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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还有这儿
 如今杨家就剩他们两个人,也不用拘些虚礼,只当是亲人相处。杨善连声应是,回房后不久就陷入了睡眠。

 十七在房里好好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的血气和疲乏,将将穿好衣服,云蔚便敲响了门,他像是才沐浴过,发梢还在滴水。“身上有伤,不宜沾水。”

 “还没洗呢。”他动动肩膀,嘶了一声“只剩一只手能用,我洗不了。你帮帮我。”“男女有别,还是让善叔帮你。”十七推辞说。

 “善叔睡了。何况我和他十年未见,还不算熟悉,怎么能让他帮我。”十七默默数过日子“我们相识还不到半月,也不算熟悉。”

 “都做过那种事了。怎么能不算,我身上哪里你没摸过?”十七语,想说只摸过那里,可那里都摸过了。别的摸不摸也没什么要紧,只得硬着头皮去他房里帮他洗澡,免得他张扬出去,惹来异样的眼光。伤在左肩,十七拿洁净的布条裹住他的伤口,随后闭眼把他扶到木桶里。

 “擦背的时候叫我。”她木然道。云蔚得赤条条,看她闭着眼不愿看自己,随后又背过身去,直坐着。

 像是不染俗尘的一柄白荷。烛火将她的身影一丝不苟地映在窗棂上,云蔚的目光从她高束的头发、秀气的耳朵、修长的脖颈,一直黏连到她紧窄的上。

 这时烛花忽然炸开,十七的影子也随之飘摇一下,像是鬼朝他伸出了爪子。云蔚回过神来,面红耳赤,他伸出食指虚虚摸了摸十七的头发,心里羞骂“狐狸,坐着也会勾引人。”

 淹在水里的物什也起了反应,他早上趁十七出去的时候,把剃了。顺便上了一层美白肤的香膏,现在触手弹滑,感觉不错。

 他暗暗期待着十七到时的反应,随后趴在木桶边上,朗声让十七来给他擦背。十七开珠帘,一侧目就看见了云蔚的后背,可堪是秀美的山峦起伏。

 那处伤恰好晕成西天曳开的晚霞。蜿蜒的脊背曲线浴水而出,在外面的是振翅飞的蝴蝶骨,浸在水里的白壁无暇的玉净瓶。

 水面被云蔚晃搅得漾,十七至上而下拂过他的脊椎,摸上了尾椎两侧的窝,两片肥瑟缩一下,又翘得更高,像是在邀请她。

 十七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腔里有股说不清楚的感觉,轻轻挠了她一下,那是格外陌生的体验,像是身体里有人在催着她,让她头脑混沌,无端地想看云蔚哭喊。

 不过只一瞬她便掐断了脑子里的绮思,想不通的,没想过的被她通通忽略,师傅说做杀手的还是简单些比较好,她再不连,拿起布为他擦洗,随后又帮云蔚洗净擦干头发,全程目不斜视,像是在雕一块木头。

 没想到她行事如此规矩,云蔚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无奈只得裹好寝衣坐在椅子上等十七上药。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云蔚攥紧了拳头,但他不肯发出声音,因为那样显得他娇气,不是可堪托付的男子,世间女子大多喜欢稳重成的男人。

 他也得往上靠一靠,所以生忍着。十七见他杆僵硬,胳膊绷直,怪道:“今天早上哭的那么厉害,晚上倒是不吭声了。不疼么?”他咬紧牙关强撑“不疼。”闻言十七绷带的手,突然收紧,云蔚痛极,喉头哽咽一声“轻点…我又不是铁人。”

 听到他的叫喊,十七翻涌的心绪,奇异般地安宁下来,说来也怪,早上云蔚哭哭啼啼地让她心烦,晚上倒是让她心静。帮他理顺肩头的衣领后,十七马不停蹄地回了房,但没等她睡着。

 云蔚又来敲她的门。这回他带着一阵香风,在寝衣外面披了件用金线坠珍珠的外衫,看着光溢彩,他右胳膊夹了个枕头,左手提着包裹,对十七说:“一个人睡太冷了。”随后眼睛一直盯着十七“你不让我进去吗?”此时刚刚入伏,虽然夜里有凉风。

 但如何也说不上冷,十七想大约是他了些血,才觉得冷,总归是帮自己挡了一剑,她不好拒绝,于是把他了进来。可她却是要走。云蔚拉住她问:“去哪儿?”

 “去你房里。”“我房里又没我,你去做什么?”“睡觉。”十七坦然答,那他来做什么?云蔚无法理解十七的内心,又一次强调:“我说一个人睡觉冷。”

 “我的被窝是暖的,你去睡吧。”“一会儿就凉了,那又该怎么办?”十七思索片刻“要不我去给你灌个汤婆子?”

 “不用,有现成的。”云蔚不想再和十七辩下去,她好像没长那筋,于是他直接把十七拉到边“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行。”十七又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云蔚“你为何还要轻自己。”“你在想什么?”云蔚脸颊染上薄红“只是单纯睡觉而已,我都伤着了。你还想上的事。”

 这下倒是轮到十七语,但她并不羞愧,是云蔚没说清楚,不怨她想歪。云蔚转眼就钻进了被窝,他把自己裹得严实,只出一双眼睛,说道:“上来,十七。”

 上只有一条薄被,被他占了。十七和衣而卧,睡在沿,和他拉开了很大距离。都睡在一张上了。还要假惺惺地和他划分界限,云蔚慢慢挪到她身边,迅速掀开被子,把她卷进来“你离我这么远,和一个人睡有什么区别。”

 虽然十七在情事上迟钝,但她还是明白男女同睡一个被窝,是不妥当的,即使她并不在乎,也不能让云蔚养成坏习惯,她立刻就要出去,顺便再絮叨一番,但云蔚伸手抱住了她。十七感受到一阵寒意,停下了动作,任由他抱着。

 他好像真的很冷。来之前在凉水里泡了许久的手脚,云蔚自然是冷的,但他一会儿就热了起来,十七的搂着果然舒服,还有她身上的味道,闻着让他脸上发烫。

 他悄悄解开了自己的寝衣,光膛贴在十七后背上,严丝合不剩一丝空隙。***“十七,我又热了。”云蔚凑在十七耳边说。“热了我就出去了。”

 “别…你现在凉,让我再抱会儿。”十七疑心他一会喊冷一会喊热是病了。便翻过身去摸他的额头,发觉他脸红得厉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云蔚哼唧着不答,牵过她的手盖在自己发的物上面“嗯…它病了。我就不舒服。”

 “你的催情香不是解了么?”十七握上那沉甸甸的物什,问道。“哪有那么好解?”云蔚扯谎说“要折腾三天呢。”

 “我肩上有伤,没法自己解决,你给我弄弄。”“余毒真这么厉害?”十七他的两个卵球,发觉手感和早上不近相同,好像更滑一些。

 “嗯。”云蔚略略身,低声答:“方才洗澡的时候,我就快捱不住了。还有白里,硬得和铁似的,就想你帮我摸摸。”

 “我摸和你摸,有何不同?”那区别自然很大,往常云蔚断然说不出这种话。但紧要关头只要能让十七给他,何等浑话也是能说的。

 “早上你摸的时候,我恨不得就那么死了…不光是下头…”他掀开被子,外寝衣划落至臂弯,把两粒红粉出“还有这儿,又又麻…得像是要东西出来,”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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