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终于开张了
谢玖看着卫螭头痛的样子,轻声道:“我知道这是博赌,但是我愿意去赌,最多失败了,和孙大哥一起漂泊三年再回来罢了。”
卫螭叹口气,盯着谢玖眼睛看了半晌儿,接受事实:“好吧,我明⽩了,大不了跑路就是了,我有觉悟了,那么,现在,给我说说你做这个决定的原因好了。”
“原因有两个!第一,现在我们是大唐贞观年间的平民老百姓,这是重视⾝份地位的大唐,不再是人人平等的现代,既然已经在这个时代定居,就要实际的为我们的未来打算。这个原因,你接受吗?”
卫螭沉默的点头,他还没有想过那么遥远的问题,一直以来,他考虑的更多是如何保证他和谢玖能在唐朝生存下去,⾝份、地位这些,他还没有想到。他是一个没什么大志向,甘于平淡的人,卫螭有点惭愧,他的想法有些自私了。
谢玖看穿了卫螭的想法,露出个淡淡的柔和微笑,道:“不要自责,自从我们到了唐朝,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你在打理,我坐享其成,比较有空想一些问题。况且,我们两个又是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组成一个家庭,你又是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男人,心思自然没有女人细腻,如果你把一切都考虑好了,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我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厌弃自己。还是,你觉得女人就应该做个花瓶,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男人回来,⾼兴地时候哄哄,不⾼兴就理也不理?”
谢玖微微嘟着嘴,皱着眉,略带质问的表情,美丽,充満威严,果然美人就是美人,无论什么表情都那么的华丽。偷偷汗了一下,卫螭道:“我可没说过喜
花瓶,跟个花瓶过一辈子,我宁愿跳河杀自。”
“很好,那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为了我们的家。”
谢玖靠⼊卫螭怀中,柔声道。卫螭重重应了一声,正视自己的缺点和不⾜,努力的调整看待问题的角度和生活的态度。
“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个原因,出于个人喜好吧。”
“个人喜好!”“我以前很喜
阅读一些历史类的书籍,非常欣赏那位,我曾想象过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现在有机会实真的了解,我无法克制想去了解的
望。”
呃…卫螭很难想象一贯以理智知
冷漠示人的谢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期待,一种狂热,有节制的喜
和崇拜。
“对不起,我任
妄为了,但你不准笑我。”
谢玖的表情,突然难看起来,脸红通通的,与其说生气,更不如说是借着生气来掩饰她的某些情绪。
真可爱!原来谢玖害羞的时候会借着生气来掩饰啊。卫螭心中暗自嘀咕,面上不敢说出来,而是笑道:“女人有任
的权利,没关系的。不过,你这一说,我到想起来,李世民的子女,特别是数量庞大的公主群,很多死的时候都很年轻,咱俩可以凭借先进的医术,混成大唐皇室的家庭医生,嘿嘿,到时候,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管哪个皇帝搞政治清洗,咱都很全安。”
卫螭在心中YY着,咱不懂政治咋搞,也不懂军火咋制造,更不懂指挥军队作战,但咱会医术,混个皇家医生当当,应该木有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
卫螭、谢玖两人就今后大唐生活方针达成统一目标。他们只有两个人,就像投⼊到历史长河中的两粒小石子,能
起多大的浪花,目前还未可知,但一切总会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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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孙思邈那幽怨到让人流冷汗的眼神,卫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窝在医馆內的软椅上打盹儿了,是的,打盹,他一外科医生,还是没人来找他。
“少爷,少爷,醒醒。”
窝在他自制的沙发,如今改名叫软椅的椅子里,睡得流口⽔的卫螭,被他的新任忠仆兼助手的卫文摇醒:“啥事?”
“有病人。”
“病人?哪里?”
擦着口⽔,
着眼睛,一脸
糊糊四处张望,在他对面位置坐诊的谢玖不噤皱起眉头,冷冷的
过来几个眼镖。
背后渗出一层冷汗,啥瞌睡都醒过来了,等下要告诉谢玖,她的冷眼,比奋兴剂还管用。
“病人就是他们?”
来的是个又⾼又壮的黑脸大汉,肤⾊古铜,満脸胡须,一⾝破破烂烂的⾐衫,极为落魄,但眉宇间却有一股凶悍之气,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背上背了人,盯着卫螭。
“少爷,是游侠儿,这些人无法无天,要治吗?”
“废话,人命关天,人都上门来了,能赶吗?”
没好气的⽩了卫文一眼,卫螭振作一下精神,心底偷偷地鄙视自己——以前上班的时候想休息,现在休息的时候想上班,一个字
!
“这位壮士,先把人放下。”
壮汉眼中闪过一丝矛盾,最后,咬咬牙,还是跟着卫螭走,把人放下。领到手术室,卫螭不再多说,给他的第一个病人检查。
⾝上多处有伤口,最严重的伤口在腿大和手臂上,深可见骨,伤口有感染迹象,创面肿红,创口溃烂、溃脓,很严重。病人目前还在昏
不醒中,是被人背来的,脸颊通红,还在发烧。⾝上还隐隐能闻见中葯的气息。这样的伤势在卫螭眼中不算重,病人最大的问题是伤口感染。
卫螭皱起眉头,问道:“这伤…以前是谁治的?”
背病人来的壮汉连忙道:“是前街安济堂⽩医生,他说我弟弟的伤,只能勉力一试。谁知今天我们的银钱用尽,就被赶了出来。我已经跑遍了西市所有的医馆,所有的医生都说没救了,您这里是最后一个医馆,医生,求求您,我虽然没钱,但有一⾝功夫和力气,我可以卖⾝为奴,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能救救我弟弟!”
堂堂七尺大汉,就那么跪倒在卫螭面前,痛哭流涕,百般恳求,任凭卫螭怎么拉也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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