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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颤抖剧烈烈
 ***黄叶惨秋,苏题在山脚下乡村里终于养好了伤,当初那些杀手应该是以为她死了,所以就抛尸在山里,被上山砍柴的柴夫所救,不过,她的脸被石子剌破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碎疤,像是爬满了虫子,看起来恐怖又恶心。

 辞别二老后,她就下了山,以防这张脸会吓着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在头上蒙着黑纱,裹得严严实实。

 她穿着婆婆的衣麻布,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便是红香串,苏题偶尔会睹物思人,尤其是在打工积攒盘的日子里。皇帝已于三个月前驾崩,皇太孙萧策继位,改国号为宣武。

 得知这个消息,苏题欣慰不已,萧策顺利登基,也不枉她一路保驾护航。萧策称帝后为苏家做了两件事情,他将嫂娘封为卫国夫人,将她封为昭仪娘娘。这两份殊荣。

 在外人眼里可能是风光无限,但在她心中只觉得理所应当,苏家至今,绝对配的起这份名望。

 “后退,后退,都后退”侍卫大声怒喝,玄武街人声鼎沸。按照祖例,新帝登基后要前往香山寺为黎民百姓祈福,保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皇家出行,自然声势浩大,上千官兵镇守,以防居心不良之人对皇上不利。萧策坐在马车里与百姓挥手招呼,笑容和蔼宽厚,身旁坐着聂宝心,仪态大方,雍容华贵。苏题看着春风得意的萧策。

 在对视的一瞬间,她手解开面纱,当一半脸出,她却迟疑住。另外半张脸,实在惨不忍睹。

 她没勇气晾给一朝天子看,不忍污了他的眼。苏题漫无目的走回客栈,刚进门就听到邻座有人在议论纷纷,谈论著苏家的轶事。“我听说,苏题也已经死了,是皇上不让走风声,苏家这才没发丧。”

 “真的假的,那这苏家可真够惨的,一门忠烈全部都成了九泉亡魂,只剩下一个寡妇了。”接话的人忽然低声,附耳道:“可不是,我听说苏代秋的死,并不简单。”“嗐,早就猜到了,自来这功高盖主的忠臣良将,就没一个好下场。”

 苏题闻声放慢脚步,高处不胜寒,君王自古以来就生多疑,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事,所以才会让长兄酒后失态背负的骂名,也要保住他。可没想到,世事难料。

 “听闻这寡妇也不安生,最近跟谭通判的儿子交往密切,原先苏题在时,还能看管一二,现在怕是悬喽。”

 “老几个,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苏代秋才跟人同几回房啊,然后就撒手人寰了,这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更别说苏氏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几个人毫不避讳的谈论著,引得席间哄堂大笑,苏题闷声上楼,关门的一刻,平淡如水的温眸转寒,瞳漆黑如墨。

 次天光浑浊,阴沉,黑云笼罩在天边,雾浓郁。固元方丈携众弟子设坛作法,打坐在祈坛四周,口中阵阵有词地念着佛偈。

 旌旗招展,萧策身着黄袍,与太后一同跪地虔诚朝拜,修养身心。狂风乍起,旌旗与佛经一同在风中摇摇摆摆,滔滔不绝的经文从僧侣口中出,忽听得司礼监一声高喊:“吉时已到。”“轰隆隆”几声滚雷,在密布的黑云中发出,好像是被释放的魔,在空中猖獗作祟。

 萧策拿着香往上走,妖之风凌然来袭,伴着寺院中呛人的香灰,遽然肆起,直眯人眼,就在他将竹香上的一刻,只听一记闷雷“咔嚓”炸开,众人受惊的往上看去。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顿时祈福台四分五裂,被雷火劈地直冒青烟,紧接着便听到固元师傅念念有词:“太后娘娘,天象异常,雷火滚滚,此乃大不祥的预兆。”“方丈说什么浑话,如果皇帝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太后息怒”固元方丈与众僧侣下跪求饶,满院的和尚纷纷默然失声。“贫僧仔细算过,今确实是祭天祈福的最佳时,谁知突然风雨大作,是…”“哼…固元,你也是老糊涂了,依你这么说。难道是上天不接受皇帝的祈福不成?”

 “这…”此言一出,底下流言肆起,议论纷纷,天空中便巧合似的下起来稠密细雨,哗哗浸入地面。

 关于祈福台被劈毁一事,被添油加醋的口口相传,一发不可收拾。有人说是礼数不周,皇帝心有不诚,才会使天神震怒,降祸祈福台。

 也有人说是皇帝并无治国之才,完全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上神不承认他,才会用这种方式,驳回他的祈求,一时间,宫里宫外谣言不断,以讹传讹,完全被怪力神所驱使。纷纷细雨未歇,苏题趁着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来到祈福台。

 现场惨状未收,刚靠近就闻到一股火焦的味道,木质的祈福台中间拦横断,烧地只剩下一半。苏题走上摇摇颤颤的祈福台,捂嘴望着被雨水浸透的黑色炭烬,伸手翻了翻,一无所获。

 伸手一翻,才发现祈福台下面是空的。霎时间,尚未消散的炮火味刺鼻而来,让她更加相信是有歹人所为,并非什么天神震怒。既然是人为,就必然不能做的天衣无,肯定会留下破绽。

 想罢,她趴着望台下看去…细雨绵绵的夜晚,萧策喝得酩酊大醉,他两眼识人不清,跌跌撞撞的捧过聂宝心的脸,乌疼惜百倍的吻她,醉光潋滟的眸子悲戚横生。

 自打萧策登基之后,已经有好久没碰过她,今突然这般温柔,一时间让聂宝心了心扉,娇气道:“皇上…这里可是寺院,对神明大不敬的。”

 “神明?呵,”他仇视着房梁,眼里满愤恨“朕就不该信什么神明,他们就会招摇撞骗。”

 禅房中旎一片,萧策的眼前人忽然换了模样,他用力抱紧,恨不得将人如骨血,就像个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忽然见到了海市蜃楼那般,欣喜若狂。

 儿,儿…聂宝心看着似傻似癫的萧策,心中疑惑万分,不明白男人为何会突然对自己这样迫切,就是新婚当夜。

 他也没有这样过。廊檐下的盘香幽幽渗入禅房,缥缈的青烟被呻声搅,断断续续地散在空中。萧策的手已经在她上,把她弄得全身没力,软软的堕在圆圆蒲团上。

 “皇上…”聂宝心衣裙半解,魅惑的香肩微,孕育过孩子的云波澜壮阔,握在掌中好似寿桃那般引人陶醉。萧策驾轻就,低头咬住,这具身体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在舌尖的勾馋下,颤抖剧烈烈,完全无力招架。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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