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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被摁在裑下
 辛桐发出短暂的呜声,手掐住他的大腿。大的被一下下往里头顶,往上,往咽喉深处钻,她口齿间的闷叫只得零零碎碎地往外落。江鹤轩垂眸看她,面上依旧浮着和善的微笑。

 “小桐,在我们不是恋人的时候,你待他们,也像现在这样?”男人的嗓音温柔和缓,手下动作却愈发快起来,器在双,惹得她皱起眉,那张脸气恼却无力反抗,随着动作埋在他下。

 “乖,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辛桐死死扣住他的大腿。难受,却未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心一横,突然很乖地帮他含住器,舌头贴着滑动的抚摸。手指配合地抚摸起丸。指甲被江鹤轩剪干净了,尽管动作生疏,却也没伤到他。

 江鹤轩闷哼一声,眯起眼享受口腔紧致的复杂感,和一进小就能感觉到的痴不同,她的齿简直是说还休。

 而比这个更要令他足的,是仍藏着的另外的坏心思。息声萦绕在耳边,他稍稍放松控制,辛桐就想把吐掉。有几缕提前了出来,她脸一白,没躲过。“生气了?”男人假模假样地询问,伸长胳膊把她抱在怀里,亲昵地咬着耳垂。

 辛桐出几张纸巾擦脸,垂下眼帘,他便又去亲她的眼睛。一身软抱在怀里,男人漫不经心地捏鸽子似的双,嘴上还在说哄人的话。

 他将她抱上,轻缓的吻落在前,连而下直到肚脐,随之是小腹。要融化了。短暂的暴后是轻缓到极致的柔情,待到女体润,再狠狠进去,她睁开眼看自己,套上项圈让她期期艾艾地喊永远爱自己这样的话,循环往复。江鹤轩不就这样。一边干坏事,一边装白莲。甚至在上也是这德行。辛桐原以为他要进来,手掌虚虚地遮住脸,主动张开腿。

 “好乖…乖得想拍下来,”江鹤轩低低说着。双手抬起她的腿,轻薄的吻落在绷直的脚背。手从脚踝往上抚摸,吻也是错落的。当双触到膝盖后的腿窝,辛桐霎时如离岸的鱼,狠狠挣扎了一下。

 “他们知道这里吗?”江鹤轩轻声问着。濡的舌尖划过那块不起眼的细。辛桐不停摇头,手扯过被角咬住,从头到脚开始发热,她艰难地挣扎出一口气来:“别。”

 男人不听,反倒变本加厉,得她浑身蒸出一层薄汗。指腹按起入口,不一会儿便是满手黏腻。“得好厉害。”他笑。闭合的微微张开。

 他按住嫣红的捏,食指和中指并合,紧贴细研磨,不仅是蒂和花,动作甚至勾到了道口。两指掰开,嫣红色的构造完全曝在眼底。“很漂亮,”他柔声说“可惜我不是唯一能看见的。”

 ***辛桐弓起,光洁的小臂搭在发烫的额头。赤身体地倒在男人身下,宛如被含在齿间,全然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不要…”她轻柔地哼了声,被不急不缓的情逐步攻陷,如同陷入一场糟糕透顶的热恋。

 男人的肌肤有一种干净的香气,哪怕是耳后的凹陷都残留着过分的皂荚味,这种气息不令人反感,也不令人沉醉,反倒使的神经时不时浮现一丝清明。下体被探入一个指节,他仍慵懒地与她耳语。

 “感觉到了吗,”江鹤轩几乎是贴着耳朵在同她说话,身子快要被折叠,‮腿双‬高抬“透了,而且咬得好紧。”

 嫣红的器像是单裹一层透薄纱的娼,被硬生生推到恩客面前,人家往口扇一巴掌就自觉将手指伸向部,恬不知地自。“难道他们没有足你?”他继续问。“傅云洲、程易修,或者是季文然。”

 食指跟着一起钻进来,微微勾起,摩挲起娇软的内壁,他简直是在剔除其他人在甬道里的残渣,每一寸都被重新确认占领。没有什么比的争夺更让男人兴奋。辛桐半是酸半是颤,遮遮掩掩地道了句:“闭嘴。”

 毫无威慑力。江鹤轩故意放缓步调,拉长前戏的爱抚,令她在上总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对方的神态、气味、声音,观感一层层叠加,恰如将万花筒递到手里,再胆小的女孩都会被不由自主的吸引,她随着肆的指尖颤抖。

 指头对准最感的软戳弄,又在她绷紧脚背即将呼出一口热气时放缓速度,整在小,极有耐心地循环往复,快一阵一阵,仿佛海在拍打暗礁。

 江鹤轩出手指,暧昧地去动情的证据。房间本就小,门窗皆闭,再打上空调,更是暖和。辛桐觉得自己在出汗,可手臂是干的,额头亦是干的,唯一的黏腻分明是哒哒的水。泛滥的体从股间出。

 他一点点亲掉,点到为止,双吻着大腿内侧的软,亲昵地啃噬着。留下一连串绯红的齿痕。辛桐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漫长的爱抚里,跟糖块化在夏日高温一样,被他吃掉了。想喊他深一点。

 别再折磨人,可清醒状态下,这样的说辞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于是她细细碎碎地呻,浑身浮着一层薄薄的绯红。江鹤轩捏住她圆润的手指,脸挨过去,撒起娇来。“乖,说点好听的哄哄我。”离他太近,温热的呼吸掠过指间。

 “哄高兴了就喂你。”掌心下的面容晦暗不明,幽暗的目光漉漉的,是窗外摇曳的黑色树枝。辛桐心口一紧,牙关微微发酸“我不知道。”

 “这都不肯啊…”江鹤轩出笑容,分明是温和的模样“还是说独独对我这样。”他的吐息像是诡异的藤蔓上来,惹得辛桐忍不住偏过头。

 男人箍住下颚咬了上去。相当气的吻,她从不知道江鹤轩还留了这一手。温热的贴着她的瓣,舌头勾着她的舌尖上下触着。像是在驱赶一群蝴蝶。

 从外到里,甚至是每一颗牙齿,都被他占有。清晰的气味和触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弓起身,攀住男人的后背,被修剪后的指甲在背脊划出无力的红痕,他故意把诞喂给辛桐,当舌分离,还留下一条细细的银线。彼此的了一片。辛桐头昏脑涨。

 “舒服吗?”“嗯。”“比他们都好。”辛桐鼻子。“嗯。”“乖。”双手抓住她笔直的小腿抵在前,而入,从绵的缓骤然到暴烈的急,仿佛一柄利剑抵在心口,她被摁在身下,大的器研磨着感的内壁,在中发出糜的声响。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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