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黑噤,你怎么会在这儿?”
当⽩净雪依约来到闹中取静的露天咖啡座时,就被角落一桌气氛僵持、与整个闲适雅座格格不⼊的⾝影给怔住。
瞪着一⾝招摇醒目神⽗袍,外加笑意如花似舂风的黑噤,和満脸不豫、不甚自在的简至铭,此刻两名大男人正各据圆桌一端,无声对峙,空气中弥漫的烟硝味教她隐隐感到头疼。
“真巧!我刚好想来百货公司逛逛,顺道暍杯咖啡,没想到接二连三‘巧遇’
人…怎么,难道你们俩是讲好来约会的?我该不会打搅到你们吧?”挑⾼了眉,黑噤噙着笑花,嗓音轻柔地问,却一点也没有识相走人的迹象。
“…只是‘巧遇’吗?”
他最好真是“顺道”来喝咖啡啦!
看着黑噤一脸无辜又纯良的神情,⽩净雪心底却雪亮得很,这男人向来只喝红茶不碰咖啡,对于多数人喜爱的咖啡香,他总嫌那味道太浓烈呛鼻,不如茶的淡雅芬芳。
而今天他竟心⾎来嘲跑来喝咖啡,地点还那么刚巧就选在她和简至铭相约的露天咖啡座,这种蹩脚的理由谁会相信?
一定是家里那两只吃里扒外的小表头出卖她!
“我还以为,关于今早的问题你已经有了答案,才会迫不及待跑来找我,要给我回复。”朝他轻快地眨眨眼,她早已掌握了对付这不成
男人的秘技,
畔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嗄?这、这个…”被她这么一问,黑噤微微赧红了脸,亿起今早她临出门前抛下的话。
其实,你喜
我吧?
她毫不扭捏、破题直⼊的问法,害他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窘迫。
“Miss⽩,你们在聊什么?”不习惯受到怠慢冷落,简至铭有些气闷地开口。
“唉呀呀,差点忘了你还在啊?”凉凉地朝他横过一眼,黑噤佯笑轻哼。
此刻简至铭就算再迟钝,也明⽩了眼前这名诡异神⽗对他有很強烈的排斥感。只是…怪了,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对方?
“Miss⽩,我今天约你,是有事想和你私下谈谈。”
见⽩净雪并没有要求这名怪胎神⽗离开的打算,他只好主动开口赶人,孰料她却让他碰了
软钉子。
“没关系的,简医师,如果你想谈的是关于我的事,他没有必要回避。”举止亲密地拍了拍黑噤的手臂,她朝简至铭礼貌微笑。
这番话,明⽩彰显出两人的关系早已超越一般朋友,让原本对于她背着自己偷偷私会男人而心情不慡的黑噤,一颗心霎时由⾕底攀升至云端。
只见他向来似三月暖舂般温和的笑意,此刻大幅进化为夏⽇骄
灿烂夺目,差点闪瞎无辜路人的双眼。
“可是…”神情僵了僵,这下简至铭反倒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你也不用挣扎了,有什么话不如直截了当问清楚,省得浪费彼此的时间。”早明⽩对方所为何来,黑噤清冷地开口,
畔露出一抹诡笑。“比方说…问她‘遗失的东西’究竟在哪?”他一针见⾎的发言,让简至铭俊颜愀然变⾊。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什么遗失的东西?”
⽩净雪一头雾⽔地瞪着两个男人打哑谜,自己却被排挤在外有听没有懂,这种感觉很糟糕。
“哼,就是在你离职前遗失的那批实验葯剂啊!简先生这些⽇子不断大献殷勤,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吧?”
佯笑的话语顿了顿,黑噤忽而倾⾝附在对方耳畔,以仅有彼此能听见的低微耳语冷冷说道:“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和你⽗亲私下玩的龌龊手段,用这种方法对付—个离职小护士,传出去能听吗?”
“吓!我、我只是…”
被他如此犀利地反击,简至铭霎时无言。
“呵呵呵,我明⽩、我明⽩,你只是狗急跳墙了嘛。”状似友好地拍拍他的肩,黑噤毫不留情地讪笑,教对方脸⾊一阵青红。
“简医师,你是在怀疑我偷了实验葯品?”
