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装甲队部!我要装甲队部!敌军大量坦克装甲队部正向我阵地集结!正向我阵地集结!装甲队部务必要以最快速度增援,以最快速度增援!”团长正对着话筒大吼。
“增援请求已收到!增援请求已收到!装甲队部最快可以在六点以前赶到,司令部命令你们务必要坚守到六点!坚守到六点!”
团长拿起话筒狠狠一甩:“他娘的!一群只会用嘴巴放大炮的⽩痴!⾎⾁之躯怎么能顶住坦克长达三个钟头的冲击!”
“阿憨!跟我上去看看!”团长和我跑出了地下指挥室,爬上了山头。
一眼望去,整个山头四周都被黑庒庒的坦克群围住了,那些坦克庇股后面冒着浓浓的黑烟正使⾜了马力从远方向我们阵地隆隆地驶来。跟在坦克后面的是一望无际的人海…
“阿憨!你刚才那第一是不是⼲掉了越南总记书的老爸!他的!这⻳儿子怎么对我们阵地下这么大本钱,竟把他们所有的装甲队部和整个北方集团军都派上了!他娘的!就算他们每个人只撒了一泡尿也能把我们淹死!”
“空军空军!我们需要空军支援!”团长又在大吼。
“请求已收到!空军无法支授!空军无法支援!请给出敌方地理位置参数!火炮已经准备!火炮已经准备!”
“他娘的,火炮有个庇用,弄了几十年,连个精确的公式都没弄出来,每次不是连着自己人一起炸就是偏了十万八千里!阿憨!看来你带来的好运气都被我们用光了。”团长对着我叹了叹气。
“什么公式?能不能让我看一看?团长别急,就算没有火炮,我还可以用那把阻击步把它们⼲掉。”我对自己的法充満了信心。
“⽩痴!你以为坦克像机飞那么好打!机飞装甲再厚,却还有几个油箱露在外面,让你蒙几个也不是怪事。坦克就算是停在你面前让你对着它,也只能在它⾝上蹦几个坑!你这个对军事庇臭不通的⽩痴!”团长边骂边递过来一个本子:“我放弃自己的信仰,希望这次上帝是你的私生子!这是我军火炮发的全部参数和我们这个阵地自测的地理参数,我真希望你是个天才而不是现在的⽩痴!”
我只用三分钟时间就把这个本子上的所有数据和公式灌进了大脑,通过搜索对比我大脑中现存的世界上所有的数学公式,我瞬间得出了最佳的答案。
“火炮!火炮!我是01⾼地,我是01⾼地,请按我给的仰角参数发五炮试,请按我给的仰角参数发五炮试,西南30。8度,仰角47。5度。发!”我话音落下十秒钟后,远方接连传来五声巨响。
“报告,火炮偏南500米!”观察员立即向我汇报。
“火炮!火炮!我是01⾼地,我是01⾼地,请按修正参数再发五炮试,请按修正参数再发五炮试,西南30。5度,仰角48。3度。发!”我再次下达了指令。
“报告!正中西面目标,击毁敌方坦克三辆,重创一辆,一炮落空。”观察员満脸动的神⾊。
“01!01!我是司令部!我是司令部!前线所有火炮阵地集中支援你们!请报出你所有方向的覆盖参数!请报出你所有方向的覆盖参数!”看来司令部对这五炮的成果相当満意,准备集中我军全部火炮队部来歼灭越南的装甲集团和越南整个北方集团军:这是一个从理论上本不可能出现的机会——越南人疯了!
“如果能到外面亲自观测就好了!”我话还没落音,团长大吼:“架起全部潜望设备!架起全部潜望设备,整个指挥部暂时由阿憨指挥!”
透过潜望镜对四周的观测,我据司令部发来的各火炮阵地的方位参数经过十分种的试调整,终于得出了所有正确的参数,这时最前面的坦克距我方阵地已不⾜500米。
“各火炮阵地请注意!各火炮阵地请注意!我是01!我是01!按刚才给出的各阵地最后修正参数进行火力覆盖!进行火力覆盖!发!”
“火炮!火炮!我是01!我是01!仰角用0。032度依次递减十次!仰角用0。032度依次递减十次!三小时和覆盖!三小时和覆盖!”
瞬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从远方到纵深,全部陷⼊了一片翻腾的火海中。最近的火炮已经打到我方阵地前100米处。
“阿憨!你再做一遍这张智商测试卷!如果连你都是⽩痴,我们不都成了蠢蛋!”团长点起了一长长的雪茄,瞪着两只⾎红的眼珠恶狠狠地盯着我。
团长盯着我递过来的试卷默不作声,最后他突然问我:“阿憨!这次战争你用一个人的力量扭转了整个战局,为家国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你想让家国奖励你什么?”
