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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别说是脸
 秦霜听了,忙取出自己的绡帕,沾了水后轻柔覆在男人上,却见他瓣干裂,隐见血痕,不急道:“这般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再不喝水,我怕他要被烧死了!”

 正说着,不妨秦霜因起身太急,一时头晕眼花,不由“哎呀”一声朝男人身上跌去,她的不偏不倚,恰覆在了他的上,许是感觉到那股清凉水润。

 他迫不及待便含了上去,薄一启,便吻住那张小嘴贪婪:“唔…水,好甜…我,我要水…”***可怜这秦霜已是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不觉面红耳赤,方想起丹梅还在一旁,忙将傅重洲推开。

 谁知他的大舌已在那短短间隙间探进她小嘴中,勾挑着她的口津,只见二人瓣分开,却在空中拉扯出一道晶亮银丝,摇摇坠半晌,方才断了下去。

 二人见状,又是一呆,只得装作浑若无事。秦霜想的是,这般羞人之景偏被人瞧见,恨不能找个地儿钻进去算了。

 好在丹梅亦是知情人,否则她一个做嫂嫂的却,却亲了小叔的…光是想想,便夺路而逃。丹梅却想,看这般紧张,想必对二爷还是有情的,可惜两人却有缘无份,着实可怜可叹。

 她因与秦霜打小儿一道长大,情同姐妹,世人皆以这叔嫂私通之事为骇异,她却只想着若秦霜喜欢,无论怎样都是好的。因此丹梅想了想,便道:“二爷的药还在灶上,也不知有没有人看着。我这就去瞧瞧,若有事,朝外头吩咐一声便是。”

 秦霜此时正心如麻,便胡乱点一点头,任她去了,哪里知道,丹梅这是故意给她和傅重洲创造独处的机会?傅重洲却是霎时间心头雪亮,不由暗赞一声。

 当下便又故意呢喃:“水…方才的,水呢…”秦霜一怔,脸上羞红,心道方才那如何是水?分明是她口中的…犹豫片刻,又浸了一点子水在帕上给傅重洲沾,傅重洲见状,趁她转身之机用力将一咬…

 只见一股鲜血缓缓渗出,秦霜一见之下,又急又惊,此时无论她再有何种顾虑,也再管不得,当即俯身下去,轻轻吻住他的瓣,二者方一触碰到,便被用力攫住,她不由“唔”了一声,半边身子都软了。

 一时间,只听得断断续续的轻和啧啧声,间或伴随着男人沙哑的呢喃:“…好甜…唔…喝不够…不够…”秦霜小手撑在他口,也不知是他高热不退所以身上滚烫,还是她羞到了极致。

 此时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烧化了,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逡巡,把那些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口津喂给自己,再贪婪地将自己的津全都光。

 不消片刻,她便已娇吁吁,几乎不过气来,忙将傅重洲推开,只是挨在他口细细呻

 偏那大侧对着一面铜镜,镜中朦胧映出她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香腮带赤,眸中含水,却看她花瓣一般的已微微红肿起来,瞧那模样,不是被男人好生疼爱过的,还能是什么?偏偏之后,傅重洲三五不时地便呢喃着要水。

 她一遍遍地俯身吻下去,自己被他得口干舌燥,只得喝了水含在口中,再伏在他口将口中水渡给他。

 那浸染了少女甜香的温热体愈发沁人心脾,傅重洲原本只是见她这般懵懂乖顺,一时心难耐方故意逗她,此时却是越吻越难以自控,越吻越食髓知味。

 只听他闷哼出声,秦霜原半趴半伏着,忽觉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她不“咦”了一声,抬头去看,又羞又疑…怎么小叔现下还病着,他那。

 那话儿…竟有了反应,还硬得把子都顶起来了?心念电转间,傅重洲又呢喃道:“嫂嫂,我好想你…是你…是你来看我了吗…”***

 原来这傅重洲的心思何等机敏?他一时情难自以至有了反应,便知秦霜必然会起疑,方才顺水推舟,扮作昏睡中说起胡话的模样。

 果见秦霜一怔,却看他双目紧闭,薄张阖间吐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又凌乱低微:“…嫂嫂,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秦霜听了,心下又羞,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愧疚。都说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连病倒时梦中所见都是她,自他们分开后的夜夜。

 他又思念牵挂了她多少次?原本因他昨的剖白之语,秦霜还想着必要远离他,不可一错再错,此时却忍不住在他边坐下,心道左右他此时也无知无觉,自己就这般默默陪着他。

 就是多陪那么一刻也是好的。谁知傅重洲呢喃了几句,忽又道:“嫂嫂,我身上好热,好难受…小重洲,要憋坏了…”…小重洲?秦霜一愣。

 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张俏脸霎时间红晕遍布,视线却又克制不住朝他下腹那处看去。比起方才顶着她大腿的模样。

 此时那不安分的孽竟又涨大了一圈,虽然隔着好几层衣衫,一个巨大的“帐篷”依旧耸立在男人腿间,秦霜脑中忽的又闪过它“没穿衣服”的模样,忙捂住小脸,暗啐一口:“无赖…”

 可惜傅重洲分明是有意为之,如何会因这一句话就偃旗息鼓?反而又道:“它疼得慌…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帮帮他罢…”一面说,呼吸亦是愈发急促,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一双剑眉也蹙得紧紧的,看那模样着实是难受得紧。

 这秦霜原本就心软,见状便不由踟蹰起来,想到李大夫也叮嘱高热不退的病人确实需要降温,小叔也是因为梦到自己那话儿才…

 脸上又一热,咬一咬牙,轻轻将男人带解开,只听窸窣的声响中,她方将他亵扯落,那高耸昂扬的就迫不及待弹跳而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少女不由惊呼出声,雪肤上登时腾起酥酥麻麻又热热辣辣的意,别说是脸,出衣外的那一截雪白颈子都红透了。

 她垂下眼帘,根本不敢去看那个与自己久别重逢的大家伙,忙又匆匆将只拉到一半的亵褪下来,好让傅重洲不至于憋得那么难受。谁知慌乱间,衣带却和那在了一起,秦霜忙伸手去解。

 但她既不敢细瞧,越是解,反倒得越紧了。一时她的小手在乌黑浓密的丛中不断穿梭,指腹也和身来回接触磨蹭着,时不时划过那上面的凹凸血管。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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