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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及至殿门时
 方褪去的疼意再度席卷,这回沉絮根本来不及适应,两指在里头恨恨的搅摁,直弄得她小腹收紧,口颤颤的被带出小股含不住的水儿来。身扭动着想要逃离,但聚起的力道根本支撑不了。

 两腿软绵绵的靠倒在两侧,对着他将最隐秘处完完整整的展现出来,一次又一次,呼吸早已急促。

 也不知何时李岷将他自个儿的衣物褪了个干净,指节出转而摁在蒂上的同时,灼热的硬物抵在了不住翕动的口处。沉絮心知那是什么,她虽养在闺中,可自小子便如男童一般无二。

 那些个宫图她更是不曾错过,这会儿心中慌乱得不行,指节深陷进掌心里,掐着那块肌肤要自己变得清醒。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已经很了…

 “李岷…不可以…快停下。”胡乱间,她握住了他一指尖,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来…啊!”话音未落,硕大的菇头直直送了小半进去,将紧致的口撑得泛白,更将里头还未出的一泡水死死堵在了里头。

 与此同时,外头阴沉得不行的天暗得彻底,狂风大作,吹得紧闭的窗格都有些颤意,细密的声音传进榻之中,与息声融。

 内里,李岷实在看不得她这幅委屈模样,索一壁控着身往里抵进一壁俯身去吻住她的,不为别的,从那里吐出来的话语以及她现下对他的态度着实要他不喜。既然看不惯。

 那索不要说了,舌尖轻而易举的破开齿关,去弄她的舌,即便竭力躲避檀口中也只有那一方地界。

 他将去路拦住,叫她退无可退。津弧度间“啧啧”水声也跟着响榻之间。强势的深吻在菇头触及某一个地方时化作了细雨绵绵般的清浅啄吻,他的瓣带引着她沉

 下身的凶器却半分情面不留的破开那一道阻碍,直直送了大半柱身进去。陡然被破身的痛呼未能发出,被李岷全数含吻掉。

 在齿不受控的间隙里,他的瓣自然难遭幸免,血腥味在那一瞬蔓延开来。到了这个地步沉絮还是想要止住他的动作,李岷彻底不管不顾了,索也不再起分离她的注意力的意图。

 甚至连桎梏着她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捏住她微颤的侧,任由她如何拍打咒骂也纹丝不动,直至将器送到最深处。

 几乎不曾给她缓和的余地,大开大合的弄,每一次都退出大半再狠狠的往里抵入,一回又一回的被破开,被碾弄。李岷眉心逐渐变得平顺,任她如何抗拒身子是骗不了人的。

 更何况现下他们这般亲密相贴,她的变化他能清晰觉察到,原本干涩难入的甬道渐渐接受了他的纳入,不仅如此还被弄得畅意,从两人合处吐出一股骨水来,顺着股下滑,将身下的褥被洇得透

 弄的动作愈发快了,再不是暴的抵弄而是换着法子的往她的舒点弄去,这是他起先便觉察到的,那时她哭得直气,小腹同口一起绞紧,直箍得他无法动作。

 同样是未经人事,可李岷到底还是反应过来了,每每碾过那一点她夹弄口的颤愈发明显,一来二去也算是摸清楚了。

 两人都还闷着气,是已榻间静静的,能听见合处骨相撞时发出的羞人声响,以及殿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雨滴拍打在窗沿上的噼啪声。到了后边儿,沉絮实在是撑不住了。

 瓣被咬得渗出了血丝,又被李岷强硬的将其分开,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娇也随之了出来,在两人耳际,更加令人情动。

 沉絮不知被李岷弄得爽快了几回,只知道身子自打把他纳入后快再不曾消退,腿被他两手按着,在他掌心搐,身更是从一开始的退却变作了不自觉的合。

 “轰隆…”一声炸响,透进来的光亮将榻间的景象照亮了一瞬,他将她在身下,下了狠劲儿的欺负。

 而她身子上缀满了斑驳的吻痕,及至间,指印横亘,更添凌乱。先前暗朦脓时他尚且可以自控,现下却是不能了,只瞧一眼她泛着泪光的眼眸便控制不住的想要她息,想要拉着她跌下来,同他一般。

 陷在她所造就的情囚笼中难以自控雷雨加的夜里,幔帐凌乱,褥被濡息与娇共存,直至雨点落下泛起剩下零星几声细想才堪堪作罢。

 从一开始带着情绪的愤到了后来身体上的足,这一切也只因为她。***次卯时,沉絮便被伺候着起了身,分明李岷将她折腾得全身都是痕迹。

 但穿衣之时也不见那些个侍女面上浮现惊吓的颜色,想来他早已打点妥当了,脂粉将身上的各处红痕遮掩,待到她坐至妆台前,台面上摆了整整一台面的饰品,最夺目的当属中间那顶凤冠。

 是九尾凤,头目处缀了一颗血琉璃珠,要人想触上一触。沉絮不过稍稍瞥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心中想着的却是及笄那年得到的一封信笺。

 她认出那是李岷的笔迹…他曾许诺过赠她凤冠霞帔的,可为何她与他走到了这般境地。簪、钗、笄、环、步摇、凤冠被侍女一一饰于发上,愈到后来头顶愈沉,倒是将本来不甚清醒的沉絮得醒了神。

 之后要做的应当是等着那绵病榻的陛下过来这头接她去太庙上宗祠,但沉絮猜想那老头子大抵是起不来了。

 如她所料,吉时将至时一道旨意下来了,与圣旨一同而来的还有李岷。大喜的日子他神色照旧冷寒,立在正殿里将那圣旨接到手里徐徐展开来,淡声宣读。

 照旧是大段大段冗长而繁杂的内容,重要的也不过是太子代陛下进行大典。伴着他尾声落地,沉絮眼前的象被大红的盖头遮蔽住,再见不到他的神色,也无法猜测他心中所想了。

 恍神间,玉白而纤长的掌心从盖头下递至她面前,沉絮熟悉得不行,这只手她牵过无数次。语声依旧冷寒,只不过相较方才而言近了好些“起身罢。”

 沉絮迭在腿面的手蜷了一蜷,到底还是容出一只虚虚搭在了他玄袖缘上,半点肌肤都不曾相贴。

 而后,立在一旁的侍女将打了喜节的牵红递至她手畔,声音不知何时带了颤意“娘娘将喜节握紧了,切切不得松手。”她与他分别握着灼眼的牵红相携而出,及至殿门时,她听到了他的提醒:“慢些。”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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