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到这样
思绪飘到远方。爹爹一行人,原是流放海南。才走到了湖南,嫡⺟就病逝了,接着是大哥哥,大姐姐,李姨娘和六小弟弟。到了海南的只有爹爹和陈姨娘、嫡⺟生的三姐姐。来信到他们手里,已经是爹爹到达海南的三年之后了。
此后,音信断绝。百里老爷帮着找过,后来终于在第七年末,铃兰馆的海南生学回了话:既到海南,宁大学士即染热疾。姨太太侍疾亦病,同年先逝。
三姐小怜惜⽗体,将米稻全部与了⽗亲吃,自己吃⾕糠,第三年亦殁。宁大学士,逝于同年冬月,原来到了第三年,她和娘亲、昭儿就是宁府唯一活下来的人了。偏生昭儿为了掩人耳目,对外称沈家…百里老太太家远房亲戚。
而她和她娘,更加是京城里毫不相⼲的陌生人。爹爹遗言,她都遵照着做。昭儿现在随着沈氏的家学在进学,她和娘亲都好好地在别庄生活着,倒是一切安顺。思绪繁复,如星河斗转。星河在眼前人的眼睛里。
陈苍野拿过她手里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已是大喇喇坐在她面前,几乎紧挨着她,张着长腿,往她裙下伸展着。宁蕴看了看他,皱眉:“公子,赛前勿要喝酒…”陈苍野伸手点住她的
。
然后悄然往下,到她细致的脖子,锁骨凹陷处,到她狭长的啂沟,动作缓慢、刻意。宁蕴心跳仿佛静止了一般。
又张望了一下,原来已是月上中天,大家酒酣耳热,都七零八落散去。陈苍野这样抚弄了一番,见她安静了下来,方才悠然伸手去夹了一块梅子吃起来“你在这儿,一个人做什么?”宁蕴心情平复:“无他,品酒尔。
我们在铃兰馆里一般不会有这么好的酒。”陈苍野不信:“你这话很是有趣。百里家可曾亏待过宁府遗孤?”宁蕴听了,心下震动:“陈四公子,你缘何知道这些无稽之谈?”陈苍野笑了,风流倜傥:“某想知道。就能知道…”
说着,饮了一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宁蕴不去理他:“世子能人也。”斟了一杯,低头吃起甘草梅⾁来。
料他不会为难她这样的孤女,最多也就让她给他揩点油…她连贞洁都给了他,有啥可怕的?陈苍野见她完全不看他,冷笑道:“方才好雅致,和翰林军的人聊了什么?”
“风花雪月,星辰海湖。”宁蕴笑了下,继续吃她的梅⾁,不解他在质问什么。陈苍野他几时被人这样拒之于千里过?哪怕是自己家三哥,让他去帮忙见下随行军他马上就去了。
“明⽇,姑娘觉得赛果如何?”陈苍野依然淡淡地,话语温柔。“啊…有四公子,我觉得我们馆会赢的。”这话倒是发自內心,宁蕴对陈苍野还是很佩服的。
陈苍野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可惜,我不太想上场。”这话把宁蕴吓得几乎要掉下椅子去。
“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一双关切的眼眸看着陈苍野。是的,只要他说个借口,她就可以免责了…只要他是驯服的。
“心情欠佳,不去了。”陈苍野看出她眼底的不真诚,又喝了一杯。“怎地不开心了?”宁蕴像哄孩子一样看着他。陈苍野看着宁蕴双眼,慢慢道:“我想要你。”宁蕴吁了一口气。这还不容易?她三两口吃掉手上的梅⾁,拉起陈苍野往后院之外的偏院走去。路上见到了几个女翰林,陈苍野一一打了招呼。女翰林见陈苍野是和自己馆里的人一起,也就都让步了。七拐八拐,很快将酒席扔在了后面。校场的偏院也是半个
练场,放这些石锁之类的玩意。
陈苍野看着宁蕴东看西看,便问:“你找什么?”“找个地方好办事。”宁蕴认真地说。陈苍野几乎笑出来:“姑娘若是怕脏,我们到女翰林的房里。”
说着,抱起宁蕴旋风一样腾上了屋瓦,又点了两脚,到了个幽静的院落。下了地,推开门,确是女寝。幽香扑鼻。宁蕴惊奇道:“你如何知道女寝在此?”
陈苍野不答,只是将她恶狠狠地推到了最近的一张
上。力道之大,她差点将头磕到瓷枕上。
陈苍野一言不发,也并不作什么吻亲
摸抚,扯下她⾐
就进去了。宁蕴倒菗一口凉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话儿已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报复一般嵌进她体內、又负气地菗出。
“轻点儿…”宁蕴说着,咬着牙忍受他暴雨一样的侵蚀。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从她的森林往她腹小爬去,到她微小的心脏。
她的四肢,喉头,脑海,随着陈苍野每一次的占有,那种快意渐渐満溢,从她的鼻腔、齿间毫无防备地溢出来,漆黑中,无法看到陈苍野的模样。
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媚声和陈苍野兽类一样的
息。无边的松快中,忽然她感觉到
膛、锁骨、脖子传来轻微的疼痛,不由得叫了声疼。陈苍野闻言,不再施吻,改而更加奋力在她⾝上驰骋。二人粘合在女翰林陌生的
榻上。
而二人之间更是毫无
隙,只想狂疯地将对方贴合在自己⾝体上。宁蕴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从一次⾼峰上爬下来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这才是第三次,她有意识的时候这样提醒自己,难道就这样沦落了么?朵朵说,这是快乐的事情,是要和爱的人做的。最好是和夫君做。既然不爱,又为何会有快乐呢?然而无边的快乐快要将她淹死,她仿佛听到陈苍野在她耳边冷道:“和别的男人笑得那样开心,宁蕴,你好能耐。”
这是幻觉吧。宁蕴如此想着,
热的地方又一次剧烈颤抖起来,野兽的嘴巴一口口地吃下了陈苍野流出来的那些东西。不知多少次颤抖过后,他松开她,点着了烛台。
宁蕴被他抱在怀里,陈苍野吻着她鬓角的汗珠子。宁蕴努力地合上腿,将⾐裙往⾝上拢去。幽幽的烛火里,她看到了她
前的斑驳红点。宁蕴理智已有一些清醒:“…世子,世子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见人?”
陈苍野十分満意:“我不管你。”说着,捏住她的一朵花蕾。宁蕴几乎要哭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拿其散
在一旁的折扇就要打他。扇子落到他额头上之前,陈苍野握住她软而无力的手腕,将扇子拿了下来。
“挂着什么?”陈苍野道,触目的是她扇子上的小铃铛。“要你管!”宁蕴终究是小姑娘家,被他弄成这样第二天料是出不了门了,气得滴下泪来,一把抢过了扇子。陈苍野最讨厌女孩子哭,看到她这样,心情一下子沉了。
“宁姑娘回去好好休息吧。”陈苍野起⾝,开始穿⾐。宁蕴更是恼怒,气鼓鼓地提起⾐
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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