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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头低低地垂下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冷冰冰地回:“得难受,找人止。”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上,低声威胁:“再倔,死你信不信?”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啊。”

 话音刚落,哒哒的小一下挤进两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柔软,指节坚硬,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足了体内的和空虚。王嫄到落泪,合他的进出。

 和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感的小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搐着出一汪清亮的水

 高的眩晕中,王嫄地娇泣、呻:“呜…哥哥,好会…”“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中浅浅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手摸索着握住他下的硬,撒娇求:“哥哥,还要!”王珣却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柱上。

 又在中放了一一指细的白玉势。将她身下透的芙蓉薄绡走,他转身出门。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玉势太细,根本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

 双手被缚,想动两下玉势止止都做不到。只能并拢‮腿双‬,收缩小,让玉势在中轻轻磨、慢慢蹭。水都不知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小女郎难受得呜咽咽哭出声来。

 ***翌一早,风怜带婢女进房伺候时,王嫄还在昏睡。昨晚被媚药催生的望折磨了大半宿,一个人在房间眼睛哭肿,声音叫哑,都没人来理一下。太累了。太倦了。

 天色胧明时分,带着满身的燥热,就那么沉沉睡下。风怜掀开衾被,解开女郎两手被缚的白绸,又探到她腿心,拔出那浸透的细白玉势。王嫄软软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风怜,眼泪哗地下来,颤声:“呜…风怜姐姐…”

 “女郎,别哭。”风怜拿丝帕替王嫄拭去腮边泪珠,柔声安慰:“女郎受委屈了。”王嫄泪眼汪汪,心里既委屈又心酸,耸拉着脑袋,任由风怜为她穿衣整发。

 铜镜里,照见妙龄少女容苍白,杏眸红肿,风怜拿起了胭脂水粉,劝解道:“女郎脸色不大好看,上些脂粉再出门,郎君在等你用早膳。”

 女为悦己者容,王嫄被狠狠折磨一夜,没心情梳妆打扮给王珣看,她摇头婉拒,只穿了身家常雪青色软罗长裙就缓步出门。

 鬓发松挽,头上只簪着一素简珠钗,裙裾曳地,袅袅娜娜地跟着风怜到了偏厅。王珣正站在窗下高挂的金丝笼前,颇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一只黄莺。看莺儿在其中上窜下跳,娇啼连连。

 他温润的眉目间带了点清浅笑意。王嫄只觉得这一幕让人看了厌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娇柔地唤:“哥哥。”

 “嫄嫄来了。”王珣回头,若无其事地揽住她的身,低头笑问:“昨晚睡得好吗?”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嫄娇嗔过去一眼,不满噘嘴:“哥哥明知故问。”

 王珣从容不迫地抱着她在食案前坐下,悠然笑道:“那嫄嫄长记了吗?”王嫄趴在他前,咕咕哝哝地认着错:“哥哥,我知道错了。”抬眼,面上有几分正

 她眸中水波澄澈见底,神情无辜又天真,伤感中还带着落寞。“阿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找一处庇佑,既这副身子得哥哥喜欢,那哥哥拿去用便是。只望将来哥哥有了贤美妾,腻了阿嫄后,能给阿嫄许一户好人家,不叫我下半生凄苦寥落就是了。”

 言罢,怅然垂眼,长长的睫如蝶翩跹,又如蝶脆弱,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平里粉润的樱,今儿也黯淡得失了颜色。无论话里有几分真假,但这副楚楚之态,总归是让郎君心生怜惜。王珣抬起她的小巧下巴,似笑非笑:“嫄嫄只要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王嫄乖巧地应一声,作出了欢喜的模样贴上去:“阿嫄相信哥哥。”满的脯蹭在瘦的膛,王珣隔着衣衫她的,挪揄道:“一大清早,嫄嫄就想要?”想是肯定想的,都想了一夜。

 媚药的药效虽强忍着捱过去了,但小的空虚和空旷却是再真实不过的。王嫄被他得身子又软又酥,倚在郎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只嘴上还倔着:“没、没有。”

 “没有?”王珣好笑地反问,捏住一点柔尖用力了两下,樱豆颤颤在指尖立,他调侃:“这里怎么硬起来了?”王嫄腮颊红了红,双目亮晶晶,不说话,只往他手中送得更多。王珣却开了手,慢声道:“不急,先用膳。”冲她眨了眨眼睛。

 他笑得温雅又轻佻:“以后迟早会喂嫄嫄。”抱住他的不肯松手,王嫄仰脸,哝哝撒娇:“我这会儿就饿得很。”

 王珣假意讶然,戏谑说:“昨晚上不是给了你一次?”王嫄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回味着在他指尖绽放的致命愉悦,索也不掩饰自己的求,直白了当道:“不够啊。”

 美人求,王珣不为所动,慢悠悠地拿起筷箸,夹了个酥皮虾饺进王嫄嘴里,边喂、边意味深长地笑:“好事多磨,都是你的,就怕你会吃到撑。”

 ***王珣在朝中任职,近来特别得忙。听说齐顺帝薨逝了。帝无子,只一女嫁入陈郡谢氏。宰相要上位,世家权贵们忙着商议处理旧帝身后事,另扶新帝名正言顺地登基。九月里王珣也只找了王嫄两回,搂抱亲吻,‮情调‬‮弄抚‬。

 他硬得狠了,就按着她跪在他下,要她口出来,口就罢了。出来的白浊还不准她吐出,哄着她、着她全部咽下。

 好在看她可怜,他也会用手给她几次,勉强算解了点馋。慢慢地,王嫄的胆子也大了些,偶尔在清澜院,也会去王珣的书房、后院到处转转。

 但没想,这竟碰上两个他放在后院的通房美婢。清澜院的婢女统一着浅色素衣,那两位却是华服金钗,妆容美,远远地见着人,不过来行礼,转身躲开了。

 王嫄好奇地跟上去,摸索着走到一处地段偏僻的厢房。站在门外,依稀听得房内有窸窣声响,在门上轻叩两声,无人回应。王嫄使了点力,推门进去。门未反锁“吱呀”一声就开了。

 房中两人疑被惊到,一下蹿到山水屏风后面,纤弱的影子微微颤动。看房内华美旎的陈设布置,想必也是锦衣玉食俸养的贵婢。风怜说,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王珣衣食住行的婢女。却没说过,他还私藏两个美貌的通房。

 王嫄顿觉委屈,口如同被一团莫名的东西堵住,闷闷的,透不过气。转身走,又不甘心,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绕了进去。

 两个美婢蹲在地上缩成一坨,见到生人,头低低地垂下,身子蜷紧瑟瑟发抖。王嫄弯,努力作出天真懵懂的表情,轻声询问:“你们俩是贴身服侍哥哥的婢女吗?”半晌,才有一婢女抬头,怯怯地看了眼王嫄,轻轻摇了摇头。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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