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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轻声哄不会坏
 屋中安静了许久,久到沉嵊呼吸平稳地用纸巾替她清理小腹和大腿上的白浊,霍以宁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就完了?不会吧?沉嵊难道真的不行?上次给他口的时候,为了保留他男尊严,霍以宁没好意思提他秒的事情,她以为那一次就完了。

 可是…可是今天是什么意思?沉嵊看上去身体素质优越,下足有十五六公分的立时骇人,令她一度质疑他会不会怼死她。现在看来是有点想多了,她男朋友兼未来老公不行。

 霍以宁平躺在上,哭无泪:“就…没了吗?”体验感基本为零。沉嵊似乎不想面对,他拉开头抽屉,掏出盒还没拆封的避孕套,他拿着盒子研究说明书,好半天才回道:“你等我缓缓的。”霍以宁:“…”她想回家了。蛋糕还没吃完,她又一身的汗,闻起来真的不怎么样。

 “沉嵊。”她推推他的手臂:“我们去洗澡吧?”沉嵊放下手中的盒子:“洗澡就是结束了。你再给我个机会行不?”霍以宁:“哦…这样吗?那不洗了。你上来。”

 他脸色有些难堪,隐忍着躺在她身边。霍以宁凑上去,在他紧缩的眉心亲吻。“我还没嫌弃你,你干嘛这个表情啊?”沉嵊有点想哭,抱着霍以宁不说话。

 柔软的小手探下去,握住那有抬头趋势的柱体,温热的掌心上下磨蹭,很快便在她手中梅开二度,她伏在他耳边轻声问:“沉嵊,你要和我再来一次吗?”***

 沉嵊很快恢复状态,他拆开避孕套的小盒,拿出一只来拆开,她还着,但远不够容纳他的润滑度,好在他早就准备完全,又从抽屉里翻出瓶全新的润滑剂,霍以宁细看去,还是草莓味的。

 他甩了甩瓶口,食指和大拇指拨开,冰凉的凝胶覆在口,小有生命力般的翕动开合,霍以宁呻一声,娇嗔道:“好凉啊。”

 沉嵊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戴好套子:“忍忍,怕你疼。”他一撞进来就开始动,霍以宁手脚发软地勉强攀住他的肩膀,粉头鼓着,在被他撞得一下又一下时,跟着她的身体上下摇晃出白花花的雪

 他俯下身,以指头残忍地蹂躏肿软的蒂,霍以宁尖叫一声,低泣着哀求他:“沉嵊…慢、轻一点…”

 他享受着,托起她白皙柔软的,她下半身几乎悬空,雪白的小腿本能地在他后合成十字。少女颤抖着抬起那双水意氤氲的眸,眉眼垂下去。

 便能看到自己一对鼓上,满是他捏出来的红痕。以朱砂为墨,体为纸,被他执笔勾勒出的鲜红画卷。

 下半身被不知疲倦的少年干得狼藉泥泞,细皮的大腿肌肤被撞得发红,汗水滴在她上,又摇摇晃晃顺着纤瘦平坦的小腹滑下,隐没进男女合处。

 “沉嵊…你慢点…我受不了了…”呻声被撞击得细碎,混上她甜腻发软的声音,就像上好的魂药。慢点?“好。”沉嵊轻声道,掐着她的,就像梦里梦过的那样,用力地、缓慢地深顶数下。

 这几下大约是太过分了。身下少女生感,小声哭喊着摇头,双手求饶般地撑在掐着她的那双手上。

 然而他依旧不肯放过她,顶端触到她内某处凸起时,霍以宁忽然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痉挛着。起了,小死死地咬住他,得他眼发麻。

 沉嵊轻笑一声,低头咬着她的耳垂问:“吗?”霍以宁呜咽着别过头不肯说话,眼睛红红的。沉嵊恶劣地握住她的手,让她自己去摸她滑的蒂:“自己摸摸,看你的。”

 “别…”霍以宁尖叫着想躲,可男女力量悬殊,沉嵊拽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去弄肿不堪的蒂,下身开始动。

 上一波高后韵还未褪去,新的双重刺很快迫她到达顶端,霍以宁扬起下巴,抬起又落下,出的水顺着合处滴滴答答地下来。在深单上洇出一个黑色圆点。霍以宁哭哭啼啼骂他:“沉嵊你是狗吧…”

 “是。”他答应得毫不犹豫,吻去她的泪水,又连着她的腮:“我是你一个人的狗,行不行?”他这无异与泼皮无赖的行为,哪里还有半分平里温柔矜贵、冷清的模样?

 他沉下身,碾磨着润柔软的甬道,口被磨得充血,两片花瓣娇弱地包裹身,霍以宁难受地推他:“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不行?不行还咬得那么紧,紧得他头皮发麻,恨不能抵到她最深处,看看她尖叫流泪、痉挛汁、手足无措的模样。两条细腿早已无力,先被他托着膝盖窝上下颠簸。

 又被他抱着搭在他肩上,折腾来折腾去都不满意,她终究是第一次,被撞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泣着咬着自己的手背朝他求饶:“沉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要死了…”沉嵊拉开她的手背不许她咬,低头亲亲她,抱起她调换方向:“换个姿势。”

 她被他抱坐着。下半身却依旧负距离亲密,没有丝毫变化,她身体自动下沉,两腿颤抖着被迫分开,霍以宁噎着搂住他。这个姿势比刚刚那些进得都深,硬得像铁杵一样,得她腿间发麻,里都没有知觉了。享受的好像只有他了。

 沉嵊照顾她的体验,一手帮她起坐,另只手又去戳她的蒂。神经带动,里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变得舒起来,霍以宁只觉得背脊过电似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脸也埋在他颈窝。身体不受控地弓起来,呜地哭着想躲他的手。“不要…”他鲁而富有技巧地蒂,也遵循规律,用力地深顶。

 “叫老公。”沉嵊恶趣味地迫她,霍以宁被快折磨得脑子发懵,口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者说,沉嵊让她说什么,她现在都能说。

 “老公…”霍以宁哭着用小尖牙磨他肩头皮肤“沉嵊…我、呜…我要坏掉了…”沉嵊心满意足,盯着少女红的脸蛋,捏了捏她被汗的鼻尖,轻声哄道:“不会坏,这么软怎么会坏。”她原本还想质疑他不行的,现在看来真是想多了。沉嵊岂止是一个“行”字了得。

 她现在觉得应该马上发明一个用来形容那些“在上没什么技巧但胜在资本雄厚且身体素质倍的男孩”的字。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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