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不总是残忍苛刻的，容貌受毁，林霜霜学习成绩却很好，一直保持年级第一，当然，整个年级也没多少人。
但家里没钱供她继续读下去，供到二十岁，高中毕业，准备把她嫁出去，也没人想娶。也就何劭这个糙男人，愿意娶她。不仅愿意娶她，还看上了她。临近年底，村里的水塘
干了水，塘主人把鱼打捞上来。在塘边卖。都是个头大的草鱼，比镇上还便宜些。苏荷拉上林霜霜，一人一口气买了三十斤。
呼哧呼哧提桶回家，剖腹刮鳞，掏掉内脏，鱼子、鱼鳔留下。不用清洗，直接挂灶上，做腊鱼。
还剩一部分，林霜霜送回娘家。林母笑着啐她，说：“你还想得起我们呐。”她临回家前，林母给她打包了一蛇皮袋吃的。
林霜霜没给娘家买什么，反而捎回去这么多东西，怪不好意思的。林母说：“女婿可比你懂事，送来好多
哩。”她嫌弃地戳戳林霜霜“你啊。”那年头
可不便宜，一般人家过年才会杀猪。林霜霜一愣，她不知道这事。回家问何劭，他说：“你怕冷。就没带你一起，我就是顺路送点儿。”何劭没有双亲，和亲戚来往得也少，但这些人情世故，不代表他不懂。
她心大，这些事就由他来
心。林霜霜抱住他的
，蹭了蹭。*腊月下旬，大雪封山，何劭也就不出门了，林霜霜想起一出是一出，问他：“要不买点
崽，鸭崽，回来养着？”以前他是一个人，没空顾，现在总得养点家禽，下的蛋可以给他补营养，还有
吃。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禽畜，显得他们家清冷极了，何劭想了想，给否了：“要扫粪，还要喂食，
麻烦的，会累着你。”林霜霜好笑：“这能怎么累着我？我又不是千金大小姐。”何劭摇摇头，不置可否。林霜霜摇撼他的手臂“好不好嘛？”多稀罕呐，某天张牙舞爪的母老虎，也像小猫咪一样。
伸出舌头
主人的手背，她的声音像
碎的青草，带着独有的清新，以及泥土的腥味，这种味道，只有何劭能接受。林霜霜得了何劭的默许，便向苏荷取经。听了一通，她彻底晕了。决定先搁置一段时间。苏荷家要打豆腐，林霜霜过去帮忙，苏荷请她喝豆花，还教她做豆腐
。一天下来，林霜霜疲惫不堪，酸背痛。她早早地躺上
，何劭不在，直觉得被窝冷。不等她喊，何劭正好洗完澡回房，他钻进被窝，热气靠近，她顿时觉得浑身熨帖。林霜霜手脚
上他，儿贴着他的
膛，脸挨着他颈侧，对她来说，他比汤婆子还管用。何劭手搭上她的
，探进去，摩挲着，她已经习惯他掌心的糙度，很快动了情，以为他想要，配合地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不料，他开始按
起来。他手劲大，做事常常把她弄青，不在意
情
时，他有意收敛了力道，按得她很舒服。林霜霜“嗯”地轻哼…跟叫似的。何劭听得心猿意马。又按了一会儿，何劭低头吻她，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他们接吻已足够熟练、有默契，何劭半摸半亲地，进入了她。棉被
在身上，动作受阻，体温上升得更快，渐渐地，出了汗，闷在被里，味道愈发暧昧。何劭将林霜霜翻了个身，托着她小腹，一手掰着她的腿，一下下地破开
壁。体撞击的声音，也窒闷在被子里。他
在最里面，没立即出，林霜霜紧紧抱着他，
息稍定，说：“你说，为什么我一直没怀？”“没怀就没怀，不急。”林霜霜忧心：“我月事不准，是不是我的问题啊？”她十六岁才来，一直没太注意，影不影响，她也不清楚。何劭还是那两个字：“不急。”林霜霜拍他一下，蛮不讲理道：“你次次
里面，没怀上不是我的问题，就是你的，你二选一吧。”何劭莫名其妙接了这烫手山芋，怎么答都是错，干脆不说。林霜霜缩了缩甬道，夹得他半软的男
硬了两分，她扭扭：“再来一次。”何劭不为所动：“你想要我，还是要孩子？”“有区别吗？”不都是跟他做吗？“有。”就这个问题上，何劭始终有种执拗，不想他只是一个生殖工具。跟她做
是快乐，他不想这么…急功近利。惯得他！林霜霜推他一把，他不设防，就被她在身下。女上的姿势不是没试过。但她一副要强他的态势。何劭未做反抗。林霜霜骑在何劭身上，被子堪堪挂在她背上，一白一黑的对比，就这么凸显出来，像
鱼的两极，又极其契合，她就着原有的润滑，缓慢地起伏。她一手按着他
膛，一手摸自己的脸，遗憾地说：“要是没烧伤，我肯定也是十里八村的美女呢！生孩子，肯定长得不差。”她其实有一点私心，把自己的遗憾，从孩子身上找补回来。何劭心中一动，他闭上眼，在脑海里勾勒出她的样貌。
小，鼻头微翘，眼睛不大，单眼皮，眉毛颜色很淡，有些杂，但她皮肤白，脸上的瑕疵也不明显，六分的美，能提到八分。那小半张脸的疤痕，像块瘢，让人忽视不掉，八分的美，直接
斩到三四分。林霜霜揪他的头。他疼得“嘶”一声“干吗？连我的脸都不想看了？”何劭复又睁开眼，暗黄的烛光下，她的表情凶神恶煞的，鼻子皱起来，疤痕的纹路更深了，他摇头：“你在我眼里，是十一分的漂亮。”
超过十分的那种。林霜霜不信：“唬我呢吧？何劭，你上哪学的花言巧语？”何劭知道她是害羞，故意掩饰。林霜霜像刺猬，仙人球，苍耳…是那种其貌不扬，用一身刺来保护自己，其实内心很软很纯粹的生物。
林霜霜没有停，但速度缓下来了，她本来就很累了，何劭一使力，两人位置调转过来，
板不知何处“咔”的一声响，他猛地一捅，很深很重，她“啊”地
叫。他一年难得赋闲，精力充沛，提速
干，
合处带出一些白沫。林霜霜双手抓着枕头，被子彻底滑开，却不觉得冷。两人的身体都是炽热的，他
得狠。她体力不济，勉强承接了几下，几乎晕厥。清醒过来，林霜霜唯一一个念头居然是：在
上被干到晕，好丢脸啊。何劭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她口，她心口也跟着一烫，在上，任林霜霜有再大的威风，此时也耍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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