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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令人心安
 她将大雍改名大凰王朝,雍京城改为凰都,又用温水煮青蛙的形式进行改革,换掉一批又一批的言官权臣,直至夏桃慕与她培养出来的那批学生站在她面前,芙姝才得以缓了口气。

 她又将阿禾接来宫中,不,阿禾如今改名了,她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绛霄。游鹍独运,凌摩绛霄,意喻腾空而起,直冲九霄,有一飞冲天之意。芙姝将她列为皇子,一边传授长生仙法,一边悉心教导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女皇。此间她又花费三百年,将整个王朝的秩序彻底改头换面。

 但旧时那套制度已经在大雍运行了数千年,芙姝能做的只是将碗打破,把污水彻底排干。这之后如何重新制碗,如何添加新的水,还需要后世人努力,她将王位传给绛霄,自己便准备去游历山川大泽!

 她要在柔软的草地上纵马疾驰,在万丈高的瀑布下打坐,她想看百花争,看万壑争!她站在城墙上眺望凰都,面拂来的风将她的鬓发吹,底下传来一声马的嘶鸣,芙姝垂眸,瞧见少年剑修马尾高束,身穿黑衣,背着剑匣,坐在马上笑望着她。十分养眼的光景。

 芙姝勾起:“喂,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玩?”少年刚要开口,芙姝便从城墙上毫无准备地一跃而下,在少年惊慌失措的眼眸中,她落于马背,夺过缰绳狠狠一,马顿时飞出去数十里!二人在风中凌乱。

 “…你是不是疯了!”少年顿时爆出一句怒言。“啊你别看我看路,快撞上了!”***“听说南海的阎浮提州重现世间了。尸毗王派出好几个手下,在邻国的百越重新聚集僧众呢!”

 “尸毗王?古籍中都说他有三个头,每个头有五只眼,六条臂,若是如此,那下面定还有好几个…啊你干嘛掐我?!”

 “别说了。近太华山的医仙来咱们鲤鱼洲云游,须得保持良好的形象,莫要妄议!”…白术盯着店家不太好的面色,戳戳芙姝:“师妹,这,这条剑穗你还要么?”芙姝已经捏着那块剑穗捏了半晌。

 她道:“要啊…这可是鲤鱼洲绣工最好的鲛人做的,怎么不要…”白术又问道:“你说,荀卿准备的结契礼会是什么?”芙姝道:“十有八九是剑?”

 修士之间结契是很寻常的事情,许多修士在长达数百年的寻道过程中都是孑然一身的。他们身侧无父母亲朋相伴,若寂寞,便寻个半仙算好风水方位,在那路上寻一有缘人,送上结契礼,这契就算成了。解契也很简单,只要任意一方把结契礼销毁,契约便随之毁灭,自此二人再无瓜葛。

 芙姝买下剑穗,准备去百越看看怎么个事儿,可惜白术不打算跟芙姝回去,她要在鲤鱼洲寻个好地方住下,每天看鱼。

 “你夜里若登舟回去,千万要小心南海的恶蛟与恶蛸!”芙姝在鲤鱼洲住了三个月,荀卿本是陪着她来的,可惜他大劫在即,他不想雷劫惊动鲤鱼洲的鲛人,便先行回去等着渡劫。芙姝在仙螺上给他发个讯息,要他在大凰国与鲤鱼洲接壤的地方与她汇合,然后结契。

 她想不通,结契至多只是口头上多了层伴侣关系,她不知荀卿为何这般执着。芙姝走了一,天上又下了雨,雷声翻滚在云海之间,颇有些可怖。

 她不想御剑,便寻了一艘鲛人的船回到大凰,只是,那鲛人长得颇有些怪,路上一直沉默寡言,还戴着长长的纱帽。“船家,此船确定是去大凰国的么?”

