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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与成熟的距离
   如谁所言的成,就是为他人着想的前提下,礼至彬彬且完善周全?那,究竟我们需要多少含了冰的微笑,还是坚不可摧、不顾一切的守护?看,多么极端的理想主义。有所担当的人,未必没有童真的一面;有张稚气的相貌,更未必不可承载另一人的疾苦。但“信与坚”这类的人生怪僻词,却实在是多数人学不透更装不来的。

 世间的事,应了老古人的遗训和万物的平衡规律,皆是调和的。只显现一面,另一嘴脸所产生的副作用,仍时有遗患的。所以,谁先貌相了谁,谁就必先输了的。

 常说,所有外表皮相,不过早晚归土溶尘,哪由得我们费尽所有去把持着。如手边处处皆是的身外物,一概都没有识力来得珍贵。倒是脑子里的思维与社计,过于纤细繁杂,才由此有了心理学,由此有了看相这样的职业。

 啧啧,我们都不是能“破执”的人,又何苦这般认真把一切经历透视出来?怎么透,都是主观的。

 从“”与“”的角度来琢磨。大多青的部分,咬一大口和一小口都没区别,涩的、苦的、酸的,倒了你的牙,这杀伤力让你记住:的不好惹;的部分,都是甜的、软的、多汁的,一不小心咬到烂的一面,忍忍算了,这滋味也令你有所体察,的甘甜亦会伤身。以此,我故意把此两种状态言喻为水果,在道理面前,的确有大同小异之理。

 只是换一个场面,的水果可以入菜入罐,可放久时仍含香一缕;的水果,去糟去粕,也算上等佳味。甚至,我们还得去分品种,这各从其类的,哪里来的绝对?

 人把一切玩得复杂,还弄来几多形容词时刻表达情绪。本是相对而言的状态,非要让它们争个你死我活,谁也不得退让。这真是罪过。

 的确,我这题目也实在是大。大,庞大的,大的可怜——即便由我熬尽了气力,也根本是搬辩不出答案的。

 如此所言,谁又怎能为谁划清一条界限,甚至为某一群体画上一道紧咒?

 写完这些字,我自不已。连自己亦是稚的,妄加揣测它们的距离,实属自不量力。只是,我宁愿自己一直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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