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更别说剥衣了
“你们兄弟为何如此…?”李甲
不住关怀地问。“别提那长狗眼的家伙,来!喝!”酒过三巡,两人的话题很快就回到
娘上了。
“我说老李,
娘这身板子不错吧,有没有想过上她?”“说不想是骗人,别看小老儿年纪大了,下面这活儿还没废,若是有机会怎会不上?”“哼哼,那你老实告诉我,今天你把
娘那尸体拉到外面
葬坟,有没有借机
上一把。”
“你啊…想女人想疯了吧?说起
女尸,是有人会干这种事,不过呢刽子要干这活定会被人笑话,再说今天这尸体也没拉到外面去…”
“没拉到外面?难道你还拉回家去不成?”“这…”李甲这下子惊得酒醒,晓得自己说溜了嘴,只好凑到鲍二耳边小声地说。
“哎,实话告诉你好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到处去说。你也知道王家那帮女人对
娘可是恨之入骨,听说当初那邢氏还跑到知府家里去,要求将
娘押到王家的灵堂里处斩呢。”
“有这事?”“知府大人自然不肯应答,不是嫌钱少,若是这事一传出只怕官位不保。人还是得押到刑场正法,脑袋也得按规矩示众三
,唯一可以灵活处理的就只有尸身了。”“难道是…”鲍二也凑到李甲脸边小声问。“把尸身拉到王家去?”
“是的,由王家的家丁带路,我们把尸身拉到灵堂,灵堂边上放一
案,
娘的尸身就像…”李甲边说边向鲍家
铺那边呶了呶嘴。
“就像那样。”鲍二转过头去看了看
铺那边。只见一头百斤肥猪躺在
案上面,鲍大正拿着砍刀破开猪的肚子,将里面的肠子一把
出。
“得不到脑袋也要得心肝脾肺,那邢氏可是厉害得很,其他女人全吓得躲一边去了,就她在那里盯着。”
“谁
的刀?”“还用问,当然是老仲了,听说过去跟柴大将军练过宰人的功夫,看他剖开
娘肚子就跟你大哥宰猪一般顺手,三两下的功夫便挖出
娘的心肝脾肺,还割了
子,一同摆在了灵案上供奉。
拜祭完以后那邢氏好像还不解恨,竟还要老仲切下
娘身上的
,剁碎了包馄饨。”“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老仲今天可是从那活儿一直
到肚子里了,
娘这
,难道你也有份吃?”
“哪里,小老儿只有看的份,像我这种人哪能跟他们同桌吃饭,我要吃
了还用上你这儿讨牛
吃。现在估计王家那边已经开饭了吧。也好,
娘身子皮白
的,扔到外面让狗吃就浪费了。”
鲍二没再打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铺那边,肘子、蹄子、排骨…看着一头完整的猪被鲍大熟练地解成一份份猪
时,仿佛亲眼看到
娘那白白胖胖的
身被郑伸切成碎块…
“大头,再来一盘馄饨!”鲍二扯起嗓子喊着。***郑伸毫无疑问是安定城里最富有的人,平
里除了有狱卒和刽子们的进贡外,还有家里经营的行当收入。
郑伸的四位老婆分别经营着米铺、盐号、酒馆、赌场和
院等赚钱的行当,凭借着自己的势力近几年还兼并了不少同行,让生意越做越大。
他那经营
院的小妾,最近还成了
楼的新老板,原本就肥得
油的郑伸又多了一项收入来源,真可谓是富可敌国。郑伸小妾名下的两间小
院名气都不大。
即便如此营牢里的刽子仅凭其微薄的收入也很难去享受一次,至于
楼这种上档次的大
院他们更是无福消受,当然,除了四大金刚。
鲍二和那帮酒
朋友也逛过窑子,当然是那种连小
院都算不上的“凤巢”像他们这种下层市民也只能去这种地方了,侍候他们的大多是上了年纪或相貌身材平平的无业妇女,鲍二尽管感到不
,但也只能将就。
本想当了刽子就有机会尝尝免费“晚餐”谁想却连老母
的
都碰不到,想起当初甘定六的劝说鲍二也只好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尝了,自从被
娘踹了一脚后,营牢的刽子们都有点看不起他,审通等人出红差时都不太愿意带他同行,倒是哈术赤不太介意,见鲍二动作还是蛮机灵的,几乎每次都会带上他,慢慢地鲍二成了这位蛮族领导的御用手下。
彭氏是一个失手杀了丈夫的女人,她的丈夫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其拳脚相加,终于有一天彭氏忍无可忍,拿起隶面杖就向丈夫头上敲去,谁知这个倒霉蛋被击中倒地后,脑袋撞向了地上的铁铆,竟一命呜呼了,虽然彭氏所为值得同情,但谋杀亲夫毕竟是大罪,最后还是被判了斩首。彭氏和其他女犯一样。
甫一押入营牢就被剥去身上的衣物,在换上囚衣之前第一件事就是由监婆将其送到郑伸面前,由他来决定谁来执刑。
如果遇上相貌和身材好的,执刑人自然是郑伸本人,看不上眼的才会赏给四大金刚,如果连四大金刚都瞧不上的,下面这帮刽子才有机会,这已经是多年来的惯例了,彭氏年三十五,生过两个孩子。
虽然年龄比
娘小,但到底是劳动妇女,平
并没有刻意去保养,相貌身材自然无法与之相比郑伸一边喝着酒一边来回地打量彭氏,还不时用手捏捏
房、拍拍
部,摆弄了大半天终于下达“圣旨”:“哈术赤,这个交给你了。”人选定毕,哈术赤“谢恩”
后,监婆才给彭氏换上囚衣,锁回女牢,待十
后刑期一到便送到刑场斩首。
行刑的前一天,监婆将彭氏从女牢中带出,送往刑房处给哈术赤享用,大概是因为彭氏姿
平平,郑伸和审通等人并没有出现。
不过其他刽子依旧准时到场,大概是盼着哈术赤完事后也能给他们尝尝。身穿白色囚衣的彭氏此时面无血
、目光呆滞,尚未上刑场已是一副死相,监婆将彭氏带入刑房后便开始
去她身上的衣服。
一众刽子挤在门外瞪大眼睛,恨不得长上一双能
穿一切的透视眼,那女人大概不太了解营牢的规矩。
看到监婆竟在一大群男人面前剥她的衣服,便开始哭闹起来,平
干惯重活的彭氏力气不少,情绪激动起来那两个监婆连架着她都有困难,更别说剥衣了,门外的这帮饿狼看了大半天连彭氏的肩膀皮都没瞧着。
又不敢跑进去帮忙,只能骂骂咧咧地干瞪眼。里面的哈术赤终于按捺不住了,直上前去狠狠地
了彭氏一个大耳光,彭氏脑袋一歪晕厥了过去,嘴角还
出一注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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