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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迅速过去吻了
 显然是被陈伯宗调教成的,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去讨别人的心。方旎的腿随着他猛的动作晃动,娇间问他:“你怎么了?”谈绪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一松,身体往下盖住了她,不让她看见自己会漏心绪的脸,附在她耳边私语:“太想你了,没忍住。”

 说完,舌尖顺着耳廓滑下来,含住了她的珠圆玉润的耳垂。方感地瑟缩了一下,夹得更紧了,于是酸酸涨涨的感更为强烈。

 也就忘了去探索谈绪微妙的变化。谈绪每一次都往最深处送,那两条细细白白却柔软非常的救命索牢牢地在他上。得那么紧,那么密不可分,就好像汹涌的海怕打过来时。

 她也不会放开他。***方空去找小姑,天气回暖,小姑宅中一片茂郁竹林就格外有意境,方旎站在其间顾盼连,深呼吸,清风自来,心中通透万分。

 她渐渐有些懂了小姑避世的心态了。方国楠站在回廊下看着方旎提着大包小包走来,纤袅的一抹蓝,竹影都在为她摇曳,她长得越来越像她妈妈了。

 《法句经》上讲:“一切有情都是业的所有者,业的继承者,以业为起源,以业为亲属,以业为皈依处。无论所造的是善或恶之业,都是它的承受者。”

 方国楠心中长叹,对着活泼泼跃至跟前的方旎念了句“南无阿弥陀佛”方旎充耳不闻,笑嘻嘻地把礼袋提到小姑跟前:“送你的!”小姑微笑:“有心了。”

 方旎随着她小姑进去,空空一个人也没有,小姑清凌凌一把细骨落在里头,无端觉出深秋的寂寥。方旎把七七八八的袋子一放,空出手来圈住小姑的胳膊,歪头撒娇:“小姑,今晚我睡这吧。”

 小姑薄薄的眼皮拂她一眼:“你呆不住。”方旎嘿嘿傻笑。照例先听了会儿经,然后喝茶,方旎心里静下来,托腮思忖一番,问小姑:“小姑,撒谎会堕入地狱吗?”

 小姑回了很长的一段话,什么法相实相的,她没听懂,甚至都没听清。吃过饭,方旎坐去院子里的石凳上吹风,任思绪纷飞。医院一见后小玩又不见踪影,这让她回忆起高中小玩的不辞而别,小玩说她去做野模。

 难道现在也是吗。赵郁更是奇怪,前阵子还在给她每天发早安午安晚安,突然就销声匿迹了,方旎猜测是高三最后一个学期了,老师管得严,赵郁被收了手机。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连陈伯宗和谈绪,行为言语上也有漏可循,只不过她向来得过且过,只要不伤害到她她都不放心上,可是这些串起来,让她不安极了。方旎不懂佛,但她知道一句耳能详的话:出家人不打妄语。

 “不妄语”作为佛教中的五大戒之一,假使需要遵守,那么佛教弟子凡是说一句谎言便算破戒了吗?

 可是佛教有多少的学说啊…原始佛教早已渺远了,后来的子弟怎么能保证口口相传的每一句经文都是出自佛祖所言呢?如果说着自己也不确定的话,不就是妄语吗。也许妄语不是指谎言。

 而是指违背自己真正想法的话。内心是无法考证的,所以有没有“妄言”只有说话者本人清楚。

 方旎不愿把小玩他们往阴暗处揣度,不愿认为他们对她有所隐瞒有所欺骗。所以她借着一点深远的佛学,麻痹感官,否定常识,以此来为他们开…纵使他们妄语。

 那也仅是违背了他们自己的内心而已,与她无关。树收了光线,方旎坐久了,四肢渐感凉意,她伸手拢了下间隙里漏下的碎影,那几块熹微的菱斑在她手背上扑棱着,像树叶拉扯阳光吹出的泡沫。

 碰一碰,动一动,就消失了。-方旎定了某相声社的西京专场,醉翁之意不在酒。谈绪知道后为难的神色通过声音传过来:“等我忙完再陪你,好吗?”

 方旎大感扫兴:“那我自己看吧。”谈绪一顿,问她:“我找个人陪你?”显然有别的含义。

 方旎鼻息一促,忿忿挂了电话,他把她当什么人了?她刚跟陈伯宗鬼混时,的确不想让谈绪知道,因为怕他生气。可现在谈绪有所察觉。

 但他不但不生气,还把她当作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吗?谈绪是不是不爱她啊…因为不爱,所以不介意。方旎的心揪得一疼,不敢再想。看完相声出来已经深夜,明明一分钟前还笑得合不拢嘴,一出来,夜风一兜,居然一点残留的快乐也没了。

 方旎回到酒店倒头就睡,起来一看,未接电话二十来个,全是谈绪打来的,方旎给他发了条消息,洗漱完去了机场,赌气似的赶。以前有谈绪给她上下打点,现在自己上手没规划好。

 她没买到最近一班航班的飞机,可她已经在路上了,这样一来需要在机场等近两个小时,方旎难免心情烦躁。因此她在候机室巧遇陈伯宗时异常兴奋,空落落的口被填满了。也没管他身边的助理,扑腾地绕过一个个单人沙发过去了。

 动静不算小,陈伯宗扫过去,待见是她,眉眼舒展了。助理认识方旎,见状不远不近地坐了下来。方旎在陈伯宗身边坐下,两手搭在扶手上歪着身子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陈伯宗问:“做什么?”

 方旎咧嘴一笑:“帮我买张机票吧,回嘉月的。”陈伯宗挑眉:“你不是买了?”方旎懊恼:“没买到起降时间最早的。”

 陈伯宗点头,让助理解决了。方旎问他不是去香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陈伯宗反问她去西京干什么,方旎撇撇嘴:“看相声。”

 陈伯宗来了点兴趣:“学两段听听。”方旎四下环顾,凑在他耳边说了点下的荤段子,陈伯宗听到一半就侧了头:“别讲了。”

 抬手拍了下她的粉腮。方旎飞速瞟了眼助理,视线又转回到陈伯宗脸上,她小声嘟囔:“在外面就不要动手动脚了嘛。”陈伯宗目光嘲弄。

 方旎装作没接收到,悄悄把身子坐直了,收手收脚。过了会儿又斜过去,陈伯宗的侧脸挂着一滑梯般的直鼻,这一想象让方旎同个童心可掬小孩子一般,忍不住往前凑,试图找乐子,试图挑战他的权威。

 方旎眼眸狡黠一转,余光留意着他的助理,迅速过去吻了他一下,故意发出响亮的一声“啵”陈伯宗把她推开了,方旎哈哈大笑,助理比他们反应还大,眼睛像被强的‮女处‬,低到地里去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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