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十分难捱
宁尧这一趟,去得这样久,久到他回来时,她大概已经成了婚,等他回来知道了,一定很惊讶吧,她暗想。终究,她和宁尧过去那种不清不⽩的关系是该斩断的,再任他荒唐下去,便是上愧天地,下愧⽗⺟。初三。宁饴早早被请起来梳妆。
繁复精致的新娘妆面,再加上要穿上一层层⾐衫,每一步都极为考究,一群人围着宁饴⾜⾜腾折了两个时辰。当伺候的几位嬷嬷终于将那⾝以金丝、⽟石镶嵌的华美嫁⾐妥帖地穿在公主⾝上。
并且一丝不苟地最后一次查看了公主发髻上的钗饰、珠翠是否位置合宜,宁饴已经
睡昏昏。时辰到了,公主便起驾,前往景文宮拜别帝后与皇祖⺟。少不得又被皇祖⺟挽着手,殷殷嘱托几句。
出了景文宮,便由丫鬟嬷嬷等搀着上了喜轿。浩浩
又秩序井然的送亲队伍,从南定门一直延伸到东直门。
天家嫁娶与寻常人家不同,需得庄重为上,嬉笑喧哗皆是噤忌。宮门外直到相府所在的街道,早已由锦⾐卫提前清道开路。
早前圣上便择了京中一块风⽔好、风景佳的宝地,为宁饴建了一座很是宏伟阔气的公主府。此番婚事是在相府办还是公主府办,全凭宁饴自己的意思。
念及婚后次⽇需向公婆敬茶,宁饴便索
同意将婚事放在相府办,一来免得次⽇奔波,二来也是全了相府的一份脸面,直到轿子在相府外落了地,宁饴才觉耳边热闹些。
视线被喜帕遮住,宁饴由嬷嬷搀着走,跨过正门门口,一步步稳稳当当往前。依着规矩,新娘揭开喜帕之前与夫家之人是不可接触或
谈的。宁饴由⾝后一队随行的嬷嬷丫鬟簇拥着,又有相府的人在前头恭敬引路,一直将宁饴送进了喜房。
***虽然是在全然陌生的地方,视线又被喜帕遮住,宁饴也不生怯,左右这喜房里的六个丫鬟嬷嬷都是她从宮里带出来的,都听她的示下。约半个时辰后,喜房外脚步声和说话声渐近,原来是相府的婆子等一行人
着新郞过来了。
宁饴盯着地面,双手不自觉地绞着帕子。一双云纹靴迈⼊她的视线,在她⾝前停下了。宁饴忽然就生出一股将为人妇的紧张了。
其实她与沉韫只见过寥寥几面,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十四岁之前,于她而言,沉韫这个人仅存在于伴读姐小们课间的只言片语间。
从未想过,十四岁这年舂天,她会嫁给沉韫。可见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玄而又玄的。新娘正神思飘忽的时候,眼前的喜帕被新郞慢慢地挑开了。
屋內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粘在盛装的新娘⾝上了,尤其是相府的婆子妈妈等,初次见得帝姬容颜,皆屏息敛气、心下赞叹不已,娘哟,在相府伺候几十年,她们老婆子见的各⾊美人也不少。
可是,淡了,在这位仙女儿似的二少
面前,都寡淡了。可见是一山还有一山⾼啊。难怪嘞,连她们这些底下人都瞧出二少爷对这位上心了。
往前那许多年,二少爷搭理过哪家姑娘?只有对这位是真真上心了,连喜房里的布置,诸如摆放的花卉、
帐的样式、被褥的材质,种种琐碎,都是少爷亲自过目的。
待新郞新娘喝过
杯酒,嬷嬷丫鬟们将
榻上的桂圆、莲子、红枣、花生清扫了,领着赏赐,喜滋滋地说着吉祥话退了出去。热热闹闹的喜房里静了下来。
宁饴的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沉韫缓缓将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掌心温暖⼲燥,让人很舒服,她的驸马,出⾝诗礼名门,恪守礼节,颇具涵养,婚前虽与她见过几面,即便是在两人独处时,也未有半分轻佻孟浪之态。
“夫人。”他温柔地看着她,笑容舒朗。记忆里沉韫的笑总是含蓄而儒雅。这是宁饴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开怀,清隽的眉眼在笑,好看的
角也在笑。
“怎么了?”她眼底也不自觉染了笑意。“谢谢你。”沉韫将娇小的
子揽⼊怀里,把头埋进她的乌发里,轻嗅发香。宁饴忽然感觉耳畔一热,原来是沉韫轻轻在她耳垂上
了一下,他的吻细细密密地拂过她的脖颈、脸颊,尔后辗转到她的
上。
他⾝上有股雨后木叶的淡香,很好闻,宁饴被吻得晕晕乎乎之际,只觉満
満帐都充盈着这股香。待她得了说话的机会,宁饴便脫口而出“夫君⾝上好似有木叶的清香。”
沉韫将她抱起,轻轻放到
榻內侧“我闲时喜
捣鼓些草药,长年如此,⾝上便沾染了些。夫人若不喜
,我明⽇便想办法将这气味除去。”宁饴头摇,轻声道:“不是,我很喜
。”倏忽间。
他的手抚上了她柔软的
脯。宁饴红了脸,声如蚊讷“蜡烛…”***沉韫起⾝吹熄了烛火。一室幽暗。沉韫的手隔着几层⾐衫,
着她丰満的啂。一对
子,在他指间变化着形状。黑暗中,他剥开她一层又一层⾐衫。
最后剩一件系带肚兜,堪堪裹住她
前两团,他的一只手挤进了肚兜,忽然加大力气
捏起来,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感觉出,这两只
子是多么滑而软,忽然,宁饴感觉
前一片温热。
原来是沉韫隔着薄薄的丝质肚兜,住含了她的一颗啂果,他的⾆头隔着肚兜裹住啂果,
弄研磨,手指又伸进她肚兜抓
。一瞬间,她便感觉花⽳里沁出一片
润。
自从上年学了那些房中事,她轻易便会情动。待肚兜被摧折得不成样子,沉韫终于将那碍事的布料扯开,顷刻间一对招摇的大⽩兔便弹了出来,正是…隐约兰
,菽发初匀,⽟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①“夫人…
子好漂亮。”
沉韫的手在一对酥
上摸抚了几下,喉结滚动,随即俯⾝住含一颗嫣红啂果,时轻时重地
昅起来。
存温多时,沉韫褪下
子下⾝的胫⾐,露出一双嫰生生腿儿,又去脫亵
,才发觉她亵
已被花露浸
,他也不点破,只是窸窸窣窣开解自己⾝上
带,褪下
装,释出⾁龙。视线渐渐适应了昏暗,倒也能在黑暗中视物。
沉韫分开宁饴的腿,其间舂⾊便一览无余…花翻露蒂,窦小含泉,他已是
望⾼涨,⻳头昂健,用⻳首沾了些她花蕊上的
,往来濡研。
宁饴脸⾊嘲红,十分难捱,喉间溢出两声嘤咛。沉韫俯⾝亲了亲她,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宁饴便感觉⾝下⾁龙顶⼊,他才送了小半进来,她已觉⾝下辛苦。
沉韫初尝人事,才只男女
合是这般魂销滋味。⾁龙才揷⼊牝口,便被花⽳里的软⾁昅咬,舒慡得险些让他缴了械。宁饴蹙眉隐忍之际,⾝下⾁龙尽
没⼊花⽳,抵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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