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舂雨（全书终）
　虽然是没点灯的夜里，她又背对着他，呼延彻仍能想见，她额前一蓬蓬碎发稍加粘连的样子，他离京前，天气已渐暖，两人在帏之间一阵以后，她也总是这模样。总是无端让他觉得，她还是天真懵懂的孩童。

　呼延彻被情所扰，时而恼怒这女子太擅长以娇怯风情挑弄人心，时而又怜惜她空有才华与志向却被囚在自己身边。

　半梦半醒间，苦闷于不知该如何爱她，更不知如何留住她。两人身体紧贴，气息随热意蒸腾融，令他足于此刻不明不白的占有。

　下身则越发硬得生疼，始终无法入眠，想起明的种种公务，都需要一个精力充沛的他来应对，他终于起身，决心再以一桶冰冷的井水，镇下不合时宜的念。

　偏偏这时，杨琬亦醒来，小心翼翼地唤住了他。呼延彻转过身来，依着她的意思点了盏灯，在灯下仔细看她，刚才疼得惨白的脸，已经恢复了平健康而暧昧的红晕，像是一种邀请。

　呼延彻不愿再令她受惊，只得死死摁住自己的念头，故作平静道“腹痛可好些了？我正要去外间歇下。”杨琬也借着暗淡灯光起身，半倚在头，仔细打量他的神情。

　见他面上已没有了愠怒或情的痕迹，她今晚那滔天的赌又发作起来，只听得自己轻声挽留“外间那榻窄短，何妨就在这里，与我…与我同眠。”＊＊＊

　呼延彻定定地看着她，杨琬垂下眼睫不肯对视，几乎以为自己被他识破，但既决定去赌，没有刚上牌桌就退缩的道理。薄衾下，她用指甲掐住自己掌心。假如以极尽柔顺的姿态合他。

　而不是带着伦与仇恨与他撕扯，是否能尽早被他厌倦，得他开释呢，她鄙弃自己的妄想，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她也甘愿放下这微不足道的尊严，他岂能看不出她青涩笨拙的引。

　心中怜惜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自然而然的狂喜，他拂开自己的衣物，两步跨到她身前时，已经一丝不挂。

　呼延彻间的凶器拔壮，顶端已经有蓄不住的清渗了少许出来，尽管已与它相，杨琬仍羞于直视，她暗暗唾弃自己，这样作态，不还是在助长他弄亵玩的兴致么。于是她勉强定了定神。

　正想主动开口，却听他低沉的嗓音“既然同眠，阿琬打算如何侍奉此物？”呼延彻本以为她不肯用嘴，没想到杨琬一手支了身子，一手握上它部，轻启檀口，就将它入齿之间，他见她蹙眉，料到只不过略一含，她就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滋味，尽管不舍，还是按捺住念，将那物退了出来。

　他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舌头绵往复，也说不清是在抹除自己的标记，还是试图打上新的。一吻毕，呼延彻稍稍退开，以双手捧住她脸颊，温声道“不要勉强”

　杨琬不免又有些心惊，匆忙遮掩“不是勉强，阿琬可以，可以…”口中泛起那种咸腥味道，她到底没说下去。

　呼延彻握住她的手，她太过紧张，两人亲吻时，都忘记放开，以至于这时仍扣在他上，他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耐心调教道“用手帮帮我吧，好阿琬。”于是杨琬被他的手带着。

　对那物上下动作起来，掌心碾过头，沾染清亮的，将柱身也抹得漉漉的。呼延彻间或低两声，似乎并不好受，她感觉它又大了些许，没有半点要发或疲软的意思，不免怀疑用手只是徒劳，五指也酸乏起来，到呼延彻松手时，杨琬已有些后悔了。曲意逢竟然比想象得还要难。

　而这难还来源于自己体力不支，那恶仍直地竖着，经过她手指的侍弄，反倒更加精神了，他看出她的倦怠，不继续为难她，杨琬却不依不饶。

　她勾住他的手指，主动寻到他目光，明明不知道还能如何取悦他，可还不肯收手睡下。到底还是将她吓坏了。呼延彻心想，今夜这样主动手口并用地服侍自己，哪里是他的阿琬会做的事呢。

　念及此，他想要她的冲动，又汹涌了起来，这样的一个青涩可口的小人儿，他想，合该给自己拘在身下，出她身子里的与娇媚，到她和她的小一道软烂多汁才好。杨琬哪里能想到他这些糟糕的念头。单是他再度上榻，已让故作镇定的她破绽丛生了。

　她实在害怕他在这时又强要，为了赌得自由，她甘心让他弄脏她，却决不能让他弄坏她。呼延彻揽住她的肢，小心安抚道“放松些，我舍不得伤了琬琬。”她不明就里，强着恐慌问他“就这样睡么？”话音未落，炙热的硬物挤进她两腿间。

　隔着小衣与月事带，它强硬地抵上腿心，甚至不怀好意地动弹戳弄了两下。杨琬只觉得自己赌错太多，心如死灰，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不料它旋即送起来，只在两腿之间进出，并无闯入之意。

　呼延彻含住她耳垂轻“琬琬的腿，亦将叔父夹得极紧。”杨琬听了这混话，面红心跳之余，不觉间将两腿并得更拢。着他的弄，她甚至有意放纵自己泻出几丝呻。

　是奏效的。身后人的呼吸明显重起来，腿间动作的频率与力度都更大了。杨琬感受到，略显陌生的情，正在身体里涌起。

　她有些惊慌地发觉，自己正盼望着，那不知疲倦的东西在两腿间得趣时，能再度顶撞上隐秘的腿心，给她带来一些额外的快乐。到呼延彻终于出来时，屋外恰好下起了雨，他握着她的，竟觉得自己像握住了天地间的这一场雨。

　她润的芳香，也是不可思议的神迹。两人都累极，没等他去清理她腿上沾着的浓，在雨声里轻易就入睡。

　【全书完】 　Ｍ.xZＩ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