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还要继续不姐
白浅哑口无言。秦沾乐得看她吃瘪,支着下巴斜撑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你要把我推销出去,也不好选啊。不如就让我乖乖呆家里,还能帮你解决一些烦恼。”
“烦恼?”秦沾从桌上
出三张照片,平摊她面前“自己看。”白浅低头看了,发现就是那三张红衣女子死亡时照片,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没发现这三张照片有什么奇怪地方吗?”按着他指示又看了几遍,白浅隐隐看出了什么,却不能确定,答案似乎已经
口了,但就是出不来。另一方面。
她也实不喜欢盯着尸体一直看,虽然这三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这是她们惨死时照片,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秦沾摘下眼镜,推到一边,指着第一张照片里死去模特“她死时候,身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还洒满了玫瑰花瓣,这一点,和后来两名死者相同。凶手没有拿走财物,所以,不可能是劫财。”白浅点点头,这一点,顾彦也说起过。
“死者有被
侵痕迹,凶手是个男人。”白浅也赞同。“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所以死者死法非常相似。”秦沾把几年前还没侦破同类案件翻出来,对比给她看。白浅顺着他手指方向,挨近了看。光线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凑近。
两人脸颊都贴到一起,隔着短短几厘米距离,秦沾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热度,还有淡淡馨香…秦沾从侧面望着她,神情冷淡,下面
裆却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专注,光线又那么昏暗话,也许她一回头就会发现。
“她们头发都是散。”白浅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但是,陈茹…”李青死时候,头发还是扎着,扎成了一个马尾。这似乎不是巧合。
这么多死者,死后都是披散着头发,只有她一个人头发是扎着…秦沾笑着看着她“国内一个不知名小镇曾经有个十字杀人狂魔,他每杀一个人都会把尸体切割成若干块,并用死者鲜血旁边划上一个红字。
作案一段时候后,他销声匿迹,直到六年后才重出现。”白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秦沾莞尔一笑,笑意不止。白浅有些恼了“别作弄我了,你说!”***秦沾接着说“六年后凶手并不是六年前那个人。”白浅道“为什么?”
秦沾笑着移动指尖,点女孩束发红绳上“每一个凶手都有自己变态偏执和骄狂,尤其是特大凶案凶手。
重案组曾经对案子进行过侦测,十字杀手切割尸体时有他独特美学,后来者注意到很多细节,却并不能了解一个凶手全部心理活动,所以他模仿失败了。”
“模仿?”“对,就是模仿杀人。”秦沾指着李青发上那条红绳“凶手有取走女子束发头绳嗜好,没有道理会突然改变自己习惯,除非凶手遭遇了什么大变故,或者不是凶手本人。”
李青和前一个死者死亡时间距离太短,种种迹象也表明,还是第二种可能居多。第二天,白浅再一次去了卓宁住处,秦沾陪着她。宴辰还是温和明朗模样,给她砌了茶,问明了来意。
白浅也不废话,把自己目告诉了他。“我想再见一次李梅。”宴辰目光她严肃姣好面颊上缓缓扫过,又看了一眼坐一旁秦沾,好一会儿,笑着说“好啊,就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李梅还是住那个偏僻小地方,自给自足,门前种着各
花草。有个穿红衣服女孩子门前剪着花枝,看到他们,怯怯地缩了缩头。
李梅对她招招手“小茜,怎么一个人这儿?”女孩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白浅“李姨出去了。”秦沾花丛里走了会儿,探手触摸着花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回头去看罗茜“是学医吗?”罗茜一愣,脸色微白,还带着点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秦沾笑着说“这些看着是花,实际上却是药草。”“…是吗?”她似乎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匆匆回了句,转身进了陈静小木屋。李梅不,他们只能按原路返回,重回到宴辰住处。卓宁让下人准备了水果,整齐地堆放成拼盘,盛水晶盘里,他递过叉子给白浅“姐姐尝尝。”
“谁是你姐?”秦沾声音有些大。白浅瞪了他一眼“阿沾。”来时候她就知道了,宴辰是秦沾同学,近一起转到了二中上课,虽然她不希望秦沾和卓宁这样背景人有过多牵扯。
但是,宴辰性格开朗大方,秦沾没什么朋友,外又比较孤僻,她真希望他能有一个知心朋友。宴辰一向好脾气“没关系,他一直都这样。”
白浅笑了笑“其实阿沾很乖,你们相处地应该还不错吧?”乖?宴辰脸上表情不变,目光却有些诡秘地看了秦沾一眼。第一次,秦沾他面前有些脸红。宴辰心里乐得不行。
看着白浅眼神也带了深一层探究。能让秦沾变成这样女人,想必有与众不同地方。秦沾目光变得冰冷。
宴辰忙把视线收回来,缩缩脖子,心里腹诽:至于吗?午饭时候,白浅和秦沾留卓家吃,宴辰亲自下厨。长长玻璃餐桌,只有他们三个人,显得怪冷清。席间,宴辰一直和她谈笑,缓和了不少气氛。
现年轻人怎么都那么厉害,一个个都会做菜了?宴辰应该也算个膏粱子弟吧?想到这一点,白浅就情不自
地笑起来。
傍晚霞光铺满了院子,鹅卵石小道上泛着层淡淡金光,打磨出光滑纹理。秦沾还屋里和宴辰告别,白浅台阶下静等。“你什么意思?”大厅里,秦沾冷着张脸,直接给了他一拳“干嘛老盯着我姐看?”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姐不就是我姐,看一下都不行?”秦沾冷笑“你去死!”“这样就叫我去死?你个有异
没人
!臭小子,我算是看透你了。”
宴辰撕掉了一张温雅面具,气急了,也还了他一拳。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一架,各自瘫坐地上愣神。涔涔汗
不断从他们脸上、额头滑落,打
了上半身衣襟。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宴辰捶了他一拳“还要继续不?为了你…为了你姐,你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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