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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复给塞上
 “师尊的情蛊不是解了么,怎么还如此急?”被她这么正正经经地问,秋凝尘觉得羞涩,辗转在她边,轻声说:“余毒未消…得要你解上一解…要出来了…”

 夏终是耐不住他这样勾魂夺魄的模样,把心里的顾虑放在一边,专心弄着后庭的沃土,这里应当是刚刚度过雨季,一戳便有丰沛的水出地表,黏腻的皮声和着水声,像是助兴的情药,让秋凝尘只觉自己烧起来了。

 渐渐的,他觉出不对来,被夏磨蹭着的地方真的烧起来了。越来越烫,后来带到整个小腹都泛起红色“好热…用这个…”他摸索着身边的玉势,递到夏手里。“怎么了?难受么?”夏问。

 “进来…好热…深一点…”见他如此反常,夏思忖有哪里不对,想来想去也只有那药膏了。娇脆弱的软,怎么能受得住活血化瘀的药材“让你着急,这下吃苦了吧。”

 “嗯…还不是怪你…让我素了这么些日子…想得厉害…快弄弄…”一到这事上秋凝尘分外不讲理地怨她。润泽的玉势入滑腻火热的地方,甫一进去,那焦渴的软便层层迭迭地挤上来,着冰凉的玉柱。

 夏觉得有些费力,便暂时停下,秋凝尘深觉不满,他不自觉地律动着,想要把它的再深些。

 却见他长腿紧拢,前身轻摇慢蹭,圆润的丘中的花时不时收紧又放松,好似水面上来透气的游鱼,眼睛微眯,红微张着息“嗯…再深些…你动动啊…”那样子真是靡勾人得紧。见夏不动作。

 他干脆跪坐起来,玉势被顶在榻上,身体用力往下一沉,又下去不少“啊…哈…太深了…”

 他贴着硬忘情地磨蹭着。嘴上却带出哭腔“太深了…不行了…”明明是自己贪心,非要下那许多,现在又来撒娇,让夏替他拔出来。

 她伸手握着那暖玉,出,可他后头的腔却舍不得这甜头,咕叽咕叽地绞着咬着。费力的很。她气得拍了一下他的部,登时出一层波,红红的巴掌印在上头显得分外明显。

 “轻点…疼…”虽后头还热躁着,但前头也憋涨多时,他回身抱着夏“摸摸…这儿也要…”新换了一凉沁的物什,夏打算再入他后,便让他自己分开‮腿双‬架着。

 但他不依,把她的手按在茎上,央求道:“后头慢慢弄…这儿再不就坏了…”“哪里就坏了?我看它精神的很。”她使了玉势拨弄他的具,看它突突地吐出些前来“以前绑着它一天不让,不也好好的么?”

 想起往日的惨痛回忆,秋凝尘脸白了一瞬,后头是绵延不绝的灭顶快,让他四肢发麻头脑发昏,但是最感的地方却被死死捆住,小腹都似要被撑破了。

 那种感觉他不并不想尝试第二次,于是乖顺地躺下撑开‮腿双‬,让夏再度入得泉,熄他满腹山火。

 ***三七止淤化血、活血定通,秋凝尘头体内的药膏里就添了这一味,沉照君翻着架子上的药材,发觉三七晒得干而脆,便回了药房细细研磨,等到磨成药粉之后。

 她才发觉本来挂在正中的太阳已经偏西,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坠入崇山之中。秋凝尘住的房间门紧紧闭着。夏也不在院中。

 但她带来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正在林子里咯咯地笑。当了这么久大夫,夫敦伦如何不晓得,沉照君估摸着那两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心下了然,角挂着一丝笑意。

 她早便看出来了。秋凝尘必然撑不了多久,现下定是被夏哄得服服帖帖,但到底没历过情爱。

 想到此处她的心头划过一丝赧然,于是拨开树枝去找之妙,让纯净的孩子平平她脑内的绮思。陈迹把之妙搁在他膝盖上,捏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地教她“舅舅。”

 “叫舅舅。”之妙才学会爹爹,现下又要学舅舅,嘚嘚地表达不满。转身发现沉照君来了,他又拿起之妙的胳膊指着教“姐姐。”“陈大哥,这样叫岂不是了辈分。”

 “好看的姑娘都是姐姐。”说罢他觉得自己语气轻佻,登时支支吾吾地要解释,却不知说什么好。

 见他如此窘迫,清风朗月的沉大夫忽地起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那我便随着孩子,唤你舅舅。”

 “舅舅,今晚可否让我蹭个饭?”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耳红得像透的浆果“以前你不是这般的,定是这几夏带坏了。”若说林子里的二人是一壶青涩的果酒。

 那么屋子里厮磨着的二人便是陈年的烧刀子,香气四溢,饮一口辣得喉管冒火,随后这热意烧到四肢百骸,处处泛着酥麻。着两具身体,一具被剥得衣衫半解,青丝披散,跪坐在上。

 另一具略矮些贴着他作,双手抠摸着前面的粒,膝头顶着他后庭的玉势转圈,直把身前玉人顶撞磨蹭得双目涣散,阵阵低,好似下一刻就要消融成一滩水顺着漏下去。渗到泥里。仿佛只有这般魂归故里,才能解了这心头的悸动,周身的躁

 “在人多的地方做这事师父觉着刺?今天咬得这般紧,水也个不停。”夏贴在他耳呵气说。

 “是啊…当着你好哥哥的面,我觉得分外过瘾。”秋凝尘回头去寻她的,想黏糊一会儿。夏却忌讳他提陈迹。

 那是她滞留这里的开端,直立起身体说:“我不是都和师尊解释清楚了么,为何还要提他?”见她像是真的动怒,秋凝尘妥协道:“好了。我一时失言,不管他,继续。”

 但夏的一腔热意好似被尽数浇熄“我累了。今就这样吧。”她放下手中物什,下榻便要走了。

 秋凝尘从上翻起,搂着她的把她托回来,粒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带着我身上的味道,你要去哪儿?一下就让人闻出来了。”“师父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怕呀,怕你走。”

 他的舌徘徊在夏纤细的脖颈上,出点点红痕,手上引着她进来,道:“里头这么这么热…你怎么舍得…现下你走了…晚上更难捱…”

 夏从榻上捡了用过的玉势,复给他上“晚上含着它睡罢,免得满兜水止不住地。”

 “不…想含着你睡。”吻过脖颈他又转去耳垂,舌尖顺着耳廓细细舐,非要看她的耳朵被他勾着发热发烫,后又伸手去夏的衣裳,忿忿道:“平里我被你剥得光,你倒是穿得好好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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