我实在不明⽩团长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做出了几个数学题,难道这种比期未试考还简单的测验也算是为家国立下了功勋吗?我以前考了那么多次全县第一,怎么没见家国来给我送大米,只有几个老师背着他们的老婆偷偷地给我塞一叠饭票而已,弄得我老是饿肚子。团长你真会说笑话!”
团长惊讶的嘴巴⾜⾜张开了十分钟才重新合上:“你这次的智商测试比上次还少了一分,我不得不确认你是一个真正的⽩痴。不过你更像是一个⽩痴中的天才。阿憨!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传大的⽩痴!你立下的功勋,家国和民人将不会忘记!”
战争是不能意气用事的,越南导领人这次愚蠢冲动的代价是葬送了整个越南空军队部和装甲集团军,还陪上了整个北方集团军——越南当年用来对抗国美的全部的最精锐队部,原因只是为了报复我军一个团镇守的01⾼地——虽然它的地理位置确实很重要。
这场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综合军种立体式会战从头至尾我们团就只有我一个人开过,我国的侦察卫星从我开了第一后就发现了敌军的异常军事调动,迅速集结了我军所有参战队部,在下午六点之前切断了越军的所有退路。火炮队部在我那些不可思议的精确数据的引导下,向越南人倾怈了我国长达半个世纪库存的所有陈旧弹藥,用榴弹炮、火箭炮、⾼炮…短程导弹、中程导弹…一起完成了对越南人的致命绝杀。
这场双方参战人数超过百万的大会战最终以我国损失百分之五十的空军队部,消耗了五十年库存弹藥的代价,歼灭了越南整个空军队部,装甲队部和65万的占越南总兵力百分之八十,精锐兵力全部的北方集团军,我参战队部的伤亡连空军在內不到一万人,这场世界各国预计的旷⽇持久、两败俱伤的战争最终由一个⽩痴——阿憨、和一个疯子——失去独子的越南总记书一起合力改变了它的结果。
世界上唯一两只打败过世界霸主国美的军队现在就只剩下大国共和国的军队。昔⽇自称陆军世界第一的越南人多年以后连小小的柬埔寨一次边境上一万兵力规模的军事例行演习也被吓得全民动员,四处求救。
“小越南现在已经是一个脫光了⾐服的小娘们!就等着各位打开她家的大门把她按在上死劲的了!”大明共和国年轻气盛的总统朱正光对国防部下达了向越南境內全线进军的总统令。
民人的力量才是最強大的!面对家国灭亡的危机,勤劳勇敢的越南民人进行了全民皆民的抵抗,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三岁的小孩,只要能抠动扳动的越南人无不用自己的生命为家国的存亡流尽最后一滴⾎,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的尊严都是凛然不可犯侵的。
大明共和国的军队陷⼊了越南全民抗战的泥潭,战争的形式由最初打击越南残余队部的正统作战方法最后转变成了一场军民混肴不清的战,我国前线指挥部在付出了二个月內伤亡达三十多万的惨重代价后下达了哪里有声,那里就是敌人的无奈的军事指令,越南人的大难终于来临了…
我所在的7456381团在我军攻占河內、越南府政最后不得不无条件投降后,听说只剩下十来个人,其中包括我们团长,他们后来都成了共和军国界的首脑人物,至于我,幸运和不幸同时光顾了我。这场声势浩大的进军越南的总攻击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阿憨同志!鉴于你对祖国和民人做出的伟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国防部决定授于你大明共和国唯一的元帅军衔!你立下的功勋!祖国和民人将不会忘记!总统已和国防部、国民议会达成了一致意见:决定在首都的帝国广场为你树立共和国战神记念碑,上面将刻上:大明共和国战神阿憨元帅永存不朽。你将得到大明国民世世代代的奠记!明年的今天,我也会去为你献上一个花圈。阿憨!为了祖国!为了民人!你应该死而无憾了!”两个宪兵和一个将军一起把我从团指挥部的密室里架了出去。
我是个傻子,不知道元帅比村长的官级要大多少,也不清楚共和国战神记念碑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他们要杀了我!我虽然是个⽩痴,但说真的,⽩痴可能比正常人更怕死,我当时吓得面⾊苍⽩,连屎尿都流出来了,旁边那两个家伙脸⾊不快地皱起了眉头。
他们把我架到了一个僻静的山沟里,那个将军对我问了最后一句话:“阿憨!你还有什么要代的遗言?”
我只傻傻地问了一句话:“你们为什么要杀了我这个⽩痴?”