相较于两个男人间的角力,⽩净雪美眸狠眯,语气轻柔而危险,在乎的是自己的清⽩和这些⽇子来的无端受累。
难怪生
风流、从不缺女伴的简医师,竟会在她离职后才突然对她展开热烈追求,还书她被连巧珍那群女生恶整,额头都撞出一道疤,真是、真是…
“吼,气死人了!有话不直接说,转弯抹角的算什么男人?!”
用力一拍桌,震得杯盘匡当作响,连咖啡都洒了出来,⽩净雪一反平⽇温和好说话的甜美形象,美眸酿着腾腾怒气直扫
向对方,敦简至铭一时间看傻了眼。
怎么…共事这么久,他居然从未发现Miss⽩生气起来俏颜娇辣的样子,还真危险…又
人的!
“告诉你,葯不是我拿的!当初我就是无法接受你明明知道新型葯品副作用很多,还不断鼓励重症病患签署使用同意书,最后才会选择离职。那种失败的实验用葯,就算被偷也没什么价值…”
“Miss⽩,你、你别
说!”闻言,简至铭涨红了脸,急急忙忙制止。
“怎么?原来弄丢的葯还是失败品吗?”黑噤支手托腮,在旁闲闲地问道,镜片后的瞳眸闪过一丝狡光。
“这不关你的事!”简至铭有些顾忌地瞪了他一眼,恼道。
正当三人气氛尴尬地僵持着,露天咖啡座外突然传来女人的讶然惊叱。
“简至铭、⽩净雪?!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罢从舂绯百货公司走出,手上还拎着数只名牌服饰柜的纸袋,连巧珍质疑的眸子来来回回梭巡在他们⾝上,蹬着三吋细跟鞋的双脚更是一路喀啦喀啦地走到坐立难安的简至铭⾝旁。
“巧珍,你怎么来了?”⼲笑地起⾝,简至铭忙问道。
“人家特地来帮你挑选生⽇礼物,谁晓得你居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约会?!”她瞳心燃烧着強烈的妒意,狠狠朝⽩净雪直
而来。
“不是这样的,巧珍,我只是…你别无理取闹…”
紧追着恨恨回头转⾝就走的连巧珍,简至铭安抚中带着无奈的解释声,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渐渐隐没了。
“真意外,没想到那两个人变成这种关系了。”尴尬地搔搔一头蓬软短发,⽩净雪不噤摇首叹息。
罢才她可没错过连巧珍铁青难看的脸⾊,一副恨不得将她灌⽔泥丢到海里当消波块的妒恨神情,害她背脊一阵恶寒;再加上简医师刻意讨好的软语哄骗,她自然明⽩这对男女间的暧昧关系。
可黑噤注意到的,却是连巧珍一⾝所费不赀的名牌行头。
扁是一名护士的薪⽔,怎能负担得起如此奢华昂贵的嗜好?看样子,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
“唉…”这头,⽩净雪犹在慨叹。
仔细想想,这些⽇子她真是无端惹得一⾝腥。
“怎么,看你一脸惋惜,舍不得那个男人吗?”霸道地牵着她走向停车场,黑噤不満的语调泛着浓浓酸味。
“你在说什么啊?”她没力地横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
“没想到简医师这些⽇子
着我不放是别有居心,还因此惹得正牌女友大吃飞醋,连带我也遭人妒怨,想想真是倒楣。”
“哼,吃醋的不止是她啊!”发动休旅车引擎奔驰上路,黑噤闷闷的咕哝传进了她耳中,教她圆润的苹果脸儿忽地一热,美眸悄悄觑向⾝旁的男人。
“唔,你的意思是…你也有一点点吃醋?”她忍着笑意轻问,他则是暗恼地瞪了她一眼。
“我有这个资格吗?”他答得酸味儿呛人。
“这个嘛,你说有就有喽。”
耸耸肩,她美眸含羞带笑投向他…下一刻,黑噤手中方向盘快转,疾驶的车⾝迅速揷⼊路边停靠。
“哇啊,你做什么啦?”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净雪抚
低呼。
“你说这种话,是在暗示我什么?”倾⾝贴近她,镜片后的锐眸眯起,他沉声低问。
纯男
的气息吹拂过⽩净雪耳畔,惹得她肩头敏感一缩,⾝子微微轻颤,俏脸儿忽地红透,看来煞是甜美醉人。
面对她俏颜羞赧的回望,黑噤感到体內有股翻腾的气⾎在喧嚣、在鼓噪,不断催促着他去攫取、掠夺眼前纯真甜美的天使,可这个单纯的小女人竟还三番两次出言挑衅他。
她知不知道自己娇嗔的语气,对男人来说是多么強烈的刺
?
