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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裑正青栬服
 那条尾巴就受惊甩动再绷紧,累得年年浑身是汗,她就这几分力气,还不够脚上用,直至月上中天,也没走出一里路。年年咬紧牙,想要再挣扎一下,忽然发现眼前站了个人。祁则一身白衣,左手持剑,此时剑鞘蒙了一层薄薄的霜。

 寒风骤起,纯白的剑穗不动,祁则目光冷冷地看她。年年绝望地低下头,祁则并不言语,抬手将剑丢给了她。“回去了。”祁则道。年年一时没动。剑鞘入怀,年年竟不觉得凉。

 一低头,她便闻到一股新鲜的血气。祁则在出口等了她半夜,这剑就在寒风中吹了半夜。如今剑上的血依然温热,可见此人生前修为颇深,绝不是等闲之辈。

 回到倾风楼,年年找了块细软的白布,将染血的剑身一点点擦拭干净。祁则就坐在榻上,透过聊胜于无的半掩屏风,看年年额前被汗水濡的碎发。

 那柄剑是灵山千年传承的‘云鹿’,相传是云中仙鹿衔来的白铁所铸,乃是剑谱第一的神兵利刃。

 传说只有灵山宗主方可佩剑出鞘,现在,却被年年这只半妖来回翻转,像擦花瓶似的抹一气。年年弄了一个时辰,手酸得发抖,她抬头,发现祁则没睡。

 此时晨光未明,烛火昏暗,祁则的手指修长如玉,在榻间不停摸索,捻弄着那块被她染脏的丝锦。祁则抬起手,指尖拉出一缕银白的丝线。清冷的夜中,年年几乎能闻到那股腥咸的糜味道。

 “我这就拿去洗。”年年强忍羞说。“罢了。”祁则对年年招手道:“折腾一整夜,不累?”祁则不说还好,一说,年年的狐狸尾巴都耷拉下来,恨不得立刻团成一团睡大觉。祁则:“上来。”

 榻本就小,早已被染脏大半,只剩下祁则坐的那块尚且干净。年年刚靠近,就被祁则拉到膝上。

 “师父?”年年吓坏了,险些从他腿上掉下去,祁则低呵她:“还闹?”“呜…年年没有闹。”

 年年好生委屈,只能乖乖直了,任祁则拨开她额前濡的碎发,指腹划过她紧抿的瓣,解开她身上沾染寒气的衣衫。祁则刚拉下一侧前襟,绵软的团跳出来,一点樱红色的茱萸受惊般立。

 “原来没穿里衣,难怪冻成这样。”祁则将她的左握入掌心,似是感受体温般细细抚摸,五指收拢并紧,捏出浅浅的波。

 “师父!”年年浑身发冷,口却起了热意,脸上满是羞赧的绯,她低低着气,尖却被他的两指捏住,一点点拉长。

 像是一场漫长而折磨的惩罚,快越来越多,疼痛和惊恐相伴而生。年年感觉尖快要被扯下来了。

 害怕地望向祁则“师父不要…”剧痛中,祁则忽然用指甲往里一掐,松手时年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又被祁则搂回怀中。

 “好了。”祁则轻拍她战栗的脊背,探入她空的‮腿双‬之间,两指顺着她高时溢出的爱往内入。

 “师父、师父…再这样弄下去,这榻就没法睡人了…”年年在他怀中挣扎,吐息炽热,她越是扭,两手指进的越深,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睡为师身上就是。”祁则的手指进出不停,语调亲昵:“同你初来灵山时一样,不好么?”

 ***十年前,年年是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她在山上躲了很久,偷过挨过打,刨过树皮啃过土,和野狗抢时还被咬伤了一条腿,她被发现时只有六七岁的稚童模样,连说话都不会,她太瘦了,只剩一副皮包骨,比逃荒的饥民还弱。

 祁则怕她冻死在倾风楼,就将她搂在口,用鹤氅裹紧渡夜,彼时年年最喜欢往祁则的口钻,她不会说话,只会举起手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唤声,要祁则抱,但很快年年就不敢了,管事的副宗主说。

 她这样是大逆不道,脏的没脸见人。年年想起她落在鹤氅上的口水印子,羞得抬不起头,跑回倾风楼就将鹤氅洗了,祁则回来,就看见一只被凉水浸的脏狐狸,还有一件被洗坏的鹤氅。

 从那后,祁则没再穿鹤氅,年年也没再在他口睡过。可现在,她就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内进出不停,汨汨不断的被翻搅勾弄,相贴处脏一团,粘腻感让年年难以自持。尾巴都被小出的了,年年在祁则口不停颤抖,酥软地哀求他:“师父,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祁则左手着她战栗的肢,右手的动作越发急促。第三手指细细抚摸着口那圈白沫,在她放松的一瞬间,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内探。

 紧窄青涩的被完全满,年年埋首在他口,咬住他的衣裳,发出呜的呻声。“就这样睡。”祁则屈起手指,找到她内里最感的那处软,按戳刺,直至她不安分的狐狸尾巴都没了力气。

 清晨,年年在榻上醒来。身下黏糊糊的,从口到股沟,还有尾巴,哪里都很糟糕。年年伸手进被子,摸了下单,果然还是哒哒一片。

 “呜…”好痛。昨夜祁则弄得太狠,呼吸间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痛楚。年年忍住羞,将手挪到口,想摸摸有没有血。外头没伤。

 但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年年将手指缓缓中,刚刚深入一个指节,便痛得皱起眉头,发出嘶嘶的气声。

 “年年。”清冷的两个字,年年吓得一灵,浑身一紧,手指碰到了内的伤口,痛得呜咽出声,她这才发现祁则今早没有去屋外练剑,穿了一身外出的玄白道服,就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师父。”年年惊慌又羞,往被窝里缩,只剩下一双狐狸耳朵在外头。祁则伸手捏住她的左耳,轻声道:“为师下山一趟。待会闫子会送餐食上来,莫要贪睡。”“好的。”年年想起恭送师尊,但她太疼了。

 挣扎两下,怎么也起不来。祁则余光瞥见那团水渍凌乱的单,又吩咐说:“洗干净些。”年年喜出望外,将弄脏的单被褥成一团扔水盆里,拍拍狐狸尾巴就走,她才出倾风楼几步路。

 就被闫子抓个正着。闫子是灵山这一代的翘楚,一身正青色的道服,身后一柄玄铁重剑,年年根本绕不过去。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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