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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脸上泪痕未干
 其后屏风半掩,置了一张沉香榻,榻边是一只腹横三寸的戟耳彝炉,幽幽焚着一线龙涎香。沈穆时背靠枕,怀拥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替素娥梳理着散的青丝,慵懒的声线透着情后的魇足:“赶明儿给卿卿换张宽一点的榻儿,配了五细点,你闲暇时便在这屋里看书画画,岂不美哉。”

 素娥赤着身子偎在他怀里,仅腹间斜搭着张白狐皮的褥子,因他拢着了壁角的火盆子,藕白的臂膀在外面也不觉得冷,歪着他糯声道:“我不要别的榻儿,就这榻儿便极好。”

 自姨娘去后她再没被人宠过,在他怀里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她自然也知道以侍人终非长久之计,然而人世浮沉,便是这转瞬的温柔也已弥足珍贵。

 沈穆时撑着手肘斜倚在榻上,低头懒懒地看着素娥撒娇,在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下,她娇小的身子愈加显得玲珑可爱,瓷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疼爱过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顺着披散的青丝滑过圆润的肩头,似有若无的拨弄着秀小可爱的尖儿,深邃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笑意:“便这般想与我挤在一处?”

 夹着她匀长白的腿儿,又有些昂起的器半软不硬地杵了杵她花户,语带双关道:“这儿太过窄小,我只怕施展不开。”

 才刚消停了一会儿,怎地他做起这事来便没个够…素娥不安地拧了拧身子,不成想却把整只儿送到了他手里。

 大掌一收,香软的在指掌间滑溜溜的开去,刚被喂的男人耐心十足,随意把玩着她一方美,看她精致的眉眼重新勾染上情的烟波,水漉漉地又是迷茫又是无措,让人恨不能将她团在手里一番。

 明明身下的物事又在可怕地抬头,他隽秀的面庞仍是一派云淡风轻:“要不然再备上一把逍遥椅,唔,就是你在西山别苑看到的那个。”

 回想起那香的一幕,素娥便有些脸红,嗫嚅说:“可我不想要那样…”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翘着:“不想要哪样?卿卿不说清楚我如何明白?”她大眼水汪汪的。在他凝视下红了脸,局促地说:“不想被绑起来,也不想被滴烛油。”

 “嗯…”他慢条斯理地答,存心欺负她:“怎么办,我很想试试呢,看着就很快活。卿卿倒是猜猜他们还做了些什么?那椅子的功用可远不止这些,那位裴大人呢,又有点特殊的小爱好…”“别说别说!”被沈穆时那种跃跃试的口气吓到了,素娥慌张地摇头,见他还要开口,情急之下什么也来不及想,竟伸手去捂他的嘴。捂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害怕地想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胆子越来越肥了。”眼神里浮现一丝淡淡的兴味,他不像生气的样子,捉着她小手过细葱似的指尖“你倒是说说该不该罚你?”

 她不想说该也不敢说不该,只好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被他过的指尖像有蚂蚁在爬搔,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一路到了心尖尖里。“不乖的女孩子,就该被绑起来,用烛油烫你的小头。”他翘着,不紧不慢地说着。

 在她漉漉的食指上咬了一口。素娥吃痛地嘤咛,呼吸都浅促起来,松开她的手指,他整个身子向她俯过来,将她完完全全笼在自己的阴影里,眼神炙热又危险“让我们想想,那蜡烛还能派什么用场…”素娥屏着呼吸不敢说话。

 感觉他蜷曲的手掌正在沿着自己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好像他手里真的持了那么一蜡烛,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泛起了皮疙瘩。指尖轻点她细瓣,耳边温柔的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蜡烛熄了。

 不过烛油还有点烫。怎么办?卿卿只好忍一忍了。”素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甚至不用真的碰触她,光是轻声曼语地蛊惑,就让她身临其境。“要把蜡烛哪里呢?”手指挤入她,充满暗示地戳弄着羞怯的菊庭。

 “别…”素娥被他戳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前躲了躲,不想就撞上了个硬梆梆的大家伙。“原来卿卿想要这里啊!”沈穆时坏笑,扳着她腿儿就势一顶。

 就把巨物抵入了她漉漉的花,一边还一边逗她:“怎么样,对这蜡烛还满意吗?榻儿窄小,素娥整个人都被圈在他臂弯里,呼吸间全是他强烈霸道的气息,绵软的身子被他顶得一震一颤的像在里颠簸,忍不住就伸出胳膊去勾他脖子,小嘴里还在娇糯糯地嘟哝着:“哪有,嗯、这般的蜡烛…”

 身下的小人儿树般地勾着自己,眼里盈盈情缱绻,沈穆时真是爱煞了她的俏模样。

 “小妖!”俯下身狠狠吃她的小嘴,劲窄的身来回摆动,捣得她热的甬道一片靡水声。

 素娥被他得身子不住颤抖,快的令人灭顶,只能无措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身子哭叫求饶。

 然而每次他后撤时媚的软又痉挛绞紧地裹着不放,醉失神的样子更刺得沈穆时像服了药,一边搂抱着她亲吻安抚一边越发快速凶狠地伐挞。

 也不知了几百下,等到他终于摁着她持久地时,素娥已是噎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拔出看到她下体一片狼藉,红肿的花粘着腻的体亮亮的合不拢,一看便知今天是太过孟了“乖宝,疼不疼?”“不疼。”她鼻音娇娇的,张着手要他抱。

 沈穆时将素娥香馨娇软的小身子搂进怀里,爱怜地吻了吻她红红的眼角。“我们不要那张坏椅子,好不好?”“哪张椅子?”“逍遥椅…”

 “好,不要。”“也不要绑起来,不要烛油…”“…”这鬼灵,竟是吃准了时候,跟他提要求。

 沈穆时回过味儿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这小丫头紧紧将头埋在自己怀里,竟是连脸也不敢出来,她后脑,沈穆时终是叹了口气,应道:“好。”

 素娥这才仰头,对他破颜一笑,她脸上泪痕未干,这一笑真如沐雨桃花,盈盈开到了人心底。***

 沈穆时的书斋历来是他的贴身小厮承松打理的,素娥现在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不便唤人来,他也不管榻上斑驳痕迹,只管用白狐褥子将她裹了往外间走。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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