她明不明⽩自己含羞的眼眸,对男人来说是多么情催的魔咒?
而她,竟还敢这般腾折他!
就不怕他当真将她一口呑吃⼊腹吗?
“暗示?!”不明⽩他內心的
望挣扎,⽩净雪只是睁圆了美眸,羞恼地嗔向他。“吼,人家已经讲得够清楚了!你是不是神⽗扮久了噤
过头,连点情调都不懂?再听不懂,我也不想理你了啦!”
她都已经表现得够积极、够主动了,这男人如果还不懂“心动就要马上行动”的道理,她就要狠狠甩掉这个外表成
,內心却始终像个八、九岁小男孩的幼稚大男人,另外找个稳重得体解风情的男朋友来气死他。
“你说什么?”被她这么一
,黑噤的嗓音极轻极柔,幽幽回
在车內。
开玩笑,他要再不做点什么,怕是要让眼前的小女人瞧轻了!
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像颗
透的苹果,皓齿轻咬着
瓣,却更加衬托出⽔嫰双
的瑰丽⾊泽,黑噤忍不住低吼一声,抬手摘下眼镜,仿佛也释放出庒抑在心底许久的求渴
念,整个人如破闸猛兽般,倾⾝掠取近在眼前的甜美
惑。
“唔唔!嗯…”鸷猛的吻如烈火、似醇酒,烧灼在⽩净雪
上、⾆尖,
发更多情焰火苗,放肆地在她体內延烧。
她好像有些醉了。
醉在他深情狂野的热吻中。
他的
仿佛带着火焰,极尽霸道地攻城掠地,却又意外轻柔地拂过她的粉颊、耳珠,顺着⽩皙纤细的颈项一路来到
感优美的锁骨,轻轻
吻啮咬,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记。
“啊,黑噤…”被无声庒倒在平放座椅上的⽩雪净早已意识
蒙,沦陷在他火力全开的魅惑攻势里。
失去抵抗力的她只能顺应体內最原始的望渴,雪⽩藕臂勾揽上他的颈项,像只嘴馋的猫儿般
,一个用力开解了东缚住黑噤飘逸长发的绑绳。
乌亮的发丝似瀑布、似流泉穿越过她的指尖,自悬
在她上方那张斯文俊雅的脸庞披怈而下,像是一张柔软顺滑的黑⾊帷幕,将他与她的视线悄悄锁在这一方天地中,再也无法被外界打搅。
“好美、好漂亮!”她着
地轻抚着他的发丝,恋恋不舍的眼神,仿佛她指尖撩过的,是他不着寸楼的
刚躯体。
太过情
的想象,让黑噤喉头颤动地闷哼了声,斯文的脸庞染上一抹媚态。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说吧?”他嗓音沙哑,不満地咕哝。
这种软
的赞美,合该由男人对女人说,他⾝下笑靥醺然的甜美天使却抢了他的台词,教他堂堂男子汉的面子往哪儿摆?
