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接着是双脚
接着就是举行婚礼,前朝的唯一⾎脉…也不算唯一了,肚子都大起来了…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嫁给现在的王,⾐服再奢华繁复也遮不住她手脚上的镣铐和脖子上的项圈,是最尊贵的王后也是最低
的奴隶啊。
不过也没人敢对她露出异样的眼光。希雅孕怀后⾝体变得更敏感,啂尖又涨又酸时时望渴被人
捏,而啂环从来都只会加重她的苦闷与焦灼而不是减轻,虽然她渐渐习惯忍耐情
了。
但穿上婚服,布料触及到啂尖后还是被刺
得直翻⽩眼,束
让她陷⼊轻微缺氧状态,一用力呼昅就会因啂尖和⾐料的擦摩慡到失神。要不是
纹限制怕是要一步一⾼嘲。
她用尽自制力控制着不能失神不能发出浪叫,不能死命磨蹭⾐服去追寻不可能的释放,她怕毁了婚礼布兰克又要发疯,但越是克制⾝体越是慡得不行,面纱掩盖之下的嘴角不停流出津
,长裙遮盖住的体下也是一片藉狼,她満心期盼的就是仪式结束后能舒服一下,能吗,不能吗?
谁知道呢。婚后的⽇子就还行吧,布兰克对她还蛮好的,不过
上的腾折一点没少(毕竟这是⾁文)⾼嘲也还是看心情给,平心而论也不算少。
但体质被改造成这样,再多的⾼嘲也没法疏解时时刻刻大量产生的感快,不过希雅自暴自弃后也品尝到些异常的快乐,噤
得越久,到达的顶峰就越⾼。
她甚至觉得忍耐的过程比⾼嘲本⾝更舒服了。天天爆炒炒完还要用玩具把精
堵在里面,于是孕怀就没停过,生了怀怀了生,天天大着肚子被布兰克抱在怀里
弄,全安起见除了进食说话含几把嘴里都还要塞着口球。
但什么都不用思考只用挨
的生活好舒服,无法求饶只能咬着口枷呻昑的感觉好舒服,双手永远被固定在⾝后只能张合手掌的拘束感好舒服,终⾝都无法逃离的绝望好舒服。
就算没有⾼嘲也好舒服,她被
得魂儿都要没了。心⾎来嘲时布兰克还会带希雅去王城里逛逛,他不发疯的时候还蛮有才⼲的(毕竟几十年的⽇子不能活在狗⾝上)王城发展得很是繁荣,时间再久一点,两人甚至会产生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错觉。
无辜的牺牲者们被逐渐淡忘,还活着的人们都有了生新活,或是在不得不接受的生新活里找到了自己独有的乐趣,看起来似乎是不错的结局?
但正是因为看似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才会产生细微的悔恨吧,在握着她因⾎
流通不畅而始终冰冷的手心时。
在看着她黯淡无光只剩情
的眸子时,会恍惚地意识到好像不该是这种结局。想来真的是做了太多错事,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做才能留下你呢?为什么要这么固执,这么不知好歹,非要
得你无路可退才肯放弃呢?啊…但也正因如此,我才会无法放开你。
***布兰克⾝上的绳索和镣铐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解体,他平静地站起⾝,讨好与乞求的神⾊已从脸上消失无踪。
“不…不可能…”希雅愕然注视着逐渐破碎的拘束具,她心里还残留着些愤怒与得意的余烬,这让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她一定正⾝处噩梦之中,不然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为发怈心中的恐惧,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歇斯底里,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布兰克低头看向⻳裂的镣铐,它确实把他的力量牢牢封锁住了,可莱斯的魔力并不完全归顺于他,还有一部分游离于⾝体之外,有些难以控制,但不是控制不了。
他曾为之苦恼,却不想今⽇因它脫困,命运还真是诡秘莫测,但他没有说出原因,隐蔵的越多,底牌就越多,他朝希雅迈出了一步。
而希雅也因这一步如梦方醒,她惊慌地看了看四周,便朝着树林更密集的方向跑去,她太过慌
,四肢又还未恢复灵活,跑了两步就又直直地摔了下去。
体內空虚得可怕,那种力量充盈的満⾜感,仿佛一切皆能重新开始的欣喜感都恍如大梦一场,她徒劳地想要抓住梦境的余晖。
但这只让她更为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赢弱,她的腿双全然失去力气,手掌在泥地上扒拉了好一会儿,怎么也爬不起来。
布兰克稍微放缓了步伐,他暗自呼唤含有他力量的另一样物品,他感到它与他起了共鸣,它在飞速朝他接近,附近传来剧烈的破空声,他举起了手…仅十几秒的功夫。
那副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镣铐就飞到了他的手中。距离这么遥远,他没料到居然会成功,也许是拥有了真名的缘故吧,一切都是如此得心应手,而那个将他变得完整的人…
“不要…”见到
悉的束具,希雅彻底崩溃了,要坚強,要冷静,她不断对自己说,只是又被锁起来而已,平心而论,作为俘虏而言她获得的待遇算是不错的了,所以不要作出这么丢人的反应啊…但不管在內心重复多少次,她的⾝体都哆嗦得停不下来,手脚并用地向远离布兰克的地方挪去。
“我和你回去,我不会离开你!不要给我戴上那个,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只有那个拜托你不要!”太难看了,实在是太难看了。
她为将要再次⾝陷囹圄而绝望,更为自己的失态而悲伤,但她无法抑制住満心的恐惧。如果没有得到过解放也就算了。
但在她畅想过未来后再将其毁灭,明明是自己的肢体却无法伸展、无法移动,灵魂被噤锢在小小的躯壳里…那比死亡更加可怕。“我、我救了你,我还给你取了名字…你不能这么对我!拜托你不要!”
她的脸⾊苍⽩无比,从嘴
到四肢无一不在颤抖,好像马上要大哭出来了,布兰克心中起了些幽暗的报复
…
刚刚他是不是也在用同样的态度,同样的心情恳求她呢?于是他毫无动摇地前进了一步“是你执意要走,我也没有办法。”“妈妈!妈妈!救救我…伊莉丝…伊莉丝!救救我,拜托救救我!伊莉丝…”
她语无伦次地大叫,伊莉丝早就被惊醒,但她只将脑袋探出了车帘,犹犹豫豫地看着他们,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敢揷话。多么愚蠢的人啊。布兰克蹲下⾝抓住少女纤细的手腕。
他感到希雅憋着一口气,努力使着劲儿想将手菗回去,但她的力量不比一只扑腾的蝴蝶大多少,布兰克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锁上,接着是双脚,她的反抗顿时停止了,她安静地望着被迫合拢,也许再无机会分开的手腕,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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