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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戴整齐
 在穿着绿制服回家那天,她第一次进入了匿名的网路聊天室,她并不清楚网路能够带给一个青春期的少女什么,她也不知道对着陌生人倾诉这件事有多么危险,她只觉得对方“缚心人”这个昵称取得实在是很蠢。

 后来知道这个缚源自于对方的姓氏,同时也是负心人的玩笑之后她更是无法直视这个昵称…毕竟那时候她已经需要跪在地上看着对方。

 “你没有家人吗?那来当我的狗吧。”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话题是什么时候歪到这边的,只记得自己在对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中不小心说出了许多未曾倾吐的小秘密,包括自己那不成模样的家,包括自己从小到大的某些癖好…甚至是某些癖。

 她那时候根本完全不懂BDSM,却得一蹋糊涂,而她就瘫坐在自己弄出来的水上,点头说好。张以蝶并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些异常。

 但就如同雏鸟情节一样,她强迫自己毫无保留地去信任这个人…这个被她称呼为“主人”的男人。青春期少女一旦被弄出破口,那份躁动便会难以自制地狂涌而出,尤其对于被当作大小姐培养的她来说。

 那些指令和命令简直超越了她十六年人生以来的所有想像…比起在父母各自的公司时那些叔叔阿姨们的讨好态度。

 她似乎更认同在文字和声音之下失去理智的那个自我。所以她不在乎对方总是只能在特定的时间与她连络。所以她不在乎对方六总是让她一人,除了课业之外。

 她只要抱着手机,盯着萤幕,让所有的新奇冒险发生在这4。7寸的画面就好,他想看她的身体,那她就拍照,他想要让她在学校时“作业”那她就到厕所录影。

 发情是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本能的事情,就如同人饿了之后总是会需要进食一样,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来说,二十四小时都像只‮狗母‬一样持续发情并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情。

 她没有参加社团,也对班上组织的所有活动兴致缺缺。因为她已经拥有一个需要她的“主人”了。

 调教的项目越来越过,却也越来越扁平。张以蝶试着忽略掉那些不自然的杂音,尝试将自己溺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之中…虽然她变得更加害怕睡眠,但至少强烈高之后的疲倦感能够拥抱着她入睡。

 这份情开始侵蚀她的生活,或许本来还有分寸,但当她试着索求更多之后,得到的只是条列式的作业批覆。

 心理会不足绝对只是因为身体没有吃,于是无论是课堂课间、通勤逛街、张以蝶都必须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立刻成为一只‮狗母‬,对他摇尾乞怜地献上忠诚。

 她本来还能够坚持着不见面的底线,但随着小船逐渐往外海漂去,小小的木板彻底成为她的孤岛…她终于答应对方。见面的那天,她依照对方的要求,把制服放在包包里,她能够理解…虽然她那时候还不了解制服的杀伤力。

 但她知道践踏制度和秩序时能够获得多大的快,至少她自己在学校自时总是能够更快达到高,她上了他的车。没有约会,没有吃饭,而是直接驶向一间旅馆。

 她知道她的恳求换来的会是什么,但她却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自己更被他所需要,那这样的换也必然是合理的。只要把身体出去。

 就可以成为被他拥有的狗,这不是很划算吗?他的昵称并不只是个昵称,他的绳子是冰冷而无情的,纯粹为了剥夺对方的反抗能力而绕,即使当时的张以蝶对绳子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

 但当绳子和皮肤接触的时候,那股恶意还是清晰地透过绳路传了过来。绑起来被玩。绑起来被干。

 这正是张以蝶所预期的…但当她被入口球,遮住眼罩之后,她突然从身上那陌生的重量和气味感觉到不对劲,她没有被男人在身下的经验,但她知道那并不是他,她开始挣扎,但所有的挣扎和叫唤都被锢着。当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时候。

 她的意识也随之消散,直到眼罩被取下,口球被摘下,他穿戴整齐,冷冰冰地对她说…“我不碰你,这样你在我心中就永远都是纯洁的。”她忍住想呕吐的望,觉得真有道理。

 她把那天穿的制服丢进衣柜的最深处,和傅先生继续这场游戏,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就是卖,傅先生一开始还会稍作遮掩。

 但经过几次之后他便完全不避讳张以蝶的视线,堂而皇之地在她被使用完、承接完又一个陌生人的望之后当着她的面收下那些纸钞,他曾经往她这里递出一张纸钞。

 但张以蝶只是摇头,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的需要这些钱还是仅仅作为一种癖而收费,一夜成为大人的她必须要让自己更快成起来,她知道有些人的癖就是将自己的伴侣培养成女。

 那是他们兴奋的来源,但傅先生从未解释过,他们的游戏随着张以蝶对事越加熟练而升级,她主动提出各种项目的详细价目表。

 在基础之上还增加了许多不见血、不受伤的收费项目,好像那数字越大,自己就会更加被他所需要一样,而这样的异常并不能够瞒过朝夕相处的同学和老师,虽然张以蝶已经尽量将自己边缘化。

 但青春期少女们如果想要对一件事追究柢,那直觉的敏锐度绝对不会输给长着呆的金发矮子…毕竟那些眼可见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她们还记得入学时的张以蝶是什么模样。可那些关心又再次被隔绝于外。

 “不被同学和老师认同也无所谓,那些人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你吧。”“除了我这里,你还能去哪呢?”他踩着她数着钱,用最温柔最轻的口气说道。

 是啊…自己还能去哪呢?同学和老师们的关心不过只是表面的敷衍罢了,除了同个学年、差不多的‮试考‬分数之外,自己和这些人又真的有过什么连结吗?只是刚好考上同间高中。

 只是刚好分在同一班而已,只是坐在隔壁桌而已…老师如果真的克尽己职的话,早就应该在家长座谈会从来没有人代表她家出席时就介入吧?你们什么都不懂。自己能够被使用。

 就是被认可的证据,即使只是他拿来赚钱的工具,但前提也是自己被认可为“工具”那些人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家世背景而赞叹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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