“我喜
你的发,又直又滑像丝缎一样,哪像我…”
她⽩嫰指尖眷恋地
上他乌亮发丝,那缓缓蜷绕的动作,让黑噤一颗心也随着她不经意的逗挑化为绕指柔。
“你也很可爱呀。”他真心微笑,万分宠溺地
了
她蓬蓬软软的Q⽑头。
“我、我这头
发哪里可爱了?还是像你一样才好!”臊红了脸儿,⽩净雪护着一头总爱
翘、让她伤透脑筋的自然鬈发低呼。
就是因为自己的头发老是不听话,她才对拥有一头乌亮长发的黑噤羡慕极了,打从初相识起就想“染指”这头丝滑如缎的飘逸长发,今夜总算一偿夙愿。
“我就爱你这样子。”爱怜地亲了亲她微噘的
瓣,他笑,眼底闪烁着蔵不住的宠溺光芒,缓缓又道:“再说,我可不会喜
和我拥有一样‘东西’的人。”
当黑噤扬着一脸诚挚的笑,低柔吐出这段话的同时,男
刚的躯体刻意贴近了她,让被他庒制在⾝下的⽩净雪,明⽩感受到男人与女人间的不同,以及他羞人抵上她腿间的某样热炽硬物。
“呀,你、你你你你…该不会是想、是想和我…”
终于察觉此刻自己的境况…被男人庒倒在空间宽敞、⾜以从事许多“活动”的休旅车內…她紧张得连说话都差点咬到⾆头,圆润的脸儿这下真涨红成一颗
透的苹果。
“没错,我很想。”
面对她结结巴巴、羞赧至极的提问,黑噤点了点头,神情惑人的回答,害她一时间忘了拒绝,也无力说不!
望着他缓缓朝自己俯下的俊帅容颜,这一刻,⽩净雪只能涩羞地闭上眼,微微仰起发烫的脸儿,诚实面对自己心中的望渴,想要再次品尝他的吻,享受拥抱的温度,甚至向他紊求更多、更多…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正当爱意融融的两人终于抵抗不了心底喧嚣鼓噪的情
,在标榜“空间加大、幸福加倍”的多功能休旅车內热情缱绻,驾驶座旁的车窗突然响起一阵极不识相的敲击声。
“赫!有、有人在看!”
又惊又羞地用力踢开⾝上的男人,⽩净雪拉紧被褪去大半、露出整片雪肤的领口,烧红了脸儿失声尖叫。
被小情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飞,黑噤板起俊颜,顺着她颤抖的纤⽩食指望去,忍不住发出一声挫败闷哼,还不忘回头安慰羞煞的恋人。
“别担心,从外面看不进里头的。”
话说,他可没有和别人分享情人甜美的雅量!
他就是算准了休旅车的黑⾊车窗无法从外向內窥视,才会忍不住在这儿就对
人可口的她出手,偏偏还是有不识相的家伙来打搅。
这种扫兴的事怎么有股莫名的
悉感?啧。
默默地按下车窗,他一脸气闷,连微笑都懒得挂上,瞪着外头
打鸳鸯、坏人好事的察警先生。
“先生,这里不能临时停车,你最好快把车移开…赫!”
热心上前规劝的年轻
通察警,在看清车內两人⾐衫不整的模样时,一张脸倏地涨红,刚到嘴边的话差点梗到。
这、这是啥情况?
眼前的男女一看就知道是被打断了什么“好事”问题是…
这个男人是名神⽗吧?
瞧他长发披散,一⾝象征圣洁噤
的神⽗袍凌
不已,就连领口的硬⽩劣诩被扯落一半,银⾊十字坠炼横躺在微敞的
口…
老天,他究竟该不该管啊?
瞄了眼黑噤令人发⽑的疏离眼神。这种怪咖神⽗,他还是闪远一点好!
“那个,有事还是回家办比较好…”尴尬地搔搔头,年轻
警好心建议。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正准备离开。”黑噤
畔漾起冷笑,満腹怨怼地发动引擎准备飞车回家,重新开战。
“呃,那、那就好,不好意思打搅了…”
退退退退退,年轻
警当下决定眼不见为净,回头去取缔酒驾、榇车族,也好过面对一名
求不満的诡异神⽗,恐怖哦。
“喂,你⼲么这样吓唬人家啊?”眼看那名年轻
警在他危险的冷笑中逃之夭夭,⽩净雪虽然对于被人“抓奷在车”感到羞窘丢脸,却忍不住同情起那名无辜踩着猛狮尾巴的察警先生。
“我哪有?”体內窜动的火苗无处宣怈,黑噤闷哼了声,旋即朝她露出一抹虎视眈眈的狡笑。“比起关心一个陌生人,你还是多想想回去要怎么平息自己挑起的大火吧!”指指自己热燥难当的⾝子,他说得脸不红气不
。
“什、什么大火?我哪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她羞红了脸儿讷讷反驳,却见驾车疾驶的男人侧颜看来竟有那么点不同。
是哪里不一样呢?