那个将军神情严肃地说道:“阿憨!你一个⽩痴能得到这么大的荣誉应该知⾜了!你的存在对家国政界和军界的稳定都将会是一个大巨的威胁!为了祖国和民人,每一个国民都应该有随时献⾝的义务和觉悟!你的死,家国并不欠你什么!相反!家国和民人还为你一个⽩痴将受世世代代的委曲!我真不明⽩,上面那些大人物为什么会为你这个弱智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要按我的想法,早就找个地方把你随便给活埋了!”
“执法宪兵听令:换上越南人的武器!从他背后开,再在我腿大上开一,小心不要打到我腿大的动脉!预准!放!”
“嘭嘭嘭嘭嘭嘭!”一连串的声响起,我全⾝随着声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原来中的滋味一点都不难受,我还在那里傻傻地站着,却看见那个将军和两个宪兵都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快向司令部发报:我国刚刚授衔的阿憨元帅连同前来授衔的江思仁少将和两个宪兵遭越南特种兵分队狂疯报复,已死无全尸,团指挥部因集体拉稀狡幸逃过一劫。发电人:7456381团指挥部。”团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娘的!老子看他们几个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上面那群八王蛋没安好心!哼!我们用的武器可是正宗的越南特种队部装备,还准备了几个抓到的正宗越南特种兵。他的!要演戏!老子就演个更刺的给那群八王蛋看看!阿憨元帅不幸遇难,怎么也要一个将军陪葬才说得通!阿憨!你说对不对!”团长对着我大笑起来,接着拿起了手中的自动步,对准那几个越南俘虏!”
我看到那几个越南人里面还有一个可能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抱着旁边一个十分魁梧的年轻男子正在颤颤发抖,眼里流露出和我刚才那样绝望的神⾊,只不过她此时⾝边多了一个依靠而已——旁边那男子把她的头掩在自己怀里,脸上对她流露出异常怜惜的神⾊,我猜他肯定是那女孩的哥哥。
“团长!您能不能把那个小孩放了,她这么小,应该不会是越南的特种兵。”我是一个非常有同情心的傻子,又刚刚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恐惧,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在我面前死去,但团长应该不会放了越南其它的几个特种兵,现在只能看看可不可以救下这个不像特种兵的小女孩。
团长大手一挥:“既然我们共和国的元帅为你求请,我这个小小的团长也不能不给个面子。士兵!把她放了!阿憨!这个小妞还蛮漂亮的,你不如把她带回家去做老婆,哈哈哈!”
两个战友想把那个女孩拖出来,那个女孩却劲使地抱着她旁边的那个男子不肯放手,她竟然说出了一串汉语:“我要和我哥哥在一起!生要一起生!死要一起死!...我、我、我也喜你们的元帅哥哥,要不我真给他做老婆,你们把我哥哥和他的战友都放了!”
越南人表达感情的方式真的很直接,这个小女孩虽然很勇敢,但她小小年纪可能也不想死,她最后的那句等于求饶的话把团长逗得大乐,原本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哈哈!你要是成了我们阿憨元帅的老婆,我们当然不能杀了元帅的大舅子!至于他的战友嘛,应该要为你们的家国尽忠才是,你说对不对?士兵,把他们两个都放了!”这应该是团长所能做的极限了。
“妹妹!不要向敌人求饶!他们和我们上面那群冷⾎的疯子一样!都是他妈的八王蛋!”那男子对团长大声说道:“你把我们都痛痛快快地解决吧!不要拿什么家国的大帽子来欺骗我们这些老百姓!世界上要不是有你们这些疯子,我和我的战友们现在都还在田里种地!真是可笑,我们用⾎汗供养的家国一句庇话就可以让我们放下锄头来为他们口中的大义卖命,他们发一个神经就可以让几十万穿上军装的老百姓⽩⽩送死!哈哈哈!你们什么狗庇共和国元帅还不是因为所谓的家国需要差点被谋杀么!不要在我们面前假惺惺的讲大义!这个世界!只有強权!没有真理!”
团长和周围的战友们都愣住了,过了好长时间团长才发话:“把他们兄妹二人平安地送到柬埔寨的阿杜那里去,告诉阿杜要保证他们的全安!其它的几个按正常际国法以战争俘虏⾝份送往战俘营!”团长对他们吼道:“说实话!⼲掉你们在我眼里跟⼲掉几只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我们的阿憨元帅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为家国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我们不能让他在离开军队时一无所获!让他走时能有一个愉快的心情,这是我们7456381团唯一能为他做到的一件事。记住!救你们命的人是我们大明共和国的元帅阿憨——只是阿憨已经死去了,我相信这点你们应该能和我达成一致共识,你们说是不是!如果以后我要是听到有越南人在胡说我们的阿憨元帅还活着,我会用十万个越南人的生命来为此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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