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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大不小
 吃了药没一会儿开始发作,迷糊糊就想找个女人发出来,正好顺丫喝了点酒睡得死,才让老严稀里糊涂破了身子,父女俩做出了违背人伦的丑事。

 兰花回到家兴奋异常,抓着美莲不放,非要一起痛快痛快。自己心里清楚,马田吃了药肯定猛得像头牛,晚上几个人肯定弄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先不说,偷偷给马天用上药,等几个人到极点时再告诉他们,算是个小惊喜。

 开饭时兰花去外屋盛粥,瞧瞧屋里的两人没注意自己,偷偷地把白天买东西的塑料袋子拎过来,拿出了小药瓶,倒出两粒药片,捣碎了混在马田的饭碗里,装作没事一样端上了桌,她哪知道,这是真的感冒药。

 马田本来没毛病,平白无故吃了两片感冒药,等到药劲发作,身子有点虚,往外直冒汗,浑身使不上劲,眼瞅着两个人的摆在眼前,没啥力气享受,弄得很不痛快。

 “啥?”听了兰花的话,马田顿时火起来:“你给我下药?买些什么七八糟的药,要是假的咋办,现在我弄得直突突,你不怕吃出毛病啊?”

 兰花觉着肯定是买着假药了,很不好意思,还真怕吃出毛病:“我也是…一时糊涂嘛,看这样肯定不是好药,别真吃出毛病吧?”“保不齐的事!”

 马田真的生气了:“整的我现在一点劲没有,你好歹提前跟我说一声,出了毛病看你咋办!”“是我不好,怪我怪我,别生气了,我…我再也不了…”兰花憋得脸通红,羞愧得不知说啥。

 美莲也不是心思,觉着是因为自己兰花才去买药,忍不住说了两句:“咋能瞎买药啊,就算是真药也有副作用啊…时间长了真把马田弄出毛病咋办?”兰花憋得有点急:“我不也是为大伙好吗,真能痛快了多好,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太难受,想让你舒坦舒坦!”

 “意思是赖我喽?”美莲觉着脸上火辣辣:“当初也是你拽着我来的呀,非要跟你们瞎闹,好像因为我…把马田累垮了似得,还是别一块睡了,以后不整了!”

 三个人越说越火气,都不痛快。吵的声音大了,惊了小宝和乐乐,俩孩子从小屋过来,瞅着三个人光着身子拌嘴“娘,咋了?”小宝钻进美莲怀里,小脑瓜直往两个大咂儿里蹭。

 “穿衣服,咱回家睡!”美莲感到委屈,披上衣服抱着小宝回了家。两口子也堵着气,兰花抱着乐乐吃咂儿,拍了拍马田:“真的难受吗?用上医院瞧瞧不?”

 “大晚上的瞧个!”马田躺在被窝没好气地说:“睡一觉明儿再说吧!”***好在只是两片感冒药,药力不是太强,睡了一觉,马田恢复了力气,不再难受。兰花也放了心。

 可是两口子还是怄气,谁也不理谁。美莲还闹着别扭,骂自己不要脸,耽误了人家两口子,又埋怨兰花总拐带自己。一觉醒来心里还惦记着马田,怕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意思亲自去问。

 就打发小宝过去瞧瞧。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寻思着:“不是嫌我吗,自个儿不好意思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了!”

 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可严奎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口一样。

 多吓人?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顺丫瞟了几眼,有点心疼。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都没有。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

 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

 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顺丫把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

 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剩下父女俩又有点尴尬。顺丫去外屋洗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要爹不?”

 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闺女是自己的心头,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

 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下的起来,得快要爆掉,迷糊糊就想整事。

 “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儿的香味。

 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气,脸蛋瞅着是那么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口,水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红。

 开上衣,一对又白又子弹出来,不大不小,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两个小头像草莓一样,还没被男人享用过,从里到外透着水。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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