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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圧在镜子上懆
 莫尔有点后悔方才的决定,他从不介意尝试新鲜的事物,而且,他也的确比其他人更加擅长忍耐。

 圣典里记载的苦修士的考验他都曾一一完成,熔岩与寒冰,剑戟与酸蚀,毒虫与猛兽,不过眼下的情况依旧是一种折磨。过于缓和的节奏无异于隔靴搔

 对于缓解躁动于事无补,反而让望四处蔓延。只要伸手他就可以占据主导权,想怎样做都可以,他已经尝过了少女的味道,知道那味道有多好。

 艾西的身体依旧温暖润,层迭的着他的分身。好像一扇将开未开的大门,在门的那侧是水与牛的极乐之地。

 而他是从门的这侧,幸运地窥见了一眼天堂的凡人。甬道太过短而窄,器未能全部进入其中,被冷落的那部分跃跃试,传达着不满。无需费什么力气,只要

 就能叩开内里的门扉,被完全包裹。莫尔熟悉坐在他怀里的这具身体的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若是握住少女的,含住顶端的蓓蕾,用舌头拨弄,她会舒服得低。若是捏她的蒂。

 她会像被蝎子蛰到似地绷紧身体,弓起身。若是顶到她甬道内的软,她会瑟缩后退,但那总是无意义的抗拒,因为下一次,她的子口就会被贯穿。怎样能让她高,怎样能让她失神,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把少女在身下。

 在她的甬道里送。艾西会低声叫喊,会不断哀求,然而她的身体…从子直到…每一处都会诚实地接他的到来。第一次高后,她的身体就会几乎放弃抵抗。

 无论被如何地弄,哪怕已经被填充到了极限,被至红肿,小里的媚仍然讨好地攀附贴合,分泌出润滑的好让器进出得更加顺畅,能够顶进最深处粉的子里,玷污她最隐秘最无人染指的部分,他想象得到那场景,不如说。

 他想过很多次,其实要把艾西弄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甚至于很少有人比她更容易被弄坏,她的身体像魅魔一样贪图愉,神智却依旧和人类一般脆弱易碎。

 甚至用不着借助痛苦,只用愉就足够使她沦丧其中,就像神殿地牢底层关着的亵神者,在进入囚笼前都曾有坚定的意志,而今他们只会跪在铁栏的后面祈求神的宽恕,对狱卒施舍的残羹剩饭都感激不尽。

 ***把她弄坏吧。把她带到某个地方关起来。用铁链锁住,不用太久的时间,大半属于理智的部分都会被消磨,她的眼里不会再注视着其他东西,脑海里也不会再思考其他事物。

 她的嘴除了吐出讨好他的话语,不会再说别的。这个念头在他心里盘旋,哪怕并未仔细地思考过,一切的细节都已经无意识地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为什么不这么做做?他自己问自己。大部分时候他都遵从自己的心意行事,偶尔的等待和隐忍多半是为了更好的时机,他似乎从未被力量以外的东西约束过,道德,规则,法律,那些对他毫无心理上的束缚。

 被拘束应当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就像现在,他本可以从这折磨中身,用少女的身体,用她的甬道和子取乐,但他没有。

 他给出过承诺,诺言只要被背弃了一次就不再有可信度,而艾西像大部分人一样,胆小且怯懦,本能里刻着趋利避害。吃过一次亏便记得深蒂固,就比如现在,尽管他们紧紧贴合着。亲密无间,少女的心里依旧怀着对他的戒备。

 如果可以,她大概更喜欢从别人那里进食,尽管早就迟了。莫尔多少想在她的记忆里挽回一部分形象。头一次地,他察觉到了自己良心的所在,他本以为那东西在他出生前就已经泯灭于他母亲的腹中。

 少女的在缓缓摆动,尖扫过他的膛,带来些微的燥热。莫尔低垂着眼睛,注视着艾西头顶的发旋,她大概也快是时候支撑不住了,他心想。能自己掌控节奏当然很好。

 唯一的问题只在于艾西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体能,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莫尔仍没有要的意思。往常那几次她没有多少时间观念,只隐约觉得过去了很久,直到要自己主动。

 她才发现竟然比想象得还要久。艾西的额头上背上冒出细密的汗水,一边是身体的疲软无力,一边是心中越来越盛的食欲。

 急躁促使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不留神叫器顶到了小里的感带,‮腿双‬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器擦过软,一下子顶进宫口。堆积已久的快像是突然之间找到了宣口,同一时刻奔涌而出,让她哆嗦着高

 小吐出的两人的合处以及大腿,子连同小腹一并紧紧收缩,可器依旧停留在那儿,将快拉得更长,她倒伏在莫尔的肩膀上,手指抓紧他的背,小仍在不断地痉挛。子在渴望食物的灌溉。

 “你…你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艾西问。“这得看你的表现。”莫尔说“如果一直像刚才那样,那还需要很久。”艾西在脑海里短暂地权衡了一下利弊,归结底还是食欲占了上风,她服软道:“帮帮我…求你了…”

 “让我帮你?”男人不急不缓地问“…做什么都可以吗?”不…那当然不行。艾西想,她还没想好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不可以的,莫尔已经提起了她的

 ***她惊呼一声,顺势抱住男人的头颅以保持平衡。莫尔的脸被埋在少女的双之间,鼻尖浮着某种浓郁的香气,像是牛与砂糖中掺杂着女孩的体香。

 他的舌头滑过肌肤,确认那味道的确有些像鲜油。被舐过的肌肤生出热而战栗的触感。

 “放轻松。”他安抚道。他托着艾西的,让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起伏,每当少女的身体被到最低,他的便向上耸动。器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子口绵密地侵入者。如果只是深,那还可以忍受。可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锢着没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按照对方的心意行事。是上,还是下,器是退到口,还是不由分说地顶进甬道,撞进子。从前没有被拓开的角落在这样毫无规律、毫无道理的撞击下全部暴无遗,暴地被开了。

 没有一处角落是未被侵犯的。双随着撞击不住晃动,颠簸不休。女们骑在客人身上纵情放的模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

 实际体验比看起来还可怕,比看起来还艰难。艾西在这个姿势下又被送上了一次高,在轰而来的快面前只能抓挠着莫尔的肩膀。

 她又出了许多汗,也许是汗,有也许是别的,总之她的身体漉漉一片,她脑子里隐约闪过“掉衣服真是正确的决定”然后又被折磨似的愉给扯回来。

 进去的时候,他们的骨紧紧贴合,腹部贴着腹部。小器的轮廓清晰可见,让她有一种被干了个彻底的感受。异样的感受一簇簇地堆迭,堆积在尾椎,堆积在部,堆积在小腹和头骨之下。

 那不像是难受,就只能称作是舒服,只是舒服得有些过头。艾西想自己也许真成一个魅魔了,就像她姑姑玛丽一样,无论男人怎么暴地对待她,只要能够借用他们的身体得到乐趣,她都甘之如饴。自从上次,莫尔把她放在梳妆台上在镜子上,绑着蒙着眼睛,她就有了这种倾向。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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