“啊,黑噤,你没戴眼镜!”瞪着被随手丢在仪表板上的银⾊细框眼镜,⽩净雪惊呼。
这男人是想玩命吗?居然不戴眼镜就开车上路!
“咦?这副眼镜…”
她抄起被主人遗忘的眼镜,正打算递给驾驶座上的男人,下一刻却倏然眯起美眸,満腹怀疑地将眼镜挂上了自个儿的鼻梁。
“…”驾驶座上的男人状似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一声不吭。
“黑噤…”好半晌后,她才默默取下眼镜,语调异常轻柔地开口。
“嗯?”他轻应了声当做回复。
“你这副眼镜…
本没有度数嘛!”美眸倏然一扫,直直杀向⾝旁男人,⽩净雪娇颜赧红,气呼呼地指控。
“噢,是这样吗?”他一脸纯良无害地耸耸肩,表情很是无辜,一副他也很意外的模样。
“既然你庒
儿没有近视,我在游泳池发生意外的那夜,你不就、不就…把袍浴换到一半来不及穿妥的她,从头到脚全都看光光了?!
亏她当时还听信他的谎言,以为没戴眼镜的他什么都瞧不清,对于自己冲动开扁的行迳忏悔不已,谁晓得这男人居然诓骗她!
一想到这儿,她的娇颜猛地爆红,又羞又恼地瞪向他。
“唉呀呀,被你发现啦,我还以为可以隐瞒更久的说。”
面对她的质问,黑噤倒是很慡快地承认了,丝毫没有忏悔反省的得意笑颜,教⾝旁的小女人心头一把火烧得旺旺旺,就差没开启自动引爆装置。
不过,情况也相去不远了。
“可…恶…你这个⾊狼伪神⽗!”
“喂喂喂,小心点,我还在开车…”
“黑噤你死定了,今晚你别想再继续!”
就连以后都别肖想再战了啦,哼。
“欸,怎么这样?”
因噎废食不好吧?这个害羞的⽩⾐天使又何必不好意思?
“反正早看晚看都注定要让我看光光,⽩⿇糬你⼲么计较这种小事?再说,我不也回馈你不少好康,咱俩扯平谁也不吃亏呀。”
⾝为雇主的他,每天早晨牺牲⾊相提供优渥的员工福利,这个狠心的小护士可别说没享受到。
她明明就一脸垂涎觊觎的样子,别想否认!
“臭黑噤,谁跟你扯平了?”红着脸,她严正议抗“今天晚上你就自己孤伶伶一个人,好好面壁思过、反省反省吧!”
“嗄?不要啦!这样太忍残了…”她不会真的这么狠心
待他吧?
“哼。”他活该。
“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
“呿。”诚意不⾜,她才不想理他。
“不然,今晚让你主动,你是女王,我一切都听你的。”他不惜抛开堂堂男子汉尊严,割地赔款签定不平等条约。
“…”唔,这个提议満
人的。
“如何,考虑好了吗?可以原谅我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美眸灵动地转了转,⽩净雪甜笑地望向他,粉嫰
畔缓缓掀出一抹
人的弧度,吊尽了男人胃口。“在这之前,先教我鞭子怎么使吧!”奋兴地挥了挥手,比划出一个蔷薇女王咻咻甩鞭的尊贵架式,她好期待地说道。
“嗄,什么?!”
闻言,黑噤手中方向盘一个不稳,整辆车差点打滑撞上行道树。看着⾝旁一脸甜笑,状似纯洁无害的净雪天使,他觉得有道冷汗悄悄滑过额际。
怎么办?他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家天使不得了的秘密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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