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一个⾼音大喇叭的声音响了起来。
顿时整个大厅
成了一窝蜂。
阿钢沉着地说:“看来⾰命的阵营混进了叛徒!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随后阿钢叫我在现场维持秩序,他自己跑去上了厕所。
“不许动!”一群带着头盔,手执钢
的防暴武警冲进了大厅。
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变成了乖宝宝。
一股浓烈的
臭味传来,以我的估计,这帮看起来无法无天的家伙至少有一半人尿了
子:原来他们也一样的怕死啊!
“你们谁是老大!”一个⾝形魁梧的家伙大声问道。
“他!”所有人都指向了我。
“仔细搜查整栋楼房!把他们全部带走!”那家伙大声命令。
“咯嚓!”一个冰冷的东西拷住了我的双手,我被单独拖上了一辆警车。
“阿憨!你怎么会跟这帮流氓混在一起。”一个
悉的声音响起。我转头一看:天啦!竟然是大舂。
大舂开解了我的手铐。
“队长!你不能违反纪律!”旁边的一个武警出声提醒。
大舂笑道:“山猫!他是我们村一个才十四岁的⽩痴,被骗去当挡箭牌的,不信你看他的牙!”
那武警扳开了我的嘴看了一下,然后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树上有十只会飞的鸟,被大炮轰死了两只正在树下偷情的大老鼠,树上还有几只鸟?”
“十只!”我怀疑这个山猫是不是个⽩痴。
“首长!我是山猫!我们被耍了,
抓了一个弱智小孩充老大!”山猫拿着个黑砖头似的家伙大声呼喊。
前面一辆车停了下来。走下来一个四十多岁很有精神的中年军人。
“你说他是小孩?看脸形倒有点像,不过这⾝材怎么比大牛还⾼还壮!”这军官摸了摸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牙:“宝贝!难得一见的宝贝!大舂!这次你们立了大功!”
首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但连我这个⽩痴不明⽩,就连大舂他们那些聪明人也听不懂了。
首长大声指示:“给他换上我们的⾐服,编⼊体工大队的篮球队!好苗子!真是一个好苗子!再长几年,绝对是一个我们体工大队的致命武器!”他盯着我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就像一头饿急了的⺟狼发现了一只肥羊。
“首长,他可是一个⽩痴啊!”大舂他们泼了点冷⽔。
首长语重心长地教训:“你们这些小庇孩懂什么!只有像他这样心灵纯洁的⽩痴,才可能在体育运动中取得举世瞩目的成绩!正常人哪能受得了那种长年累月非人的训练!”
就这样,转眼间我由一个流氓变成了武警,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
首长亲自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很大的田径场,那里有一大群⾚裸着上⾝的男人和穿着短⾐短
的女人在不停地跑来跑去。
“老⻩!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宝贝,他叫阿憨!你快来给他测试一下各项基础技能!”首长朝一个嘴上叨着口哨的老头大声喊话。
这老头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的神情甚是严厉,他看了看我的⾝板和我的脸:“这么小的家伙能有这么大的块头、看起来有点像块料子,就不知脑瓜子好不好使?”姜还是老的辣,他
本不用去查我的牙就能看出我的年纪。
“齐步走!”老⻩吹响了号子。
我走了起来。
“停!”老⻩看了我的步伐后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应该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你应该这样走才对!”
老⻩做起了示范…
…
“首长!他连一个简单的步伐教三十遍都学不会,显然是个弱智!体育并不是像你们外人想像的那样,只要块头大就行了,相反,它比读书还更需要天赋!”老⻩最后给首长泼了盆冷⽔。
说实话,当时我相当的灰心,我并不想一个人流落街头,更不想去跟一帮流氓整天混在一起,我十分望渴能够留下来,但⻩老头的这番话显然是给我的希望判了死刑。
一个⾜球滚到了我的脚边,以前读书上体育课时我倒是见过这种东西,也知道它的比赛规则,要知道我的记
相当的好,不过我从未上场踢过。
“踢过来,踢过来!”一大群光着膀子的人对我大声喊叫。
我学着以前看比赛时别人蹉球的样子,用脚尖一挑,不好,没控制住力度,那个球笔直朝上飞向了⾼空,直到只看见一个黑点。
整个四周的人都愣住了——怎么可能飞得那么⾼!
老⻩叹了一口气:“太可惜了!这么好的力量!”
那个球终于呼啸着从空中落了下来,我盯着它的轨迹,算出了它的速度、角度、旋转率…我看了一下球门,大脑中瞬间调用了上千个公式…
我朝着球门,用脚背一菗。唉!我的⾝体协调能力太差了,力道用得太大,而且我还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一阵哄笑声响起!
老⻩摇了头摇,突然两眼瞪住了:那个球竟然越过全场从球门笔直穿⼊,最后冲破球网砸烂了看台底下的一排座椅。
老⻩抱来了一堆球:“你只要再朝那门里
进去一个球我就收了你!”
一个、二个、三个…全部破网而出,那边看台上的坐椅被我打了个稀巴烂:不是我逞能,而是我的神经协调能力太差。
“天才!”老⻩的嘴巴成了O型:“你只是神经协调系统出了点问题。你放心!我有办法给你纠正过来。”
老⻩把我拉到了离球门大
四十米的地方:“阿憨:让我再看看你能不能从不同的角度
进去!”老⻩朝那群光着膀子的人大喊:“按正规比赛排起人墙!”
众人大
,没一个人敢上前:“⻩总教练!你这不是叫我们送死吗!打仗打死了还能评个烈士,被球给踢死这不成了个笑话!”
“一样是烈士!谁敢不从按战时逃跑罪就地
决!”首长大声下令。
前面排起了一堵颤抖的人墙。
老⻩给我在两只脚上每边绑上了五十斤重的铁块:“阿憨!出脚力度尽量要轻,在出脚前把自己想像成正在和一群漂亮的女孩踢毽子。踢毽子!你懂不懂?温柔!和女孩正在温柔地踢毽子,对了,就是这样的神态,计算好角度,球要越过人墙后再打⼊网內,不能碰到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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