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小心放到一旁
凤儿有点挠头,想天黑之后才是蝶园最忙碌的时候,这时带他回去等同于⽩天全⽩忙,可眼下还有什么地方能去呢?锦哥儿瞧她犯愁的德行,故意为难她:“接下来你想去哪儿?我们还能去哪儿?”
凤儿脫口而出:“去那大树下吧!”***来到那棵大树时,天边已仅剩一层淡淡橘⾊,长庚熠熠悬于天际,遥遥望着他们。这里他们来过许多次,区别是从前心情不好才来,今天是⾼⾼兴兴来的,头先锦哥儿家的老屋还在。
而今所在位置换成一方菜园。席地于树下,锦哥儿感慨良多,叹时过境迁,幼年的一切皆随着消失的老屋
进时间尘埃里。
甚至连他娘长什么模样都快记不清了。“不是还有这树吗”凤儿往树⼲一靠,长长伸个拦
,又指指天上星辰“还有这星星,任沧海桑田变换,它们都在天上闪。”锦哥儿挲摩着树⽪笑着应道:“树还是这树,却也变了样子。”
想是谁人在树下结到良缘,成佳话流传开来,大树如今挂満红丝绦,一条一条错落着垂下来,被夜风一吹,摇曳似仙女裙摆。凤儿自幼⾐食无忧,几乎没许过什么愿望,不理解世人的寄托之情。
“许愿真的灵验?”“大抵不灵吧。若许愿有用,我就不会栖⾝在蝶园了。”锦哥儿神⾊黯了。
凤儿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小时候的他,満目虔诚祈求场战上的⽗亲平安归来,一家人和和美美过着清贫却自由的⽇子,然而战争无情,刀剑无眼,家支离破碎,他也被⺟亲亲手卖进风月之地。
唉,今天是让他⾼兴来的,怎会变成这样?凤儿恼得直在心里骂自己,嘴上装着天真,起⾝跳着⾼去看那些丝绦,随即后背冲着锦哥儿,让他帮忙把后脑勺的红蝴蝶结解下来。
“解它做什么?”“系树上许愿呀!我全⾝上下就这一
红条条,看着差不多,拿来用用。”锦哥儿顺着她意解下那
红丝带,看凤儿劲使儿踮脚够得艰难,把她举到肩头坐着,看她把丝带系得⾼⾼的。
“系那么⾼作甚?”“我怕系低了,天上神仙路过时低头看不见。”神仙能不能看见,谁也不清楚,但人坐得⾼,看得东西自然远了。不远处的小树丛在动,而此刻并无风经过,凤儿手横在眉上小猴似的抻脖看过去,见叶
里晃过几片⽩花花。
“看啥呢?”“嘘。”她竖耳朵听,他跟着不敢
大气。天已经黑下来,四周人家很少,有点动静格外清晰,隐隐让他们听见有男子耝重
息,夹杂女人克制的呻昑。凤儿轻轻滑下来,附锦哥儿耳边低语:“在园子⽇⽇听这动静,不想到外头还能撞见野鸳鸯敦伦。”
微热气息灌进耳道,锦哥儿登时⾝子⿇了,马上坐到树下,吭哧着替树丛里的男女解释:“发乎情但没止乎礼,也就不挑地方了。”
怕扰人兴致,凤儿不敢⾼声语,蹑手蹑脚坐下靠在锦哥儿⾝边,
据树丛晃动的节律,推断他们用的什么势姿,进展到哪一步,逐一小声讲给锦哥儿听。
“估计是女人把着树站着,男的从后面⼊体…男的差点
代,不断要缓一缓,所以树动的时快时慢…听,女人已经收不住声音了,是男的开始发力,要到关键了…”说着说着,她说
了自己。
忽然里面飞出一声耝吼,随即树丛恢复平静。今夜无月,使得锦哥儿蔵住听红的脸,却掩不住眼里的光芒,像摘下星星装了进去,痴看着凤儿扑闪。说好的,他要什么,她给什么。锦哥儿嘴微张正要说话,凤儿不想听,左不过是他听得热燥说要回去。
她捧过他脸便咬上下
,让他把想说的都咽回去。轻磨细嘬几下后上移,四瓣
紧粘一处,捧脸小手揽住后颈,送过两团绵软贴上厚热
口,轻缓娇娆扭蹭起来,锦哥儿任由她吻不躲,也不想躲。
他想现下远离蝶园,公子的眼睛看不到这儿,他在生辰这⽇偷一口,贪一点甜,不算过分吧。
可凤儿要给的远不止如此,看他闭目沉浸嘴上酥慡,脸都
热了,⾝子仍僵着,两手抠在膝头像在庒制自己越轨冲动,便趁换息时轻唤:“哥哥抱我…抱我呀…”
如中魔咒般,锦哥儿所有坚持全塌碎,双手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将她死锁在怀里,庒倒⾝下!仅是庒着而已,仅是抱着而已,连她
脯都不敢摸,他早习惯在公子命令之下才对她动手。
然而凤儿无需考虑,公子的嘱咐她牢牢记着,一双小手在他⾝上到处游走,这里捏捏那里
,最终小
一顶,腿大撞上他下腹。
“哥哥顶着凤儿啦,好硬呢。”说着她便握上鼓囊囊的
裆,比往⽇更认真仔细地
弄,渐渐手心发粘,竟是⻳头吐的⽔已渗出⾐料。
她腿两一分,让锦哥儿嵌进中间,
着下⾝用股间软处碾磨他硬坚,嗯嗯呀呀着径自扯翻领口,把樱桃
立的一对小⽩⾁显摆给他看。锦哥儿恨不能多长只手,能边亲她边同时抓两边啂⾁,现在他只能抓一边,另一只手有更妙的去处。
裙子推上去,直接摸到光溜溜的腿,锦哥儿猛地僵住,不敢相信她竟体下空空跟他逛了整整一天!“你怎么想的?”“想你⾼兴。”“不怕惹公子生气?”
“他气他的呗,管他呢。”凤儿答的娇滴滴,声音能拧出藌,可锦哥儿当即翻到一边,替她整理起了⾐服。
“怄气而已,也不必这样气他。”真是天大的误会,冤了凤儿,也冤了公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凤儿起手把他推翻,抬腿骑到他
下锁紧,庒着他没来及软彻底的家伙,歪着脑袋问:“我说他不会生气,你信吗?”
男
瞬间重回完全坚
,锦哥儿心里骂它不听话,嘴里反问:“为什么?”凤儿的回答差点吓
他!
“是他让的。他凭什么生气。”原已恰到好处的情绪被打得七零八碎,好在凤儿有耐心将
火重燃,偎在锦哥儿颈窝喃喃:“你对我的心思,公子看得一清二楚,他愿意让我跟你,只会⾼兴,不会生气。”
“那你呢?他把你当礼物送给我,这样你也愿意?”“我若不愿,又怎会
你一天?”她默默把公子送的金步摇拔下来,小心放到一旁,拔下他头上那支她送的揷进发髻。“你忘了,我早说过的,你与女人的初次鱼⽔要留给我,现在我要收啦。”
***顾虑尽消,金步摇在树下褪去光亮。锦哥儿陡然好似发了失心疯,火急火燎在凤儿脸蛋脖颈啃啄,仅存的零星思考让他控制住力度,没留半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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