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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眼波似勾
 但是她手艺实在是糟,好好的面硬是被她烤出个蜂窝煤来,秋凝尘笑了片刻,同她商量“那蛋糕是做不成了。要不做个大些的月饼,再按你说的蜡烛,也是应景。”“这也不错,但烤之前得让我看看。”

 “行。”草草地被赶出厨房,夏看见之妙趴在桌上吃红了眼。忙把她抱下来说:“一会儿还有得吃,你可省点肚子吧。”手指弹了弹她的脸蛋。

 果然掀起duangduang的波,夏忍不住蹭蹭她的侧脸,心满意足。不多时听得秋凝尘叫她,竟然是做得了么?

 她噔噔跑去,看过后奇道:“师尊为何要做这修仙门派的掌门,不若盘个酒楼做掌柜,必是顾客盈门,进斗金。”“单有掌柜的多累人,需得有个老板娘才行。”

 秋凝尘手里沾了白面,在她鼻上轻点。夏毫无觉察,挽着他的胳膊说:“我去给师尊当跑堂的,绝计累不着你。”

 面饼已经做好,就差些图案,厨房里没那么大的模具,干脆现画,但是颜料总归对身体有害,于是夏把面细,摆出之妙的模样。

 她现在上了两颗门牙,夏还为此着重表现一番。摆完之妙后又嫌空落单调,她拿起细木左右写上夏、秋二字,瞧着圆满。烤好之后果然不错,秋凝尘上细蜡端出去,为之妙庆生。

 “许愿吧,生日这天许的愿最准了。”夏道,但之妙长到三岁,还没人教过她耐心为何物,甫一点上就撅起小嘴噗噗吹灭。

 “好啦,祝你三岁生辰快乐!”夏张罗着拔蜡烛切月饼,秋凝尘并无动作“…永不分离。”

 他暗暗在心底里补足这句。因为之妙下午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便只分到一小块月饼,她拿小手拘着慢慢吃,但那嘴活似个漏勺,吃一小半漏一多半,她整个短身子被搁在椅子上,盘腿坐着。

 不慎掉落的月饼正好黏在脚上,之妙不甘心地伸出另一只手,把月饼捏起来又搁在嘴里。夏看得捧腹,说道:“她长大了必是个财,这么点吃的都不放过。”“女肖其母,瞧你就知道她以后是个什么模样。”秋凝尘刺道。“像我有什么不好?”

 “甚好。”他轻声说。像夏的话,以后没心没肺的,总不至于受伤,若是像他多点,就是活受罪。安顿之妙睡了之后,夏站在殿外,看着圆月“好久没和师尊一起赏月了。要不要来点酒?”

 “可。”今晚上他倒是惜字如金,夏回忆着以前埋酒的树坑,迈步走去,耳边听他提醒“那儿的没了,就剩下海棠下头的。”

 “呵,师尊背着我喝了不少啊…借酒浇愁么?”“我只是觉着你那几壶酒甜罢了。”说着声音低下去。

 “走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这几句,夏却听不清了。海棠树下埋着壶兰陵美酒,香气扑鼻,入口锋利。饮过一盏后,微微暖散至五脏六腑,夏正坐在她的太师椅上,不防被身边人抱住,一瞬换了位置,最后是秋凝尘坐在摇椅里,她坐在他怀里。

 “旁边还有一个,你挤在我这里做什么?”她指责道。秋凝尘紧了紧怀抱,吐了口酒气“总觉得你这里宽敞。”

 “把手拿开,坐着不舒服。”他却不依“我还不比那块木头舒服?”夏清晰地感受着身下人那处的热度,难得有些脸热,含糊说:“硌着。不舒坦。”

 最是耳聪目明的人,听清她嘴里的话后,故意磨蹭几下“一挨着你就硬,可如何是好?”

 如今他的脸皮竟厚到如此地步,夏气结倒了一盏酒,回手给他灌下去,见他被呛得咳嗽“不是说甜么。”秋凝尘使衣袖擦去颌上酒渍,壮着酒胆在夏嘴上亲了一口“这儿最甜。”

 一触即分的触碰,却在秋凝尘脸上曳出一大片灿烂的火烧云,得亏是在月夜看不清颜色,不然夏又要嘲笑他。

 心尖上好像爬过一群蚂蚁,又好像心脏被抛上去又接住,总之脉搏空了一瞬,胃里似有活物在抓挠,中又带着麻,全然陌生的感受。夏怔了片刻低头凑近他问:“那要不要再尝尝。”

 二人鼻尖碰着鼻尖摩挲,像是用尖锐的喙温存的鸟类,四片试探地碰触,不知是谁先贴紧了谁。好似合该那几片长在一起,着叼着。不舍得分离。

 最后舌头也贴在一处,转着圈地搅着彼此的深潭,带着黏糊的回响和清脆的咂弄。克制的呼吸似杂草,秋凝尘的鼻腔哼叫着。听得夏头脑发热。“回榻上吧。”她说。

 秋凝尘却胆子大得惊人“就在这儿,月亮大,看得见。”“外头有风,仔细受凉。”为了回去她换个法子劝。

 “一会儿就热了。凉不着。”秋凝尘目渴求,眼里像是织了张密网要把她绑住。无奈只得回屋取东西,翻身下去时,膝头碰上那处立,登时他耐不住叫出声来“啊…哈…”于是夏干脆半跪在椅子上,使了右膝顶弄,细致描绘着他的柱身卵囊,端得是和风细雨。

 这般小意温柔宛若隔靴搔,秋凝尘的心好似被死死攥紧,下面又添了一把柴,执意要烤化他,腔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游走于奇经八脉,身上没一处自在地方“再重点…”他求道。

 膝头本就坚硬,现下使了力气挤捋摸,那处感脆弱的地方登时承受不住,刺得秋凝尘口不能言,双目失神地任夏摆弄。眼见得物跳了几下“要到了?”她问。出口已是沙哑之声,他回“嗯。”“那便等等,我回屋拿东西。”秋凝尘去啄她的,下身难耐地蹭上她,双手解掉碍事的衣裳,把那处出来“先弄出来再去,你总这般坏,吊着我不给个痛快。”

 “我是怕你总出那么多,对身体不好。”夏解释说。“都两年没了。该补齐才是。”引着她的手抚上囊袋,让她捏着指头掂量一会儿,复又悄咪咪地说话“这沉甸甸的,都是给你攒的。”

 既已说到如此地步,夏也不再坚持,上他吻上修长脖颈,手下动作有几分狂意,直得他声声碎,魂不附体。仲秋时分,天气已经有些寒凉,秋凝尘上身衣衫敞着。

 脖领搭在肩头,瓷白口被手摸着着。间或出点点红梅,前一点被夏抿在嘴里,舌尖着戏弄,单那一处温软滑便让他像烧沸了似的,全身泛起红。“另一边也想要…含一含…”他自己揪着另一侧头掐弄,深觉不满。

 今夜夏温顺得很,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亲过这处又转去那处,把他体里的火扇高吹醒,终成燎原之势。后已是空泛得紧,他提晃着身子,口一松一合,好像在着东西似的。

 夏握了一细点儿的玉势,抹上香膏,问:“想让我进去么?”“又又空,你快点。”见她要拿手里的东西直接进去,秋凝尘挡住她说:“不要那个,要你进来。”手中玉势被他夺走扔在一边,秋凝尘含住夏右手的两手指,舌头像是蛰伏的灵蛇,深深搅着。抬了眼看她,眼波似勾,摄人心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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