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管得太严了嘛
尤其是乡底下,女人对男人的称呼可谓五花八门。有叫“当家的”有叫“我家爷们”有叫“大人”、“老爷”的,但各类称呼中,陈德海特别喜欢女人把男人叫“爹爹”或“爸爸”每每听到这样的称呼。他
裆里的宝贝就要弹一弹的,至于这是何道理,他讲不出来,但心中惬意十分。孙廷望见婆娘待在店铺里没出来
接客人,很有些不满,借机发了夫威:“我说你这个死婆娘,没长眼睛是不是?客人都到家来了,你还稳起个啥?赶紧的,给老子滚出来
客。”
店铺周围还有好些买东西的人,其中不乏
人,听了孙廷望的话,便开起了玩笑:“哟,孙老板,你又凶你家大女儿了?”
“这死婆娘该骂,太不懂事了。”孙廷望恨恨地说。别看孙廷望在外头对谁都陪笑脸,在家中,那可是响当当的土皇帝,一言九鼎,婆娘娃儿在他面前都是颤颤惊惊的。
江桂芳见男人发怒,应着声,赶紧从店铺子里小跑了出来,刚走到孙廷望跟前,孙廷望的手就在她
股上猛拍了一掌:“狗
的,不懂事的东西,不喊不出来,”
江桂芳娇叫一声陪着笑脸:“爹爹,桂芳错了嘛,桂芳不敢了。”两口子这么一嬉闹,陈德海的身体反应就更大了。
他
裆里的那玩意比刚才
得更厉害了,除了女人对男人的称呼他感觉
感之外,见到男人打女人
股时,他的反应会更加强烈,这是一种本能,天生的,他想控制都没法子。孙廷望瞪着江桂芳说:“叫人啊…这位就是陈先生。”
陈德海是个名人,名气主要在于“土匪做了教书先生”江桂芳一个女人家,除了常年呆在店铺里又没有东游西
,所以她并没有见过陈德海,但早已耳
了。先听到陈德海这个名字的,当然是从媒婆嘴里听来的。
媒婆来家时,把陈德海这个快吹上天了,而街坊邻居又美赞陈德海弃恶从善做了教书先生,所以江桂芳记在了心中。今
一见,看陈德海的外表和装束打扮,心中暗自窃喜:“果真是一表人才,我们家兰花好福气来了。”
于是笑脸
向陈德海道了万福,说:“
陈先生来家作客。”陈德海说道:“嫂子,你客气了,我也就教了几天书,叫我先生,实不敢当。再说了我与孙老哥一见如故,算是哥们兄弟,你就不用这么客套。
刚才在远处,老哥说你是嫂子时,真令我羡慕不已,老哥太有
福了,能娶到嫂子这样漂亮的女人,实在让人眼馋。”孙廷望十分得意别人赞美他的老婆。
但又不想让老婆得意忘形而有了骄傲的资本,于是看着江桂芳两眼一瞪,说:“桂芳,你给陈先生说说看,你嫁老子,是你有福还是老子有福?”
江桂芳忙起笑着说:“当然是桂芳有福哟。当年要不是爹爹收留了桂芳,桂芳现如今还不晓得在哪里遭罪呢?爹爹可是桂芳的再生父母呢。”孙廷望听了高兴,在江桂芳
股上揪了一把,说:“算老子没白疼你。”
又把眼光转向了陈德海,说“陈先生啊…我这婆娘算不到个啥,以你一表人才,要找婆娘的话,那容貌想必是千里挑一的。”“老哥啊…你就别一口一个先生了,羞了小弟了,以后啊就叫我“小老弟”吧。
小弟今年18了,仍是光
一条,惭愧,惭愧啊。”孙廷望拍了拍陈德海,说:“好,既然陈先生如此看得起老哥,老哥也就不再见外,叫“小老弟”也行。
小老弟之所以还在打单,那是你眼界高,哪象我们这等人,能找个婆娘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陈德海说:“老哥啊…小老弟哪里是什么眼界高啊…实在是因过去之身份,让人远离啊。”
江桂芳只因孙廷望管得厉害,平常不多言不语的,因为男人没有叫走,就一直站男人的旁边听他和陈德海说笑,这时却忍不住
起话来,她对陈德海说:“陈先生,既然你是我爹爹的兄弟了,看来我是该管你叫叔叔了。”
没等陈德海开口,她便转过头问孙廷望“爹爹,是不是这样啊?”孙廷望瞪了婆娘一眼,说:“狗
的,几岁了,这还用得着问?”
江桂芳得到了男人的肯定,便又转向了陈德海叫了声:“叔叔。”这江桂芳是个29岁的妇少,却把陈德海这个18岁的小伙子叫“叔叔”叫得如此自然,陈德海心里舒服极了。
心想“这美婆娘硬是让人上心,今天老子暂时让你叫着叔叔,等往后有机会了,老子得让你叫“爹爹””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谦虚一番:“嫂子啊…你还是叫我“陈老弟”吧。我哪还能让嫂子叫我叔叔呢?我今年才18啊…让嫂子叫我叔叔,太委屈嫂子了。”孙廷望哪里会有陈德海那样的弯弯肠子呢,他觉得婆娘的说法是正确的。
听陈德海那么一说,他觉得不妥,于是他说:“小老弟,你说的啥子话哟,哪能惯了女人啊?规矩是上辈子传下来的,不能随随便便
改的。
不管你有多么年轻,只要是我的兄弟,我婆娘叫你叔叔是天经地义的,她要敢
叫别的啥…”孙廷望说到这,扭过头江桂芳,问道“江桂芳,你说,你将会得到啥?”
江桂芳娇声娇气地对陈德海说:“哎呀好叔叔,你还是应了吧。你要是不应,爹爹就会骂我笨,骂我蠢,不会讨人的好,等一会儿,你走了。
他就会罚我的跪,扇我的嘴巴子,打我的沟板子。我爹爹打人可重了,桂芳的脸一定被爹爹打得跟猪头似的,难看死了。
股也根本没法坐,难受死了。哪还有脸出来见人呢,连生意都做不了了呢。”
陈德海听了,笑着对孙廷望说:“老哥,你也管得太严了嘛,这么点小事也要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重的惩罚?”孙廷望说:“小老弟,你还没成亲不晓得,对女人不管严点咋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女人温顺的得靠男人调教啊。这要是调教不好,男人还能叫男人?”陈德海再看了看江桂芳的表情。
她一脸的认真、期待,觉得他们两口子不像是开玩笑。再说了他本也就是土生土长的花桥人,这等风俗习惯哪会不晓呢?于是不再为难她了,再谦虚就做得太假了。于是连声说:“好,好,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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