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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从头到脚
 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入她的口中。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过晶莹的耳垂,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

 他冰冷的覆盖在程易修前几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小兽乞怜似的呜声。

 平坦的小腹升起一股疼痛过后的酥麻,酸、软、痛混杂在一起,令她‮腿双‬发软,近乎缩成一团,全然被男人托住,拥在怀中,时不时哆嗦搐着。

 “兴奋了?”傅云洲低低地说。辛桐知道这样很懦弱,但她还是无法控制把脸埋入傅云洲的怀中,去逃避程易修的声音。

 恐惧、恶心、羞愧、惊恐全然混杂在一块儿,烧光她所有神智,她恐惧地蜷缩着。足尖绷紧,涌出大滩

 “桐桐,你在吗?”程易修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一句传到辛桐耳中的是他困惑的疑问“奇怪,她人呢?”傅云洲托起瘫倒的辛桐,毫不收敛地去发自己的望,每一下都沉入身体最深处,强制破开宫口,疼痛爆炸在身体每一个细胞。

 “背着男友和他哥哥偷情的感觉怎么样?”他拉出在辛桐口中的布团,冷森森地问,声音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鲜血润滑了两人,带出血丝和透明的水,又狠狠进入。

 辛桐怀疑自己要是再瘦十斤,小腹应该能看见清晰地凸起。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了。“傅、傅云洲…”辛桐全然没了说话的气力。“乖孩子。”傅云洲似在哄。

 “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他说着。又凌地将顶到颈,双手掐着头拧转,痛感仿佛一柄刺刀贯穿身躯。

 “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多叫几声。”“哥…哥哥。”

 “乖女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抬起,以给孩子把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腿双‬。

 浓白的掺杂着血从腿间落,滴在地板。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角。辛桐觉得他与她发生关系或许只是为了的快,或许还有污一个女人的足,像一个暴徒,毫无缘由便去作恶的魔鬼。

 “不许说出去,不许跟易修分手,也不许躲着我。”傅云洲说。他没说会威胁什么,只是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辛桐无言,她跪坐在地,削肩皓颈,眼眶通红,可怜又可爱。

 “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一个子打出去之后,傅云洲惯性地递出一颗枣。辛桐耷拉着眼眸,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道歉。

 但不可能…你们这种人从不会为自己做错的事而感到抱歉。”装乖,献媚,爪,撒娇…她抵抗的手段用尽了。却也不过是这么个下场。傅云洲不冁然而笑。“你倒是乖得一下就没了牙。”“跋扈是需要资本的。”辛桐冷淡开口。

 “我没资本。”

 “傅总,”她仰面,还是毫无保留地出柔的面颊,还有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你要玩死我太简单,但我还没做好随手带一把刀捅死你的觉悟。”

 她没有父亲,母亲是个女,长相都随了父母的缺点,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没有靠山也没有积蓄,是个没有妆奁的小可怜。

 她要担心将来能不能嫁出去,娶她的男人愿不愿连带照顾她妈那个哭哭啼啼的拖油瓶。可能她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也没人会爱她。谁不想爱恨决绝,嚣张跋扈?但这些都要资本,没有资本。

 她谁都不能得罪,她被程易修拉到怀里时不敢吭声,被傅云洲摁在方向盘上亵玩时不敢吭声…

 所以接受程易修的邀约,所以现在木然地面对,而唯一能肆无忌惮发脾气的鹤轩…偏偏是那个最可能是杀了她的人。“这才是你?”傅云洲突然开口。

 辛桐没懂他的意思,无辜的迷路少女般歪头看向他,漂亮得令人心碎。越来越有趣了。傅云洲笑了。***辛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还有傅云洲。两个人,她环臂笔直站着。

 裹一条不够长的浴巾,半房布满深红色的痕迹。身后的傅云洲在帮她擦头发,他换了衣服,绀蓝色的衬衫和黑,领口敞开,短发微。辛桐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心头闷得慌,她从那场近乎凌身,本以为要自生自灭地拖着被拆散的身子去收拾自己,然后打车出门买紧急避孕药。

 结果傅云洲干脆把她抱到自己的套房内,帮她完成在心里计划的所有事。辛桐发誓,她被傅云洲摁在浴缸里洗澡的那十五分钟,是人生中最想当场猝死的十五分钟。所有的自尊心和羞然无存。

 他将辛桐当作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从头到脚,亲手把她洗净再捞出,一直到此时地擦头发。傅云洲瞥了眼双目无神的辛桐,捏了下她晶莹的耳垂。洗完澡的小姑娘软和得不可思议,像一块飘在天上软绵绵的云。

 他一直想要个妹妹来着,虽然程易修这个弟弟还不错,但还是欠了点什么。给程易修这个惹祸的家伙收拾烂摊子的确有当大家长的快

 但弟弟毕竟要推出去为家族分担责任…要是有个妹妹就好了。淘气的时候直接抓到怀里打股,乖乖的时候就喂她糖吃。真可惜。傅云洲想着。

 将擦发的巾撂在洗手台上,伸手从她伸手起浴巾,手指探入。浴巾是傅云洲洗拿来裹下身的,此时给辛桐用显然短了。半个嘟嘟的在外头。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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