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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贝齿啃噬脖颈
 忽得忍不住想…十七岁,真的是一个当圣上的年纪吗?陆重霜说完,给他斟满酒盏,俨然要看他出丑。骆子实着舌尖不停气,委委屈屈地看着被她满上的玻璃杯,小声喊:“陛、陛下…”

 陆重霜言笑晏晏:“赐酒不喝,是想掉脑袋。”迫于威,骆子实手指颤颤地接过,两只手捧着,喉结上下动了动,鼓足勇气闷了。

 喝完,他急忙拿冰镇小勺挖一勺蒸梨进嘴,左腮鼓鼓的。“在邀月楼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连陪酒都没学会?”陆重霜呷酒,不忘嘲笑。

 “男子的本分都做不好,想来是读经史子集读坏了脑子。”“陆重霜,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不会喝,你要说我读经典读坏脑袋,会喝,你又会嫌我不守男德。你善变,你!”骆子实小声反驳。

 他腮帮子含着甜腻的蒸梨,辛辣的酒熏得面颊通红,如同闹脾气的锦鼠,还没人手掌大,茸茸的,一生气就缩起来拿股对主人。“你不知道吗?女人就是这样。”陆重霜托腮,手肘倚着椅背,故意逗他。

 “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你长得美,她要来戏弄你、勾引你,趁你不注意拖到桑树下狠狠了你。你长得丑,她要嘲笑你,贬低你,让你为如何能取悦女子发愁,以至于夜睡不着觉。”

 骆子实嚼烂梨子咽下,有些醉了。“那是坏人。”他嘟囔。陆重霜右手托在他的下颚,把他的脸微微抬起对着自己,食指、中指、无名指跟大拇指一起,从左右两边富有节奏地捏起他的脸。软软。晋王府的伙食是真好。

 骆子实被捏的双颊滚烫,被迫看着她凑近的面颊,纤长的睫含着的两颗进贡的玻璃似的眼珠子,倒映着他的人影,简直会放蛊。

 “女人都坏。”陆重霜慢慢呼出一口气,酒香铺面。骆子实全然浸在她的呼气里,说不出话。“我呢,就爱折磨你,你有意见吗?”陆重霜微微歪着头,使劲捏了几下。

 而后放过他,仰躺在象牙席,慢悠悠饮尽杯中酒。骆子实头摇成拨鼓,抢过玻璃盏斟满,一干而尽。“殿下,”他又叫错称呼了“有件事我想说,说了又怕殿下生气。”

 “要是惹生气了,就再让我捏捏脸。”陆重霜斜眼瞥过。骆子实吐吐:“殿下与我一起喝酒,夏公子会生气的。”“你去找文宣了?”“殿下让我去同夏公子探讨文论的。”

 “我还让你乖乖呆在房间里呢。”陆重霜笑起来“文宣同你说什么了?”骆子实道:“没,夏公子品行谦逊,待人礼数周全…就,感觉看我是不高兴的。”“呦,你也有会看人眼色的时候啊。”陆重霜嘲笑。“您生气了?”骆子实浑然不觉。

 “怎么,求着被我欺负?”陆重霜语气轻佻,垂落的手臂拂过他的前襟,自下而上,抚到领口出的一抹肌肤。“还是你心萌动想与我偷情,才如此在乎文宣待你如何?”骆子实揪住自己的衣襟躲开,脸涨得通红。

 “没,没,我又不是”“哪有不受气的正君?稍微有点情绪,主就要顾及,那我还当什么一家之主。”陆重霜胳膊垂落,另一只手举起玻璃杯,照着模糊的月

 “文宣是门阀公子,不会为小事同我闹别扭,哪怕真恼了,也不会拿这些多余的事来惹我烦恼。”她默然半晌。

 忽而声音轻轻地同骆子实说:“豪门一贯如此,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将心思深藏,藏到瞧不见了才好…不管白多森严的殿宇,到了夜里,也是杀机四伏的。”

 “是嘛。”骆子实呢喃。“喝酒吧。”陆重霜说。“你的小脑子也就读读书了。”她一只手捏住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凑到他边灌了下去,骆子实来不及张嘴,酒便沿着下巴入衣襟,他慌忙拿手去摸,了一片。

 陆重霜咯咯直笑,面颊凑上去,舌尖过他润的角。只这一瞬,骆子实脑袋嗡嗡直响,满鼻的馨香淹没了他,他像听见巫蛊师摇铃声的傀儡,不自觉侧过脸,如堕云雾般亲上她柔软的双

 美酒的滋味徘徊在齿间,气味是清冽的,回味有一丝甘甜。陆重霜环住他的脖颈,翻身在身下,松散的发髻骤然拆开。“乖,会让你舒服的。”她开男人的额发,素着脸笑起来的模样,像一个爱作弄人的小女孩。

 ***骆子实挣了挣,不开她张弓搭箭的手,眼眸直愣愣看着她笑的面庞,耳垂滚烫,胃里的美酒烧了起来。

 “殿下!我、我…”陆重霜跨坐在骆子实的上,使劲捏他的脸。“叫朕什么?”骆子实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声唤道:“陛下,是陛下嘛。”嗓音乎乎的。“乖。”陆重霜俯身吻他,舌尖勾着生涩的男人,故意把唾渡给对方。

 骆子实酒量本就差劲,去年与如月公子对雪痛饮,没喝多少便醉的直说糊涂话,回到住处傻乎乎地了衣裳在榻打滚,咳嗽呛出酒嗝,尾调儿还带上扬。

 眼下迫于威,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剩余的零星意志也被她绵的吻烧没,他茫然地看着陆重霜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扯开系带,一路向下摩挲。

 她的手微微发凉,老茧触感明显,持弓的手掌心一排,拔箭的手长在指腹。当触到感的后,仿佛被糙的纸磨过,心的酥麻伴随一点刮擦感传遍全身。

 骆子实轻轻哼了哼…面颊依恋地凑过去还想亲她,他从没亲过女人,第一次被吻,被灵巧地玩舌头,浸在罐里似的,浑身轻飘。

 陆重霜抬眼,出右手,食指点住他水润的瓣,轻笑道:“贪心的小老鼠。”骆子实被调笑得撇过脸去,慌忙用手捂住下半张脸。

 “再陪我喝一杯。”陆重霜说着,直起身,伸长手臂去拿酒壶。骆子实眼睛瞥向她,委屈地转回来,呆呆张嘴。却见她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深红的美酒倒在他脖颈,一部分积在锁骨的凹陷,一部分顺势而下。

 她沿淌的酒渍从下到上,继而如姿态优雅的母豹般,舌尖卷起脖颈间残余的美酒。骆子实止不住息,手臂环住她的,鬓角挨过去蹭蹭她的脑袋。“呶,黏人呢。”陆重霜侧面,贝齿啃噬他的脖颈,留下淡红色的吻痕。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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