 “…”芙姝有点不认识方向,夜间起了层雨幕,又没有光线,那海拍打在船舷边缘,黑得令人发怵。

 “你很着急回去?”“是啊…我师兄还在等我。他说渡劫想我陪着,我是医修,出了事能照应着些…”“…”一段漫长的沉默在船舱蔓延开来。海愈拍愈重,渔船在大幅度地左右飘摇,芙姝有些晕船,撑在船舱干呕,这一举动又引来那鲛民的轻嘲。

 直至有一双触手猛地拍打上船舷,芙姝呛了口海水,一个没站稳,狼狈地滚到鲛民怀中,那瞬间,芙姝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满身尖锐阴郁的戾气,紧接着。

 他的帷帽被海风吹开,芙姝才擦干净脸,睁开眼又蓦然与那人的五只眼睛对视,她才张开想说话,那海里的怪一瞬间攀上船舱,船便直接翻了。

 她的脚被粘腻的触手攥住,紧接着又被它往下猛地一扯,芙姝瞬间被拖入了深海之渊。海水不同于普通的河水湖水,深水的高使她眼睛瞬间充血,视野模糊不清,耳边嘶鸣不已…她拼命地伸手往上游,却又倏然被怪卷入巨大的触手之中,无法呼吸。黑暗中,一道凌厉的眼光毫无怜悯地睨着她,刻薄又冷漠,他无动于衷地望着芙姝被蛸住,直至一串剑穗飘上来,被他伸手捏住。

 方才他听她讲她那个平平无奇的道侣,心中已然十分烦躁,如今看到这串剑穗,心中更是烦闷无比,他思考了一会儿,发现杀人还是亲自动手来得爽快,他缓缓朝芙姝游去。

 ***芙姝发现自己没死。似乎有人用力地抱住她,滚烫的嘴贴上她的面颊,一路连过去,小心翼翼地蹭。

 芙姝颤抖地闭上眼,周遭都是那人的气息,呼吸都被掠夺,雄浑厚实的肌腱紧贴着她,视她直观地感受到发的张力。

 芙姝坐在他的腿上,窝被那指尖着按着,很快便没了力气,小颤抖着吐出一包粘腻的,她难耐得夹紧了腿。

 他的仍旧那样丰润柔软,舌头勾卷咬着她的两瓣,像是要被他吃入腹…“唔嗯…”芙姝微微仰头,伸出舌头热情地将他的舌卷进口中,她从来不会主动拒绝情,他是头一回如此霸道,霸道得横扫着她口中的香津,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忽而又打圈弄她的上颚,舌得啧啧有声。

 芙姝被吻得有些,喉间忍不住发出些软糯的哼。很快,芙姝便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滚烫的东西顶着。

 她睁开眼,发现与她做的人似乎并不是妙寂,而且,她也没有做梦。是尸毗王?眼前‘人’这副怪模样,使她脑海中浮现出鲛人对尸毗王的五官描述。一瞬间。

 那人似乎看出她心下抗拒,不容分说地钳住她的手腕,热的物直接破开甬道入她滑软热的,突如其来的肿感惹得少女间不自主地颤抖了几下,股往下一落,将那物含得更深,似乎在他的入。

 “夹这样紧,你就这样喜欢我?”他发出几声冷冷的笑,鼻尖不断蹭着她的颈,嗅她的发香。这个女子的发香很熟悉,令人心安,他似乎在何处闻过…芙姝咬着牙,半睁开眼去观察他。这个声线,加上用分化出的双臂钳着她部的动作习惯,分明就是妙寂。

 但妙寂却不会像此人一般暴无礼。察觉到她走神,身前的男人咬了一口她的颈,搂住她的,让她完全挂在自己上,然后用自己的物顶着花心狠磨。嗯!”少女骤然被磨到感点,无助得只能拽住他的头发,齿间出粘软的呻“妙寂,不要顶这里好不好…”男人沉默一会儿,冰冷的眸子浮现出对她的好奇:“你是谁,为何会知道本座的名号?”芙姝缄口不语。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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