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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朒臋夹紧放松
 “他的哥哥无法行走。”神父语气平淡:“炸药。”“他应该直接告诉我。”波本嘟囔,手头包裹更感沉重。相比礼物,这像是讨好,让她不舒服。“应该是觉得假肢很昂贵吧。”“我报价非常合理!”她瞪安古,不想被当做商。

 “相信你的水平,只是有人吃饭都成问题,承担不起。”“可以酌情减价。”“只有这个特例?”“类似情况都行。”

 “一言为定?”“你烦不烦!我说过的话哪有不做的道理!”“那就好。”神父笑弯了眼。波本怒视男人,这只老狐狸!这分明在给她下套,她也要套出点情报,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把自己搞成这样?”安古没计较她鲁的语气。“草地离村庄有段距离。之前南北两军胶着,互相设下障碍,就算是打仗,牛羊也得吃草,人也要活命。于是有牧民抄小路,白天出去放牧,天黑看不清,误入雷区,幸运点终身残疾,还有的再也没回来。”

 他瞥见女孩神色担忧,回望牧羊人离去的方向,轻笑:“安心。暂时撤军后,我排查过方圆几十里,基本清除了陷阱。”“你独自去?”“当然,没必要拖人跟我送死嘛。”这也意味着没有后援。

 他低估了穷途末路者的疯狂,贸然接近被封锁的山顶营地。上上个冬天,北军在此被围困。持久战中粮水断绝,人互食。随后抵达的援军见惨状失了士气,放弃占领,只带走尸体,但没想到,死者还留了份大礼。炸药引爆,山路塌方,他下身被严实卡住,腹部受伤,脏器满地。

 还好随身带了瓶烈酒,可当作消毒水兼麻醉剂。于是男人给自己合,把肠子一段段回肚子里。四天,持续下雨。

 他极尽各种方法未能险,意识到这是在等死。可惜‮腿双‬只是骨裂,所以他撕了衬衫,将布条作为止血带捆扎,借助巨石,反向将腿掰断。碎骨刺破皮肤,在外。

 他出小刀,迅速切割肌,挑断筋骨,他做过多起截肢手术,有点后悔没带上骨锯和止血镊,他点火,烧热刀具,灼焦创口,阻断股骨动脉出血。

 包扎后他靠手臂匍匐前进,四小时后到达悬崖边,利用绳索垂降,又爬了一夜才被四处寻找的村民发现。“嘶。”波本光是听描述都疼得直气,不理解眼前男人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还有个问题。”“请说。”“你为什么非要去山顶?”

 “那里曾是最肥沃的高山农园。”葡萄架和果树绵延。成季节,满山弥漫馥郁甜香。但它们在战火中毁于一旦。安古微笑,出两排森白的牙:“可以酿美酒。”

 “哈?”心中好不容易立起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对哦。波本突然停住。

 而且她是边推轮椅边听男人讲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下体被到直水。又被耍了。波本恼怒,伸手去掀毯,果不其然,神父虽坐得端正,圣洁法衣却立起直角,顶端浸得透

 “你和你虔诚信主的羔羊说话时也硬成这样?”“对啊…还了。”“…你没有羞心吗?”波本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耳朵通红。“你觉得我有么。”男人饶有兴味,仰头盯着她看:“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觉得强能羞辱到我?”

 图穷匕见,他早就是废人一个:在身体残缺之前,心就已经异常了。这和失去记忆没多大的关系,他生来或许就不具备常人的七情六,的确,他能伪装出高标准的道德和正义。

 但那只是拘泥于现状所做的决定:第一、他是神职人员。第二、他受惠于人。因此,在厌倦之前他都会留在村庄报恩。

 但女孩不同,她是外来者,而且,敏锐嗅觉告诉他波本是个有趣的玩具,虽然就目前而言,是女孩玩他的身体,但猎物的身份也新奇。

 当处于绝对优势地位时,再伟大光明正确的一方也难以抵御权力滋生的恶劣兽…毕竟它深埋在人里。这同样是战俘被待,异教徒遭屠戮的原因,何况诚如波本所言。

 她已有憎恨他的前提条件。轻而易举,就能让女孩引入暴的深渊,但如果仅是堕落,故事会多么老套。来地狱和我共舞吧,别让我觉得无聊,他低笑,知道波本正怒视自己。

 “或许你可以再勤勉些,多点创意。”他给怒火添柴:“你喜欢这个,不是吗?”上位者被迫不体面,失去自我控制的力瞬间。安古造作摆出个双眼翻白,张嘴吐舌的狂喜恍惚脸,又迅速归复平静。如海面噬一颗以为可以掀起波澜的石子。

 虽然迫不及待想知道原石能被打磨成什么样,但布局需要耐心,那表情完全解构了高,打破内在的逻辑。

 波本错愕,直视神父黑曜石般的眼睛,如凝望无底,背后生出寒气。眼前的家伙身披人类皮囊,却窜捉摸不定的恶意,她唯一识别出的,只有倒似的恶心,但好胜心击败了本能恐惧。

 如果不能公平对决,那就掀翻棋盘…她才不要合游戏。波本握住把手,轻快前进,完全无视男人骤然急促的呼吸。

 女孩东转西绕,连田边稻草人都要去看。刚开始,安古暗笑幼稚。见她起兴,还会讲解各种乡间的细微事物:水车,植物种类,干草垛,但随步行距离拉长,铁轮滚动,硬随之捣弄,把他松软的得泥泞不堪。

 肿口被迫承受过度的摩擦,刺痛逐渐麻木,难言瘙后来居上。软随路面起伏不断遭挤,内壁再次润,水随动被带出体外,淌满大腿。肌酸软。

 他轻微挪动身体,真切听见隐约的咕叽滑动声响。波本没有任何反应,她完全沉浸在护工的角色中,把这当作乡间散步。

 安古吐息逐渐重,部抬起背脊绷直肌鼓动,撞击下变成硬形状的结肠口无规律收缩。酥麻窜上尾椎,再差一点他就要高。可轮椅的速度既未加快,也没减慢。很好。

 看来是反击,但未免太没有效力。安古嗤笑,夹紧放松,如是反复。轻微搐的甬道迅速痉挛起来,他闭眼,享受余韵。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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