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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被脫掉了裤子
 他家只有父亲一个正夫,没有其他男人,于是他父亲闷闷的跟他讲了:“以后陈哥就是我们家人了、以后不能称呼陈哥为陈哥,要改口叫二爹。”

 偏房是没有明媒正娶的,双方议讲完成,新嫁郎就直接进主家了,不过家中还是有小小宴客一下,院子里摆了几桌,街坊邻居一起来喝喝喜酒,尤洱芝还小。

 就喝葡萄汁,平常没得喝,所以尤洱芝猛灌那酸酸甜甜的葡萄汁,几乎都是喝撑了。众人要闹房时,父亲带着他回房洗漱了。睡觉时他都是跟着父亲在一间房里,只是今天喝多了葡萄汁,半夜被意催醒。

 他虽然还不到八岁,但是已经会自己了,也不,所以他轻手轻脚的起,推开房门走到外面撒着竟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不大,但还蛮响的,尤其在这深夜里。

 他寻着声,到了母亲房间侧面的窗户外,顺着窗往里看,母亲坐在左边的上,右边是立着上身直直跪着的陈哥,陈哥头上还束着成亲时的红色发带,长长宽宽的垂落在身上,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也被绑起来了。

 好像还含着一个环,嘴都合不起来,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母亲说:“除了我,还有别人碰过你吗?”

 陈哥不摇头,只是左右转着部,身前的地甩来甩去,铃铛就是扣在贞锁上面的,随着晃动发出一阵声响。母亲又说:“那你喜欢我碰你吗?”陈哥也不点头。

 就前后摇摆着肢,让上下晃,铃铛也随之上下震,又是一串声响。母亲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可就在母亲也没说话,陈哥没扭的时候,那贞锁和铃铛还是挂在直上,随着陈哥有点激动的呼吸,微微的彰显自己的存在。

 尤洱芝直直盯着陈哥的,因为自己和以前看到的陈哥,都是垂着的,从没有这样直翘翘的,他看了看自己刚刚完的,升起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

 母亲令陈哥膝行到前,转过身伏低身体,陈哥就反着跪在母亲前,额头靠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股对着母亲,似乎是答错、要被母亲打股了,但是母亲没拿家法,也没用手掌打陈哥股。

 只是从出一绿色微弯的,好像只比一手指一点点。尤洱芝从侧面看也不是很清楚。

 但猜到那应该是拉粑粑的地方,随着母亲的动作,陈哥不断低,铃铛的声响也时有时无。尤洱芝很疑惑,陈哥好像是被欺负的样子?

 但是声音听起来又像是很舒服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房吗?男人与女人房就是着身子然后股那里进进出出的吗?此时父亲房中传来叫唤他的声音。

 他赶紧轻手轻脚的跑回房里上睡了。从那起家中就多了个二爹,也多了那熟悉的铃铛声,那铃铛会随着二爹的动作而发出,比之前在外面听到时明显多了,但是家里没人在意那铃铛的事情,父亲吩咐二爹做事,二爹就做。

 二爹有更多时间陪在尤洱芝身边,尤洱芝很高兴,也没去问铃铛的事情,觉得那是二爹输给母亲的证据,他还是别惹二爹难过的好。有天母亲带马去城里卖了。带着二爹,一去就是好几天。

 尤洱芝无聊,他父亲又忙着张罗端午节吃的用的,尤洱芝晃着晃着就晃到母亲房内了,他躺在母亲上滚来滚去,打开抽屉看看翻翻,发现了一绿色微弯的子,他想起就是这个东西让二爹好像很舒服,于是他子也想试试看。尤洱芝毕竟年纪小,抠了半天不进去。

 他想着父亲常常盯着他痾便便,教他要用力,但是他拉肚子的时候,没怎么用力,便便也一下就出来了。

 他灵机一动的用自己的口水将那绿色子,再入后,果然慢慢的就顺利了。尤洱芝将那眼后,学着母亲的动作一进一出,只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便便,有一种成就感和足感充斥着内心,虽然他自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很开心。然后他又转了转滚“!”

 某个角度特别的舒服,尤洱芝就顺着那个角度前后移动…这就是他第一次从门得到的足,从此他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在变态的道路上永不回头。

 直到碰到师父梅夏献,跟师父讲起了小时候的事,他才了解原来他母亲可能很早就对陈哥有意思了,甚至暗通款曲很久。

 母亲给陈哥戴上铃铛是宣示主权,也是调教陈哥的一种表现方式。房那天陈哥戴的是口枷,在后庭的玉势是小的。

 表示陈哥嫁给母亲之前,后庭应该尚未使用过,母亲喜爱陈哥,所以逐渐调教,不然,有些主会鲁的破开男子后庭,让男子记住主的威严,这样做第一次会很痛且出血,但之后就会容易多了。

 这些都是后话。尤洱芝还有一个舅舅,本来早就嫁到邻县给人家做小侍了,后来因故被休弃,就回来依靠姐姐。尤洱芝母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外出时间越来越长,本来只带二爹一起去行商的。

 后来因为家中有舅舅在,就连爹也带在身边帮忙饮食起居,尤洱芝就常常跟舅舅两人独处。这个舅舅本来还算是个温良的男子,但嫁给前当小侍后,在大家族内不被待见,主的正君和侍君时不时给他穿小鞋,连后都是侍君破的身。

 后来被设计与主表妹同,给主抓,因此休弃。这已经还算好的,没有浸猪笼、没有洗门风。

 被休弃的理由很不体面,因此回到姐姐家后,也很少抛头面,总是待在家中。有次舅舅撞见尤洱芝自己拿姐姐的玉势弄自己,就起了心,时常哄骗尤洱芝给他…尤洱芝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没过多久,村里的井水被下了药。

 之后村人就一个个死去,只有尤洱芝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独自存活…***在新鲜劲过后,包予馨越来越少传唤蔺瑾丹来供她玩乐,他的地位跟其他玩物一样。

 只在需要时被提出使用,当作包予馨的收集品之一。蔺瑾丹被软在幽僻的宫殿,消息闭,不受待见,就连吃食也不时遭到苛扣,更遑论知道前朝发生了哪些事情。有天,蔺瑾丹被传诏了。

 九成不是什么好事,但他还是不得不去。到了集合的广场,在那里看到了十几名跟他差不多的青年男子。

 他才知道今天有外国使节来访,包予馨要用他们招待外国使节。蔺瑾丹先是想起那些侍奉贵女的桌下奴,却想不到他们的遭遇比桌下奴更羞,他和其他男宠被绑在架子上,被掉了子,衣袍起绑在上,下体暴在青天白之下。

 沿着进往大殿的广场上,左右各一排这样的男宠,相貌衣着各有千秋,共同点只是垂在外头的器,和被强迫分开的赤‮腿双‬。不久之后,不同国家的国外使节、一团一团进入到广场中央。

 蔺瑾丹和其他的男宠就像花圈一样被装饰在大道两旁,供人恣意参观。一开始,外国使节们还很规矩。

 只是张望,跟着队伍进入大殿,等几团使节都到齐了。将供品进献给包宇帝之后,包宇帝就让内侍带着她们来欣赏尊弼国各郡县的特产名花。

 原来蔺瑾丹等人是被以地区来分类、排列的。内侍一一介绍这些“花卉”来自哪里、家中什么样的背景、是由何人进献入宫、特色又是什么。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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