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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很小很小
 “额阿…不…”又是一道雷轰过,风里似乎都嗅到血的腥味,大雨下掩盖住了那轻微的哭泣声和呻声,一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着白色病服的男子们,围绕在安蔷身侧,拥挤的推动着自己的下半身,女人的大腿被大大的扒开,一个同她面对面坐着。

 一个趴着个头颅在两个人之间。“陈珩。”聂晗站在他旁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拉回他的疯狂神智,虽然他知道陈珩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临时把人换成了精神病人,看他们面色红,看来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被喂药了。很可惜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现在她还有用。

 “别搞死了。”他不得不提醒了这么一句,和他在一起干事这么久了,他比谁都清楚陈珩现在的做事风格。陈珩,他有病…“你在教我做事?”

 陈珩居高临下俾睨众生的看着自己被抓住的那一只左手,嘴角,双眼里蕴含着疯狂和恶意,前面的男女合发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

 甚至清楚明显的听见好几个男人发出来的愉声。陈珩现在已经听不进去其他人的话了,他只感觉到血在烧滚,无数短斧翻着利面蓄势待发,身体里的魔鬼要出来支配着他。谁都别想拦住他,他上不了天堂,那他就要掀翻地狱中的烈焰与冥河的河水。右手拿着的香烟不犹豫的就往他手背上按,燃烧的香烟嗞在皮肤上。“教我做事?”可聂晗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又继续道。

 “老师还在车里不是吗?”怕自己又到他,放开了陈珩的手,他无所谓的拍抚了自己手上的烟灰。“阿珩,你又有多久没有吃药了。”陈珩听见“老师。”

 两个字,动作一顿,静默几秒,随后跳下高台,把烟头扔在地下,踩熄火星,眸子有些许波光粼动,无谓的笑了笑。“药回来了。还吃什么。”聂晗端详了他片刻,确定他平静了情绪以后,又道。

 “你知道的,她还有用。”***聂晗说得没错,安蔷还有用。陈珩招招手,后面出来四个黑衣男子,一左一右的把包围在安蔷周围的精神病人给拉开带走,安蔷已经被弄的不省人事,头发和嘴巴上满是带着点黄,一点点的顺着嘴角往下淌,被绑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大腿赤的张开着。

 股底下还出一滩水,远远的就能闻到那一股味。聂晗适时的转过身,似乎是不想见这种场面,没过一会他一个大高个的身子就突然蹲下来,胃部持续不断的搐,他捂着嘴巴,一副想吐的样子。

 这时一只手拿着一片口香糖出现在他眼前,他没说什么,直接拿了过去狼虎咽的进嘴巴里。

 “谢谢。”陈珩静默的看着他,示意人把哪里打扫干净,然后安蔷直接后面被人架起来又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你想清楚了吗?”

 “什么。”聂晗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回答他,只要他五官能感觉到的都是口香糖的清香味,他就不会那么想吐。“辉煌。”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们两个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各取所需,各自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是单想要掩盖那里关于和李懿汝的事实,而他,想要的却更大。

 “那个时候就是在那里见到你的阿。”聂晗没有正面回复他的话,目光有些离,笑着看着陈珩,能相信吗?他从小的被囚在哪个地下里。

 只是为了足来会所而发的一个工具,当年的王趣说的没有错,可是所有人都不相信他。

 他确实是被追着跑才长那么高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逃跑,他和多少人上过已经不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总是被那些女人骑在身上,疯狂的往他身上,有瘾的,喜欢暴力的,催促了王趣的诞生,白天是阳光明媚的王趣,晚上是黑暗堕落的聂晗。和平常一样。

 像牵狗一样被带到上面,老板告诉他,能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那个女的一看就是不会玩的,好笑的是,他的老板却是他的父亲。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就在进哪个房间的时候,他拦住了他,他着气,他到底想要凭一腔孤勇横冲直撞想要寻找谁呢?房间门前,两人的身份互调了。聂晗逃了出来。

 陈珩代替他进去了里边。自此,他便以王趣在外面生活,他不知道陈珩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再见面的时候两人均是在一个班级里了。“陈珩,你不是很清楚那种被拉入黑暗的感觉吗?”

 “你比我幸运。”陈珩把他拉起来,声音像夜吹的箫,打在林叶的琴键,听上去明朗的不可思议,空灵而悠远。“聂晗,我也以为我比你幸运的多。”

 “我以为她是来救我的,结果差点要了我半条命。”陈珩带着无奈的口气,平静的述说这一切,可言语中,他能听得出来是满当当的爱意。

 “可是,我只要想到就算在黑暗里,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发。”“就算是黑色的,也是她的发阿。”他还是笑了。干净的像自谷涧小河淌出的清水,不带一点杂质。“聂晗。”“陈珩,这是你给我的承诺。”他摇摇头,阻止他下一步想要说的话。

 他同意和他调互,是因为陈珩那个时候曾经答应了他,陈珩有他的执念,可他不爱女人,居无定所,但他亦有他的执念。陈珩低头笑出了声,随即轻叹,他的头发,陈珩是比他还矮一点的。

 这样一看就好像普通的哥哥宠爱弟弟那般。两人没有再多呆,聂晗摆摆手就离开了,他重新回到车上,轻手轻脚的坐在李懿汝身边,然后再揽入自己怀抱中,谨慎小心的生怕打扰了她的睡眠。

 “开车吧!”只有在背地,她看不见的地方,陈珩才是那个陈珩。又是一个深夜,房间里除了被白布罩住的四四方方的大里照亮着灯光外,其余的地方和角落都是一片漆黑,一道黑影被灯光放大的投影在白布上。

 他埋在另外一道黑影的股间,双手掐在另外一道黑影的大腿上,夜晚很静,没有一点杂音,除了一些水声从里边传出来,就没有再发出来其他的声音了。

 里边比较细小身影的脚,动了动,手也随即漫无目的的朝前面去探,嘤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口中传出来,很小很小,仿佛就像被梦魇纠住所不发出来的呼救声。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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