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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祁衍不恼
 荀卉花收紧,身体深处漾开一阵又一阵波,伴随着茎的,丰沛的汁水滴滴溅落,终于在祁衍低吼着出的同时,荀卉也通红着眼眶攀上了高。二人冲澡时,祁衍就着荀卉的手又了一次,浴室透明的玻璃门上晕了一滩白浊的渍,荀卉头靠在他的口,闷闷地让他负责擦干净,祁衍笑说好,说着又举起花洒帮她把身上的沐浴冲干净。

 洗脸池旁整齐摆着两套洗漱用品,一黑一白,乍一看倒真像是情侣用品,荀卉和祁衍肩并肩刷牙。

 她斜睨镜子里的祁衍,后者还算悠然自得,感受到她的目光还朝她眨了眨眼。荀卉洗完澡惯常不吹头发,家里的吹风机是亲戚送的贵牌,却打从进家门起就一直闲置着。

 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偶然瞥到装吹风机的柜子,想起祁衍前两次做完后洗澡也是急匆匆的,她突然来了兴致,把吹风机取出来,又拿了条新巾,拉着祁衍的袖子,把他往沙发上按。“我帮你吹头发。”不等祁衍拒绝。

 她自顾自盘腿坐在他身侧,用巾擦着他发梢的水滴。“天凉了。洗完澡得把头发吹干,知不知道?”荀卉故作老成地板起脸念他。

 “那你怎么从来不吹?”祁衍见她擦得困难,便也盘腿坐在她对面,把头伸得更近更低些,语气里满是揶揄。“就你知道的多,”荀卉白他一眼“美女的事你少管。”

 荀卉把吹风机递给祁衍,手指了指角落的座,示意他上,想了想还是解释了:“我头发干得很慢,小时候有一次吹头发吹困了。

 抓着吹风机就睡着了。差点烧到沙发,幸好我妈及时发现,我当时年纪小,却也知道后怕,之后就不怎么吹头发了。”

 “听上去倒像是你干得出来的事儿。”祁衍坐回沙发,把吹风机递给她,用手指顺了顺她的长发。

 荀卉屈起手指弹了他的手臂一记,按下开关,突如其来的噪声还是吵得她皱了皱眉,没想到大牌吹风机也不过如此。电视里播着老套的娱乐节目,主持人干瘪地念着台本,时不时蹦出的夸张音效把荀卉吓得身体一哆嗦。

 她动了动手指,本想关掉电视,却忽然觉得这样吵闹的氛围也还不错,便低头继续着眼于面前祁衍的发顶。祁衍的头发没有染烫的痕迹,温顺地耷拉着。

 荀卉给自己吹头发都是毫无章法胡吹一通,更没有什么帮人吹头的经验,只会用手指耙着他的发,左右上下拨弄,试图吹得均匀些。

 祁衍低垂着头,脸正对着荀卉的下巴以下,前春光透过领口出,他僵硬地挪开眼神,轻微地咽了咽口水,要是被荀卉发现,她肯定会笑他都睡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一副纯情样。

 “抬头。”荀卉他颈后的软,祁衍听话地抬头正视她。荀卉右手举吹风机举累了。换了左手继续吹,手上动作逐渐敷衍。她索侧躺在沙发靠背上,眼睛不住地往祁衍脸上打量。“你看什么?”祁衍不解地摸了摸脸,被荀卉盯得有些发怵。

 他的声音不高,被周围嘈杂声音掩住,荀卉却读懂了他的,她用手背蹭了蹭他的头发,感觉干得差不多了。便关了吹风机放在茶几上,道:“我在想,你高中的时候长什么样。”“跟现在差不多,”祁衍学着她的样子侧躺在沙发上“好像比现在白点瘦点。”

 “唔,那要是我高中认识你,肯定会追你。”荀卉用手指抚摸他面颊的轮廓,指尖在他樱瓣上来回勾勒形状。祁衍长得不错,即使是在对祁衍颇有微词的从前,荀卉也没否认过这一点。

 硬要说个类型,她说不出来,只知道他生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其余的五官都是中规中矩的好看,只有这双眼睛,含笑多情。“真的吗?”祁衍看向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几分认真。“嗯…我和我前男友在一起就是因为我见起意。”

 “是吗?”祁衍握住她在自己脸上横行的手,捏她的手掌。“说起来,你是江市本地人吗?”荀卉好像听谁提过这事。“嗯。”“我前男友好像是江市三中的,你高中是哪个学校的啊?”荀卉挠挠他的手心。“江市一中。”“一中是不是比三中厉害啊?”

 “算是吧。”祁衍不算费劲地回忆着自己中考那年的分数线,三中也就比一中低了个五十分。“那你比我前男友厉害。”荀卉摇摇他的手,笑眯眯地望他。

 “多谢抬举。”祁衍皮笑不笑。荀卉见他这表情,没忍住双手齐开工,用力他的脸颊:“我前男友又不是什么超级大烂人,我是真想夸你。”

 祁衍被得嘴都变成O型,皱着眉说不出话。荀卉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爱,学着剧里男主角强吻女主角的样子,闭上眼睛吻上他的,手渐渐放下,捧起他的后脑。荀卉和祁衍用的都是薄荷味牙膏。

 但祁衍口腔中的气息更为凛冽,连带着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清新的凉意,荀卉用舌尖细细描摹着他双的形状,将他柔软的瓣一口下,含在齿间吻,二人的息声融进了电视节目的背景音里,微不可闻。

 祁衍逐渐掌握了主动权,搂着荀卉的,探入她的口腔勾弄她的舌尖,品尝她芬芳的津,在她口中周游逡巡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荀卉被吻得神志不清,脸埋进他肩头大口息。

 “小祁呀,”荀卉均匀了呼吸,与祁衍脸颊相贴,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你真的很好亲耶。”***荀卉拉开啤酒罐拉环时。

 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对面认真烤着的祁衍:“你说,我们开房省下的钱是不是都用来吃饭了。”这已经是他们二人第五次一起吃饭,快赶上上的次数了。

 前些天荀卉把祁衍的聊天框当成收藏夹,把自己想吃但总吃不成的餐厅一股脑地发送过去,祁衍也不恼,一条条看过后跟她认真讨论著吃饭时间,今天来的这家便是祁衍推荐的烤店。祁衍挑出透的牛,夹到荀卉一边的烤盘凹槽里:“可以这么说。但是餐厅比酒店便宜点。”

 “不错,那还是省钱了。”荀卉就着料碗蘸,好吃得眯起了眼睛。“我决定以后都和你一起吃烤,跟别人吃永远都是我烤。”荀卉猛灌了一口啤酒。“看不出来你还有服务精神。”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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