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告诉就好
“行了,别装了,你这么说,就说明他都跟你说了。”独断专行完全一副控制谈话的气场,凌瑞东苦笑一下说道:“他是有过猜测,他觉得,他是你,唯一没有反过来控制的主,所以你对他念念不忘的。”
独断专行撅着嘴
,脸颊的肌
扭动着,看上去并不搞笑,反而像是老港片里
鸷的黑社会老大,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看过他调教我的照片吗?”
“看过。”凌瑞东坦白地说。独断专行轻咳一声坐直身体,双手拉紧自己的西装,摆好姿势才说:“他当初完全是把我玩high了,玩的特别狠。”
“那时候我在圈子里已经名气不小了。大家都知道我不好惹,也知道我的爱好,说实话,臣服这种论坛能在国内扎
,还办的红红火火的,我也是背地里疏通过路子,就为了找个地儿好好玩儿。”独断专行微微抬着下巴,一副小事一桩的漫不经心语气。
而且这种语气不是装的,是他真的觉得让这么一个黄暴论坛在国内扎
只不过是自己娱乐的一个工具罢了。
“那时候我找到他,其实是想玩他的。”独断专行
嘴角“我那时候特别喜欢找个高素质的主,让他玩我,然后找住他的弱点,
迫他,玩他,你不是主吗,怎么变成狗了。
怎么这么
啊…我就喜欢这么玩。”独断专行说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说实话,有点变态,但是凌瑞东能理解他,甚至,也觉得
的,在sm这个圈里,心里多少都有点变态,凌瑞东自嘲地想着。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但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出国,他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他把我玩的有多狠,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
独断专行端起咖啡,握着杯子的手背满是绷起的青筋,他就端着也不喝,脸色特别狰狞,但让凌瑞东吃惊的是,他接下来把杯子慢慢放下了。“但是,真
啊。”独断专行咬紧了牙,脸颊的肌
都扭曲了。“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能耐。
也不是能搞定全地球的,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彻彻底底玩了,自以为给人做了个套儿,其实就是个送上门的傻
,
。”
“我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我没斗过他,被他玩了,被他玩的那么
,那么
。”独断专行的眼神像是在回忆过去,凌瑞东很难忽视,他紧贴合身的西装
鼓了起来,他硬了。
独断专行猛地抬起头,盯着凌瑞东:“你估计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遇到我的主人了,一个,我玩不了的主人,真他妈
!”
他这个
字一声大吼,在这清幽优雅的咖啡馆里引人纷纷侧目,他倒进沙发里,左右扭着头,一副又凶狠又兴奋的样子。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轻声问,他不敢大声,怕刺
到这样癫狂的独断专行。独断专行用中指摩擦着自己的嘴
,然后狠狠咬住,凌瑞东看到他都咬出血了,他才吐出手指狠狠甩了两下,他弯着
双手撑着膝盖,像一头想要腾身扑出的凶兽。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没那么大能耐,如果我拼尽全力,动用我家所有关系,我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跪到我面前,但是我也会损失很大,很大,我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这么折腾了。”
他抬起头,狼一般的眼睛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明白了,独断专行心里那个疯狂的灵魂,依然想要征服爱德华。
但是现实却并不允许,这个喜欢折磨人,反玩主的
恶变态,走到了尽头,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了,他不是输给了爱德华,他是输给了现实。世上没有滔天的权势,总有你办不到的事。
“但是,我…”独断专行的脸颊可怕地颤抖着。凌瑞东从没看过这个一向优雅大气的男人如此失态的样子“我很想被他玩。”独断专行果决地说出了那句话,他对着凌瑞东点点头,又点点头,第一次是承认,第二次是确认,他全是的戾气都散尽了。
他颓废地笑了:“妈的,折腾了小半辈子,我他妈心里还是
,我他妈还是个
狗。”他认命地苦笑。
看着凌瑞东“sm这个东西,没那么多大道理,说白了,它就是瘾,上瘾,像毒品一样上瘾,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
了一次,就想继续
,有的主。
他就是烂场子里卖的瞎掺的假粉,有的主,是最顶级的A货,忘不掉,你玩过了最好的,你就不会想要次的,你全身上下就他妈想发
给他看,骨头
里都透着
,就想让那个人玩。”
“那你怎样,才知道谁是A货呢?”凌瑞东愣神地问道。“谁让你觉得自己最
最
又心甘情愿,谁就是。”独断专行躺进沙发里,
鲁低俗地说“怎么,你想试试?”
凌瑞东笑着抬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这么多脏字,还一口京片子呢。”独断专行哈哈笑了起来,他抹了抹眼角:“那不是装相么,怕让人看出来路来,都装的不知道哪出来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要去找爱德华吗。”凌瑞东问道。独断专行遗憾地说:“你没做过奴,你不会明白,一个奴,想去,又不敢去找一个主,就怕没有了上次那个感觉,就怕玩的不对了,从A货变假货了。”
“其实,做主的,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凌瑞东神色怅然。“我不敢去找他,我就怕,找不回那个感觉了。”独断专行双手握拢,神色间一片忧郁,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北京二代
氓的样子了,还是那个衣贵食
的大人物。
“爱德华说,如果你还想做他的奴,他还是当初那个条件。”凌瑞东轻声说。
独断专行猛地扭过头,如狼如鹫一般盯着凌瑞东。“你放下在国内的一切,他养你,像狗一样养你。”凌瑞东轻声转述。独断专行
狠地笑了:“你让他自己和我说。”
“他让你去求他。”凌瑞东为这两个互相猜来猜去的主奴感到心累“我得走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咖啡馆。从街面向二楼的座位望去,独断专行端着咖啡对他轻轻举杯,一派从容,只是心,却不知道已经跑哪儿去了,凌瑞东拨通了爱德华的电话:“今天我见到独断了,他刚才说…”
“你不用说了,谢谢你,凌。”爱德华温和地说“我说的话,你都告诉他了吗?”“我都说了,他说…”爱德华又一次打断了凌瑞东:“没关系的,凌,你告诉他就好,他怎么反应我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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