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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还缩着气
 不出所料。踏进门里就听见薛涎在刷牙的声音,他困倦而散漫,拾起了沙发上的外套就往玄关跑。霍还语对他这样见怪不怪,就没见他准时去过班。“绵绵呢?”薛涎将脚踩进鞋里“睡觉呢,别去吵她。”

 “今天我妈妈要过来,你早点。”霍还语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自从留校任职做了老师,就更加爱端着。也就只有薛涎和绵绵知道他是个黑心的。

 薛涎哼哼打着哈欠,对他不屑一顾的,等薛涎走了霍还语才去卧室。窗帘遮着。斜斜的弱光一半被阻拦在外面,极少部分进入房间,主卧面积不小,被薛涎放了两张电脑桌,一边给绵绵学习,一边他打游戏。跟绵绵一起,他便不会开麦,以免打扰她。

 但分明可以去旁边的书房,可他就是要赖在绵绵身边,什么都跟她一起做。一浅灰色的空调被遮在绵绵身上。

 她睡得沉,还不知道有人进来了,直到肩膀被握住,耳边的碎发被挽过去,才稍稍有了知觉。强撑着掀开眼皮,映入视野的,是哥哥清俊的脸,知道他今天要来,倒不惊讶了。侧了侧身,含糊不清地说:“我再睡会儿…”

 “睡。”霍还语也在旁边躺下,掀开被角,用手臂和腿围困着绵绵的身体,他的子布料细腻,沾着凉意,贴在绵绵皮肤上,让她冷得轻缩,但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哥哥皮带中间的铁块子硌得好疼。

 她闭着眼睛,将手往后探,碰了碰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可再往下,能碰到的又是那个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好矛盾,她抿抿“哥哥,不舒服…”霍还语沉默下去,没多久。

 那个熟悉的尺寸便抵住了口,她昨晚跟薛涎做了好几次,早上才累的要命,可现在被碰到,又感的体,润包裹了有着真切温度的,妈妈马上就要来了。

 霍还语却还是亲着妹妹的脸,入。紧致到头皮发麻,他喟叹一声“怎么这么久还是这么感?”

 绵绵不睁眼,因为困,可身体却在跟随哥哥摆动,被的溢出轻音,附和他气的话说:“…因为要给哥哥们的啊。”

 霍还语被她刺到,动幅度加快加深,抵着问:“跟薛涎在一起也这样吗?”绵绵揪着单,努力摆动肢。

 在哥哥时转过身,让里磨动一周,在时与他四目相对,反问:“哥哥不是知道吗?”他们没少一起她吧?只要霍还语休假,便会推掉一切聚会过来,双休

 他们三个就在家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里成了见证他们伦的场所。长大了几岁,也没人想走出这片不符合社会规则的背德泥潭,霍还语甚至为了能跟绵绵在一起。

 在工作第一年就去结了扎。原因要追溯到那年绵绵某个月月经推迟了整整半个月,以为是怀孕,虽然最后查出只是因为吃太多冰而紊乱,可还是不得不重视起来。***

 霍妈过来时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这种程度,只有可能是霍还语,弟弟妹妹还不算太成,许多事还要他照顾。

 但也觉得庆幸,庆幸他能如此对待薛涎,像对待绵绵一样好。殊不知他也有他的小心思,他对薛涎一视同仁,绵绵就更加感动,对他不仅有爱,也会有心疼。霍妈将在家里拿的一堆东西分批装进冰箱,薛涎中午就回来了。

 听着她在那边讲解每个菜怎么做怎么吃,说完还提醒他一句“别老是吃外卖,你看你那一堆外卖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霍还语来打扫。

 偏偏要留下那一大堆的外卖盒,让他挨骂,他气的牙,却还得带笑说:“好的,阿姨。谢谢阿姨,阿姨真好。”

 “应该的。”霍妈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行了。你去跟绵绵他们玩吧,我做饭。”薛涎微笑点头“麻烦阿姨了。”

 孩子们聚在客厅有说有笑,午后阳光正好,映的一室通明。霍妈妈做好饭出去,看着他们,由心的欣慰。只要他们开心,别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从家里搬出来的第一年,有许多节日都是他们三个瞒着家里一起过的,端午还是中秋,就连国庆也是。

 一起过节的常态就是,霍还语常常被薛涎气得要摔杯子,但后来,霍还语也学会了制衡薛涎,弄得经常吵架。

 薛涎有怪癖,还把霍还语当情敌。看霍还语吃瘪,他比谁都高兴,还常常说,霍还语就是个老白莲了。平常看着人畜无害,实际憋着大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磨刀霍霍向涎涎了。

 第一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他们都一块过,唯独圣诞节没有,薛涎网吧做活动,忙得走不开,霍还语学校也有事情要他帮忙,绵绵就是闭关学习,到了元旦才给放出来,今年要弥补一下。

 绵绵特意订了个甜品店做手工的名额,想自己去做点东西晚上来庆祝,这时候走在路上,已经能看到商场以及一些店面内外的装饰,大多跟圣诞有关。

 广场中央在前几天就立起了一棵巨型圣诞树,不是绿色的,而是某种银,装饰着许多小物件。前两天她偶然经过这里一次。是晚上。

 看到了整座广场都因为这棵树而显得璀璨繁华。路边的广告牌大都挂着有关圣诞打折促销的商品。

 风有些冷,吹得霍绵绵耳朵疼,她加快步伐,小跑着走到手工店门外,站着等了一会儿,才看见从前方走过来的人。相比她刚跟着妈妈哥哥搬到薛涎家那会儿,他成了一点。

 但因为开了网吧的缘故,接触的仍然是那些年轻人,眼睛里,神态里,还是有扎的少年气。这么一看,那丝成就显得多余了。

 在绵绵的苦口婆心加威胁下,薛涎才终于把一年四季搞明白,愿意在冬天穿厚衣服,她踮起脚,挥着手,昂高了声音喊他“薛涎…”很亮的声音。薛涎听见了。眸光离开手机。

 看到了站在台阶上努力踮脚冲他挥手的绵绵,围着一个雪白的围巾,看不到脖子,只能看到那张通红的脸蛋。

 不知又看到了什么,薛涎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走到绵绵面前,面就是个脑瓜崩。就不疼,她却后仰了下,捂着脑门,装作很疼,还缩着气“疼!”

 薛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把自己当正宫去质问“什么时候剪的头发,我怎么不知道?”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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