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声音又紧又闷
一条腿灵敏地找准位置,跪在她两腿之间,另一条腿不等她爬出去就拦住了她的去路,他动作很快,埋下身,手臂跟铁条似的,把她牢牢锁在怀中。
易晚相比起阿彪来说实在是太娇小了。当即就动弹不得,左腿被
住无法屈伸,右腿怎么使劲踢蹬也无法撼动阿彪分毫,她有点被吓到了。
仰起头含混不清地想叫他,刚看见他从衣领里
出来的紧绷的斜方肌,眼前一花就替换成了他的脸。阿彪的脸,在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凶,平时他总是懒懒地勾着嘴角显得痞气,倒不觉得。
但一旦他发怒,单层眼皮下黑漆漆的眼珠在眼眶里一眨不眨,眼角狭窄地眯起来,整个人就透出一股
狠劲。只要他发狠的对象不是自己,易晚还是很愿意将其称之为“男人味”的,但问题是,现在被虎视眈眈盯着的正是她本人。
她只觉得背上寒
倒竖,拽着他衣服的手抖得像筛,眼睛里忽地就蓄起眼泪来。“阿、阿彪哥哥…”阿彪突然就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喊宋景年的。
娇小,胆怯,却依然在昏暗的地下室绽放美丽的她。易晚其实一直嫌这种称呼太过腻人,要不是宋景年整天
着她这样喊。
她才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以为只要甜甜地叫人,就能讨人喜欢,但慌起来的时候,柔弱的一面被迫放大。
她必须成为一块粘牙的蜂
软糖,紧紧依附着锋利牙齿的边缘,才不至于太快被撕开,变成野兽果腹的餐食,她以前都是直接叫他“彪哥”来着…易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自救,亦或是火上加油。
按她对男人的理解,这样未免有些自投罗网,越是可怜,越是让人想欺负,她从来不会低估任何一个男人的本能,但她还是下意识就喊了“阿彪哥哥”或许是对他品格的信任。
或许是对过去的缅怀,亦或许…只是对她自己糟糕人生破甑不顾的横心罢了。易晚想好了。也做好了会被身上的退役军犬撕碎吃掉的准备。
然而阿彪像是突然怕了她一样,松开了手臂不说,还笨拙地拿袖口想给她抹眼泪。“诶,你…”他像是试考突然见到不会做的题一样抓耳挠腮,最后低下头去亲她的眼角。“别怕啊…”…这换成谁都不会不害怕的好吗!
易晚被哄了反而哭得更厉害,眼泪跟开了水龙头似的说来就来,不要钱一样从眼角涌出,阿彪顾得上左边就顾不上右边,最后把她的头往
口一搂,用怀抱去堵她的泪闸。
“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十分直男的认错台词,易晚哭笑不得地扭起来。但依然被阿彪铁一样硬的身体固定在原地。“那你放开我…”阿彪沉默一秒,很快拒绝了这个指令:“不行。”
眼看着易晚鼻子一
一
的又要哭,他满腔感情不知如何宣
,只好抱紧了她,拼命去亲她的脸。来到她的嘴
附近,阿彪犹豫片刻,还是微颤着去吻了她。
“我忍不了了…”柔软相接的感觉太过美好,阿彪神魂飞到九霄云外,身体里空余震颤,他没有
过女朋友,以前在深夜独处时也有过想象,认识了易晚之后,当然,也在幻想中把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像在监控里看到的那样把她
在身下,一次次地
入占有她。
那时他还对自己说不能,自我约束将他置于神台之上,想到宋景年,他便甘愿为兄弟封心锁爱,但,难免有时候。
他会万分难解地对着黑白屏幕质问苍天,那些该死的
批客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现在。
他果真用蛮力把人困在了自己怀中,亲得她呼吸急促不说,还拿一
大
死死地顶着她,这下无从辩解,人赃都是她的了。阿彪的军人阅历让他想要服罪,他的男人兽
却让他想要继续犯法。
而他已经不是军人了。窗外
雨霏霏,淅淅飒飒,白噪音将理性催眠,邀请人一同沉入梦境。
体型健壮高大的男人四肢并用,将纤瘦玲珑的少女整个罩住,显著的体型差让这场对峙显得胜负悬殊,微弱的挣扎被蛮力镇
时迸发出格外
情的张力。易晚
气都困难,眼眶鼻头哭过之后又被亲吻,跟被胭脂扫过一样。
红得柔媚酥软。细细的小手只能抬起来一点点勉强抓住阿彪的衬衫下摆,却又很快在他毫无章法的亲昵中失神着松开,她实在是缺氧,嘤嘤地又哼唧起来。
得阿彪必须松开嘴去检查她是不是又掉眼泪了。
“别哭了别哭了…”他放软了声音,但脸上依然是那副铁石心肠的硬汉脸,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她好:“我是真的喜欢你…”易晚抓住机会侧扭过身,企图把脸藏在肩膀里:“你喜欢我…所以现在就要这样…?”她以为这样可以躲开他,可阿彪却盯住了她
出来的一大段白皙脖颈。他彻底被血
冲昏了头“嗷”
地一声张开嘴咬上去,易晚还来不及反应这动作跟谁如出一辙,就被他啃得死死,气管被
迫,声音都发不出来。
要命了…明明是被他袭击,明明是他不由分说强取豪夺,明明自己不想要的…明明不想要的!
但是…但是…她费力地睁开一点眼睛,看见阿彪的衣襟方才被她扯散,混乱中蹭
一半,大片肌理突出的肩臂线条随着他动作起伏,
感得不像话,但是…易晚绝望般闭上眼。
但是她还是可
又
地,
了。推搡之间,阿彪把她翻到了背面,没了她的视线,他似乎心头轻松不少,手上也愈发放肆,摸到她裙子里面,抓住了内
的边缘就往下撕。易晚都能感受到最后的遮羞布上那一泡
水被扯走后的冰凉感。阿彪一边
着她的背,一边托着她的小腹让她撅起
股来时,易晚照做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直到他
了进来,她被顶得往前一趴,脸埋在
单里,声音又紧又闷,
得来但又委屈,断续开口:“呜…阿彪哥哥欺负人…你、唔!呜…你强
我…”
这可是不能轻易就下的指控啊,她这三分可怜三分造作四分娇
滴的样子极大地
起了阿彪努力压制的
望,本来头脑已经不甚清晰,这下彻底放弃思考。
他俯下身紧贴着她,牙齿叼住了她后颈上的
,手指铁钉一样
着她的肩膀,从
子拉链里勉强释放出来的
大力地捅进
出。易晚被撞得尖叫,昂起头来绷紧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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