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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示意谢二
 王珣意犹未尽,声慵懒:“这次没尽兴,嫄嫄要补偿我。”听到补偿,王嫄就头大,弱弱地问出了声:“怎、怎么补偿?”王珣在她上又拍了一掌“股撅起来,接着。”

 王嫄还在迷糊中,正想开口询问,体内忽然有一股股温烫的水,强力有劲地打在脆弱的宫壁上。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涨得都快失去知觉,忘了哭喊,忘了挣扎。

 她神魂茫然,目光涣散,她想过他会用各种手段折辱她、折磨她,可没想到他会这样大大方方地在她的中,将污秽的体灌满她小腹。

 事毕,王珣身而出,顾自去浴室洗沐。王嫄眼角的余光瞟过,那袭白衣背影在华灯明烛下,恍恍然,高洁如雪。世人都说,琅琊王三,谦谦君子神仙郎。

 王嫄软软地躺在神仙郎的一地白浊水、淡黄中,漠然一笑。***风怜伺候王嫄沐浴时,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谈起清澜院里那两个残废美婢。

 只听风怜娓娓叙道:“人是王夫人送来的,说是放在郎君房里伺候。长者赐,不可辞,郎君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只能将就收下。可惜那俩儿不识时务,进了清澜院,还念着旧主的情分,院里的风吹草动都要汇报过去。”

 “若放在寻常世家,这种婢女早就被主子找个由头拖出去打杀了。郎君处境不同,生母早逝,王夫人是崔氏女出身的继室,膝下亦有二子。”

 “女郎尚知庶女在嫡母手下过活不易,而嫡子在继母这里,又能讨着什么好,都是夹中生存,自保的手段罢了。”

 王嫄懒懒地泡在桂花浴汤里,任由风怜给她捏后颈肩背,微微垂眼,嘴动了动,却是没回话。世家里夫人给小辈送婢女,这不足为奇,教导人事也好,安人手也罢,反正没几个是心思纯善的。

 正因王珣生母早逝,继母不管,她才有胆子来勾他,求他庇佑。同是母亲早逝,她赌他会动容那种孤苦无依、求助无门的伶仃。

 见王嫄不应声,风怜轻叹了口气,委婉规劝:“女郎莫要因此事与郎君生了隔阂,这些天,女郎一直借故不来清澜院,郎君嘴上不说,可心里天天盼着女郎来。”王嫄撇了撇嘴。

 想到王珣视人如草芥蝼蚁的高贵姿态,不由嗤笑:“他还能盼着我来?”风怜眉间浮现一抹温婉的笑意“打发的婢女去女郎院里请不过来人,郎君总会摆一张冷脸生好久的气。估计实在坐不住了。今才强迫女郎来满楼。”

 “风怜姐姐。”王嫄蹙起了眉头,忍下心头的难堪,冷声反驳:“姐姐不用为他说好话,我听不进去,何况你方才进门也看到了,他是如何羞辱我,青楼里的花娘都比我清干净。”风怜敛首默然。

 华美寝舍里那一室狼藉确实令人不忍直视。木马上粘腻的汁,地面丢的那细长玉,茵褥地毯漉漉漫延开的一大片水渍。小女郎泪眼汪汪地躺在其中,身青紫,花红肿,翕动的口子出白浊和淡黄的体。

 都快被人给玩坏了。风怜幽幽一声叹:“郎君脾气不大好,女郎要多顺着他点,才不会吃亏。”

 王嫄眸中掠过一丝不耐,敷衍道:“姐姐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说完,肩头往下一缩,娇小的身子埋在幽香甜腻的汤池里。风怜还想说什么,回想起给王嫄按摩肩颈时,她雪白后颈那一口深深的吻痕,眸光暗了暗,终是什么也没说。

 旧帝新朝,这一年的天总归不安生,待齐顺帝殡天后的百,建康朝堂掀开新的篇章。寒门宰相在世家的扶持下荣登帝位,改国号梁,为梁武帝,史称南梁。新帝仁善,赦免旧帝发和幼女,皇后陈氏贬为庶人,返回母族,公主晋陵没收封地,位份降为乡君。

 满建康传得沸沸扬扬,只道是陈郡谢家看不上草包出身的晋陵公主,公主情洒,落落大方与谢二公子和离。公主风,在府中蓄养美貌少年,夜服侍榻间。倒是谢二,拒婚家族意联姻的清河崔氏,对公主旧情难忘。

 腊月里,王家设赏梅小宴,邀世家郎君贵女一同赏玩,王珣暗自嘱咐下人,给晋陵府上也送上一份帖子。谢二郎欣喜而来,却听闻公主托辞身体抱恙,婉拒参宴。风姿如玉的清冷贵公子,在雪中,在梅下,周身倏然覆上一层淡淡寒霜。

 龙亢桓氏、桓家五郎是个大大咧咧,爱逗弄人的子,见状上前,长吁一声:“谢二,不是我说你,你就太守着晋陵了。一点不知道其他女郎的妙处。”谢暄波澜不惊,只作充耳不闻。

 桓五郎顾自感叹道:“若论玩,还是王三会玩,收了个容幼大的小婢女,放在身边调教伺候,日子过得好不恣意快活。”谢暄眼皮微抬,目:“哪个,我怎么没见过?”

 “就前几我们仨儿在满楼喝酒那晚。”桓五郎提醒道,转而一拍脑袋“忘了,那会儿你回房休息了。没见着。”

 他语气颇为不满:“那小婢女一副身子真是少见的极品,王三宝贝得很,我多看两眼他都不高兴。”见桓五这般忿忿,谢暄开口打趣:“你难道还缺婢女,偏偏惦记他的宝贝?”

 “也不是惦记。”桓五郎咂了咂嘴,继续道:“就是王三这厮平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样,谁知道他私下里还好幼女这一口,说出去都惊煞众人。”谢暄思忖片刻,面含正说:“清澜院里美婢众多,肯定也是此婢身上有过人之处。王三从不轻易碰手下婢女。”

 “谁知道呢。”桓五郎一脸无谓,又与谢暄惋惜长叹:“前些天崔家女和庚家女还为了这个伪君子争风吃醋,差点撕破脸面。

 若是知道王三芙蓉暖帐,夜夜宵,只怕两女芳心都得破碎一地啊。”琅琊王三生有玉山之美,言行谦谦有礼,使人如沐春风,惹得多少建康女郎心生爱慕,恨嫁闺。

 闻言,谢暄只是神情淡然“,婢是婢,王三做事有分寸。”桓五郎哈哈一笑,戏谑道:“但愿王三别和你谢二一样,猪油蒙了心,死守着一人。”

 谢暄皱眉,肃容说:“皎皎和别人不一样,”“行。”桓五郎应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家公主最好,谁也说不得。”***

 细雪若絮因风起,袅袅飘于天际,风过,花摇,梅香沁人心脾。既是赏梅小宴,有梅、有雪,也有爱好风雅的郎君贵女诗作伴,信手挑弦。

 谢暄喜好雅颂清音,在席间倒也能坐得住,而桓五郎心旷,对这风弄月之举提不起兴致,只呆一炷香的时间,便拽了谢暄大步往外走。

 两人闲闲地在王家梅园里漫步,聊些建康城中的轶闻趣事。有粉衣轻裘的纤纤女郎,娉娉婷婷从梅林间过。只看到个侧面轮廓,五官童稚,丰盈。

 桓五郎顿步,驻目,用胳膊肘捣了捣谢暄,示意道:“谢二,快看,那个就是王三私藏的小婢女。”谢暄抬眸看了一眼,不解地问:“你没认错?这女郎是王家的庶女,王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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